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怪不得赫连竺直接写休书了,要她,她也难以在短时间内接受这么一位……一位……
“夫君,你脸上这胎记怎地又大颜色还有深有浅的。”
屏儿听着脸色一慌,担忧地看向云铅华,他家公子平生最敏感最讨厌最反感就是别人说胎记两个字,问他任何关系到他胎记的问题。
而云铅华脸色也在瞬间黑了下来,狠狠地甩开了容羽,
“我就知晓你怎么可能会一夜之间便对我安好心,若是想在这些人面前羞辱我,何必做出如此多假惺惺的动作再趁机揭我面纱!你简直太过分了!”
容羽被他甩得踉跄了好几步,背后伤口直接抽痛起来,脸色微变,转过身来,“我何时羞辱你了,这般激动做什么!无理取闹!”
她无语地扔下了面纱出了门,屏儿立刻跑过去捡起面纱,“公子,您消消气,莫要跟四殿下这种人生气而伤了自己的身子。”
云铅华重重地坐在了凳子上,眼睛慢慢又红了起来,瞧着面前满满的一碗饭菜,眼泪随之掉下,
屏儿拿着帕子给他拭去泪水,边擦边安慰着,“公子,您莫要在乎那些个人,您可是云府二公子啊,那身份往那一摆,谁都不能欺负您的,您何必哭了自己呢。”
“四殿下如此对您,等您归宁那日,将这些事通通告知主母主夫,让他们……”
云铅华抽噎着直接抽过了自己的面纱重新覆于面上,站起了身走进了内殿,
屏儿一噎,担忧地望着里边的身影,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噎声传出来。
容羽跑回了赫连竺的书房,慌忙赶走了所有人,关起门之时,霎然间一道金光乍现,片片金羽如轻盈的柳絮般翩飞而落,
她瞧着翅膀上那被闪电劈黑的地方,皱起眉头按住了伤口,凑过去嗅了嗅,
“这要撒点料都能吃了,好痛啊……”
不过被云铅华甩了手臂,怎地还能撕裂伤口,容羽有些不明原因,叹了口气掌心中幻化出小小星光缓解伤痛。
几个通房小侍在外边候着,等了几个时辰也未见赫连竺出来,眼看日头已经偏西,今晚也不知四殿下作何打算。
想着领头小侍末儿走上前去敲了敲门,“殿下,晚膳您想吃些什么呐?奴可去为殿下准备~”
“……”
“殿下?您能听到奴说话吗?”
“快酉时了,殿下,您不说话奴可要进来咯?”末儿嘴角一勾推开了门带着小侍们走了进去,只见他们殿下正靠在桌上呆,看到他们进来眼珠子才动了动。
“殿下,您晚膳想吃些什么呢?”
容羽打了个哈欠,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说道,“府中刚娶了正君掏空了家财,晚膳就准备些水果便可,况且最近身子有些虚,也不宜吃肉。”
小侍们眉头一蹙,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殿下何时喜欢吃水果了,平时可是一点都不碰的。”
末儿听着眸光深了深,加快了些脚步往厨房走去。
书房里,容羽把女皇赏赐给云铅华的饰拿了出来,微笑着看着它们,这些东西价值不菲,当了它们刚好能够换好些银子。
可是要想在这人的国度过得长久,可能还需更多的钱财,在这赫连皇国的京城,唯云府最具财力,要想从这云府内赚取钱财,恐怕云铅华是个很好的通渠~
容羽站起身贼心满满地走出了门,然刚出门头顶一只喜鹊忽从树梢上飞了下来,在她身旁转啊转,不时出唧唧的鸟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