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络尘的话让云凝霜和许如雨燃起了希望,却让一旁一直闭口不言的云铅华慌了神色,怎地此火引到他身上了……
“陛下,臣侍便是今日送饰之人。”云铅华站出来说道。
赫连清突然心里一紧,“怎么还把你扯进来了?今日是你送的饰?”
“是,不仅如此,这所有的及笄饰都是臣侍准备的。”
赫连清默默在心里倒吸了口凉气,他可是阿竺的小心肝啊,他被扯进来这该如何是好啊……
云络尘问道,“铅华,你今日送饰之时可有遇到可疑之人或可疑之事?”
云铅华想了想,轻轻摇了摇头,“并未生什么可疑之事,送饰的过程一切顺利。”
云络尘听着眉头紧紧一皱,眸光霎然间深了深,“铅华,你若这般说,那便属你的嫌疑最大,你当真没遇到什么可疑之事吗?”
她的话让云铅华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嫌疑最大?
在场众人也纷纷疑惑地瞧了眼云铅华,又瞧了眼云络尘,只听她继续说道,
“红玉簪虽为凝霜之及笄饰,但若用属自己之物杀害他人,并且在今日人多眼杂之时,绝无可能。”
“不过,若是铅华你偷拿红玉簪杀人或教唆杀人,事后再将此事栽赃陷害给凝霜,那便能说通了。”
“你作为送饰之人,从饰盒中拿出一支红玉簪可是极为容易。”
云铅华听着直接摇头否定,“我没有,母亲,您冤枉我了,饰盒今日在我身边从未离过身,我也是直接送到了凝霜手里,并无不妥。”
“可有人为你作证?”
云铅华一愣,赶忙回头找屏儿,“屏儿一直跟着我,他可以为孩儿作证。”
云络尘知晓那是云铅华的贴身小侍,想都未想直接拂袖转身,“他的证词不作数。”
林轻愿看着自己妻主生气了赶忙过去轻声劝道,“妻主,铅华他一向老实,怎么可能会杀人呢,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是啊,母亲,有什么误会吧。”云百媚也担心地说道。
然而,云络尘只是冷冷地瞄了他们两眼,丝毫不为所动。
赫连清也不想云铅华是杀人凶手,否则她怎么跟阿竺交代,
她轻轻咳嗽了一声,朝云络尘说道,“云大人啊,这也只是你的推测,并不能作为证据,如要定罪,那杀人动机,证据可是一样不能少的。”
“这杀人的证据先不说,云大人既然觉着云铅华有嫌疑,那么他是为何而杀人呢?”
云络尘想了想,也是迟迟未说话,赫连清以为她说不上来刚松了口气,却没想到此时一个不起眼的小侍突然又冒出来,跪下说道,
“陛下,其实二公子与许二夫郎之间一直都有隔阂,那个风儿也是许二夫郎院里的人,二公子和他之前有过极大的过节,奴曾亲眼瞧见过他们激烈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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