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游退无可退,他闭着眼睛嘟囔事实,“我不想离开你。”
林疏狂擒住他的下颌,他仰头深吸了口气,像是听不清。
“什么?”
年游没继续答他,似乎害羞到了极点。
林疏狂低下头认认真真地看着自家队长,企图看出点什么。
年游似是感受到他的视线,白皙的脸颊浮起两团粉云。
林疏狂确定了,队长在害羞。
微凉的指尖划到年游的热烫的眼皮,林疏狂可以想象其下的潋滟。
林疏狂轻轻地抚了抚,心道我的心比这里还烫。
怦怦地跳着,他确信了什么。
年游却在这时候说“放开我。”
他边说边抬起手做轻微的挣扎企图逃离林疏狂的怀抱。
林疏狂鼻翼翕合,身体僵了一瞬。
他漫无边际地想沐浴露有草莓味的吗?还是……
他把想要逃跑得猎物按进自己怀里,他有一支雪松味的牙膏,今天早晨就是用它刷的牙。
身上好像也沾了些,年游困在松香的笼中。
大手放在腰上。
林疏狂心中一痛,他的队长受苦了。
债务压垮了他的腰肢,当时的他在哪里呢?
林疏狂记得以前年游的小腰圆胖。
软乎乎的,像他一样可爱。
但是年游并不喜欢,他觉得自己和别人口中的死宅没区别,还是爱打游戏的死宅。
当时网上突然流行了反手摸肚脐,年游折腾了半天没能成功,他懊恼地承认游戏宅男不配有细腰。
他团成一小坨,摊在林疏狂的电竞椅上唉声叹气。
不多时他自个又突然想通了,走不了帅气风就走可爱风,恰好林疏狂来了,他拉开半袖下摆骄傲地秀了下,眼睛亮晶晶地问“我可爱吧。”
林疏狂记得当时没开窍的他把年游当猫撸了,指尖在年游的衣服布料上微捻,棉质的短袖传来粗糙的质感。
并不舒适。
他低头与年游鼻尖对着鼻尖,声音是难得的认真和低沉,他说“年游,睁开眼,看着我。”
年游的长睫蝴蝶振翅般扑簌,缓缓地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