“一骁,毒虫的耐毒性肯定比我们高,你?尸体都凉了它也不一定中毒,你?这不是一损俱损,是自寻死。”沈若若善意的提醒道。
“哦…嗝儿~”乔一骁又回应了一个酒嗝,吧唧二下嘴,“好吧,那我们继续下、下一个方法———以毒,攻毒。”
“……你?刚说过了!!”橙心?太阳穴的青筋都显现了出来,“老谭,给他再灌一瓶解酒奶下去!”
“我没醉!”
乔一骁挣扎地?拍开了挨近嘴巴边上水瓶:“我要说的是另一种以毒攻毒,另一种!毒不是要下给我们自己啦——是下给刘韬去哈!”
“给他——”橙心?蹙眉思索。
电光火石之间,脑里忽地?闪过一道亮光,眼睛陡然亮起?。
对面乔一骁还在继续:“他不是给我们下毒虫吗,那我们也给他下、下个毒呗,荧幕上不都是这么演的,他不把我们身上蛊虫引出来,我们就不给他解药。反正我们横竖都是死,光脚不、不怕穿鞋的,他那种小人?,肯定惜命的很……”
随着乔一骁磕磕巴巴描述出自己的想法,不止橙心?,所有人?都渐渐明?白了来,脸上6续染上喜色。
“乔一骁!你?真是愚人?千虑必有一得啊!这个办法太棒了!”
谭云昊激动的一把搂住乔一骁,当即往他大脑门上吧唧了几口。
一旁王志也按耐不住,撅着嘴凑了上去。
“卧槽,别过来,我不好这一口,真不好!别闹——!!!”
乔一骁拼命抵抗,可惜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怎么推都推不动两糙老爷们,最终只能认命般两眼一闭两腿一蹬,眼不见为净的又醉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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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只休息了三?四个小时的众人?被一阵刺耳的广播声唤醒。
先是一阵又一阵的叮铃铃,睡意朦胧的橙心?还以为回到了高中时期的早自习上课,紧接着那可憎的校长声音就出现在了喇叭里,校长他说:“一分钟后操场集合,例行?早会,迟到者?——死。”
死?橙心?使劲眯了二下眼睛,总算彻底清醒,和周围队员相互对视几眼,收拾好一同向门外?走去。
呵,大清早把死挂嘴边,那今天就送他上西天!
橙心?等人?来到操场时,昨日见过的那些男人?已经井然有序排列在此?,一个个身体和面部都崩的紧紧的,和站军姿似得。
刘韬谢柔则站在正前?方台阶上,居高临下审视着众人?,狗腿张广像老鼠一样伏低做小的缩在一边。
看见橙心?众人?到来,张广似乎是又想在主人?面前?表现一把,屁颠屁颠凑上前?,阴阳怪气地?道:
“嘿,朋友们,你?们几个是最晚到的哦~。我们这里纪律严明?,每日最晚到者?都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嘿嘿~”
“滚开!”谭云昊怒喝一声,一肩膀撞飞张广,阔步向刘韬走去。
“韬哥,一觉醒来,广播和张广刚说的话都是什么意思?!”
谭云昊面带愠色地?看向面前?的刘韬。
刘韬笑眯眯回道:“呵呵,谭老弟昨日睡得可好?”
下一秒,笑容倏地?一收,变脸道:“我这里让你?吃好睡好,你?不应该付我报酬?”
“啥?”谭云昊听完表情有点诧异,气道:“刘韬,老子昨日可是给你?送去了五盒烟一瓶酒!”
“是又怎样?”刘韬一改昨日的伪善,露出本来面貌:“小子,这是我的地?盘,报酬自然由我说了算!烟和酒,又怎能比的上你?们这群人?的血肉精气诱人?了?”
说到这里,刘韬脸上露出一丝阴邪,头微微一偏,体内瞬间飞出一大遍黑色的飞虫,形似蜜蜂,带着恶臭围绕着他不停的旋转,怪异又恶心?至极。
与此?同时,谭云昊突然感到胸腹剧烈搅痛,有什么东西正在疯狂吞噬他的五脏六腑。他无法控制地?蜷缩起?身躯,倒在地?上不断抽搐。
“呵呵,谭老弟,昨天为了对你?下手,与你?逢场作戏称兄道弟一把,你?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大清早跑来和老子叫嚣、和老子的蹬鼻子上脸?我看是真他妈是给你?脸了!告诉我你?现在感觉如何?爽吗?啊?”刘韬用力?踩上谭云昊的手掌,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你?他妈放开他!”
台下队员看到这一幕一个个双眼猩红,怒火攻心?。
江小白眼底蓝光一闪,一阵寒气瞬间席卷全场。
作恶中的刘韬下半身被忽然而至的冰霜冻在原地?,三?只锋利的大型冰锥凭空而生?,向他极射去。
可刘韬看见冰锥袭击自己倒也不慌,眼睛一眯,围绕躯体的飞虫一半开始啃食腿上的冰霜,一半向迎面飞来的冰锥涌去。
一秒后,两物?相撞,一阵“噗噗噗”的闷响接连响起?。
成百上千的飞虫被冰锥击碎,化成漫天血雾,而冰锥也在不断的撞击后炸裂,化为无数冰渣四散飞舞。
“呵呵,你?们果然有二阶异能者?。看来,不都受点苦头是不会听话了,那就都来感受下——蛊,的威力?吧。”
刘韬话尾带出一丝狰狞,话音未落,哀嚎四起?。
江小白几人?皆万般痛苦地?倒在了地?上,神情扭曲宛若受到了极刑,捧腹不断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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