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弓,并非是指这把弓有一石重,而是指拉开这把弓所需花费的力气。
将弓置于墙上,往弓弦上悬挂重物;待弓被完全拉开时,弓弦所悬挂的重物的重量,便是这把弓的弓力。
所谓一石弓,便是说要将这把弓完全拉开,需要一石重的重物。
酒鬼低头看了下柏程安手中的那把弓,他很是怀疑这糙汉不懂什么叫做一石弓。
柏程安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而是将手里的弓递了出去。
是不是一石弓,亲自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酒鬼见他递上弓箭,也不打算客气。
直接接过那箭便将手里的酒葫芦一抛,那酒葫芦不偏不倚的,正正落在一旁吃瓜的程东手上。
“好好拿着,碎了揍你。”酒鬼斜着眼睛瞟了眼程东,低声威胁道。
本打算将酒葫芦抛到旁边的程东一听这话,忙又将酒葫芦抱回怀里。
他知道这酒鬼是教柏程安武功的,也知道他还算厉害,自是不敢随便得罪。
不仅不敢得罪,他甚至还有点想巴结这酒鬼。
万一这酒鬼一高兴,顺带手也教他点零星武功,他进衙门当差的事儿就更有盼头了。
再说酒鬼,没了手中的酒葫芦,他利落的就结果柏程安手上一支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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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个不修边幅的酒鬼,偏生搭弓射箭是潇洒的不行。
就连他那抹碍眼的长须也随着他的动作飘逸起来。
随着箭矢离弦,林阮阮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反应,那箭就已经从几丈远的草垛子里穿过,直直穿进草垛那边的墙里。
这一箭,与柏程安射出的那一箭简直是天差地别。
林阮阮见到这情况,眼睛都不由瞪大了。
而与她同样惊讶的,还有搭弓射箭的酒鬼本人。
“你这,真是一石弓啊。”将手里的弓举起来,酒鬼惊讶的喊道。
柏程安轻轻嗯了一声,低头看到林阮阮一脸崇拜的瞧着酒鬼,脸色变了下。
“我以为你这就是打猎用的轻弓,你从何处弄来的这一石弓,难不成是知县给的?”qqxδne
端详着手中的弓,酒鬼又问道。
“不,我自己去找人做的。”柏程安伸手将弓接了过来,另一只手又牵起还呆呆看着酒鬼的林阮阮。
“走,先吃饭。”他的声音比之前又低沉了些。
大概是刚才射箭用力的原因,林阮阮觉得他这次牵自己比之前几次都要用力,以至于她的手有点疼了。
席间,酒鬼又说了许多关于武举的事情,刷新了她之前对于武举的认识。
原来弓还分那么多种,怪不得她之前拉不动那把弓呢。
次日,柏程安同酒鬼依旧是天不亮就出了门去练功,她则是将给二人的东西都准备在锅中。
待程东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推着小推车准备出门了。
这小推车是她自己设计的,上面能摆她所需的所有东西。
炸狼牙土豆所需的东西并不躲,一大壶油、一口锅、一个炉子一个盆外加一麻袋木炭足以。
加上各种丰富的调料,还有那桶放了一夜十分入味的冷吃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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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凉了,程东推着小推车,她在旁边帮忙使劲儿,二人在秋风中逆风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