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儿也一直在门口等着容羽,他知道以她的灵力对付这几个凡人肯定是绰绰有余的,只是云铅华和屏儿让她不得不隐藏自己。
当看到步履蹒跚的容羽出现,末儿立刻跑过去,十分紧张地扶住了她,“公主,您怎么样了?”
容羽摇了摇脑袋表示没事,“铅华呢?他怎么样了?”
末儿说,“正君没事,只是心急太过晕了过去,休息一晚上便能好了。”
“去把金雏叫来。”
末儿一惊,以为容羽要让他家公子为她包扎伤口,便立刻兴奋地跑去叫人了。
容羽的伤也没有伤到要害,她自己便可处理,她叫金雏的目的仅仅是为了云铅华。
她走进主院,里屋里,只见云铅华紧闭着双眸,眉头微微皱起,手也紧紧攥着衣摆,似乎睡得并不踏实。
屏儿就趴在床边昏睡着,容羽无奈,这个屏儿真是,占了她的位置。
容羽也不管他了,瞧着床上的人嘴角微微一弯,轻手轻脚地爬上去,坐在床上就这么看着他。
她也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如此深爱她,已经愿意同她同生共死了,她容羽能有一个对她付诸真心的男人,此生无憾。
“公子,这边……”
末儿和金雏来得很快,金雏听到容羽遇刺受伤的消息立刻马不停蹄地赶过来,生怕他来晚了让她多承受一刻痛苦。
看到容羽坐在床上,金雏赶忙走过去问道,“你伤哪了?”
然而他问完就看到容羽身边躺着云铅华,顿时脸一红,偏过了头去。
容羽又轻悄悄从床上下来,为了不打扰云铅华休息,她带着金雏来到了书房。
金雏一到书房便有些紧张地问,“羽儿你究竟伤哪了?”
“我没事,小伤而已。”
“金雏,我今日叫你来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金雏一愣,点了点头,“你说。”
“你医术好,有没有办法可以抹去胎记的?”
“胎记?”金雏不明白,为何容羽要问抹去胎记。
“胎记是自生下来就有的,普通的医术是不可能抹去的,在这世间,应该没有办法可以将胎记去除。”
“羽儿,你为何要问这个?”
容羽叹了口气,“实不相瞒,铅华的脸上就是因为有一块绯红色的胎记才,他才日日戴着面纱。今日进宫他险先受辱,他也因为这块胎记从不敢在人面前摘下面纱,我也不行。”
“所以我想帮他去除这块胎记,让他的后半生能活得逍遥自在,这也算是我感谢他对我的真心吧。”
金雏见容羽如此关心云铅华,心中有些难过,但却仍旧笑道,
“其实要感谢一个人的真心,并不需要你去为他做这些,你只需要对你的人负责,此生都不辜负他,日日陪伴他,陪伴他度过这一生便足矣。”
“公主,容我多嘴一句,云二公子的寿命最多只有百年,您陪伴他的时间也仅有区区百年,公主您和他是不可能白头偕老相守一生的。”
“如果当云二公子现某一天他老了,您的面貌却如初一点未变,他会作何感想?您爱他,却总有一日他会先您而去,到那时您又如何能承受那种分离的痛呢?”
容羽愣了愣,她没考虑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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