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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泽伸了个懒腰,“好了,终于搞定了,真是辛苦我了,才做完手术说可以睡个囫囵觉就被你吵醒,折腾到现在……辛圆缺你赔我睡眠。”辛圆缺横了他一眼,好歹说的是睡眠,要是没那个“眠”字,她今天说不定会拍他,说话不那么暧昧会死?她转过头对叶灵很真诚的说,“谢谢。”“不用,应该的。”叶灵笑的温和清甜,她的单纯善良,让辛圆缺对她好感倍增。可她也知道,以后估计她不会来找叶灵了,以免尴尬。顾聿衡也没走,辛圆缺本来几次准备让他回去的,却也止于唇边。他此时两步走过来,一把抱起了还坐在塑料输液台上的辛圆缺,沉默着往车边走。辛圆缺抬头,就能看到他轮廓比年少时更为坚毅的下巴,借着模糊的夜色,看上面才准备冒出来的青髭。到了车边,顾聿衡将她放下,开了中控锁,打开车门,扶她坐进去,帮她避开怀里的小白系好安全带,关上车门,再回到驾驶座,驾车离开。邵泽和叶灵还站在医院门口,一直看着宝马醒目的尾灯,消失在街角。叶灵扯了扯嘴角,对身边的邵泽说,“你也快回去睡吧,今晚肯定累坏了。”对着自己喜欢却不喜欢自己的人,还要伪装无所谓的态度,总是比较容易疲惫。她算是再深有感触不过。意有所指,却没带讽刺,全是善意和关心。邵泽的心,为之所动,不免心中有愧。却只是点了点头,眼睛笑的弯弯的,“你也是,小叶子。”叶灵从街角收回目光,对他笑了笑,“嗯。”相较于来时不要命的狂野,回去的路途是几乎让人窒息的安静。顾聿衡车开的很稳很慢,像是为了补偿刚刚的违规,甚至在空荡荡的街头停下来老老实实的等红灯。他伸手按开了车载收音机,才去世不久的阿桑寂寞沧桑的声音低低的从音响传了出来,他不免侧头看向一边的辛圆缺。她像是很累了,靠在座椅上,脸朝着窗外,一动不动的,就跟她怀里的小白一样。绿灯亮起,他转过头来启动车子,辛圆缺却伸手按开一半的车窗,轻轻的开始跟着歌声哼着柔软却让人心酸的曲调,“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悲伤是那么深刻,怎么才能够让它停呢……”明明是很轻柔的调子,却如一记记重拳狠狠的击在顾聿衡心口,夜风大量灌进,拂动着辛圆缺颊边的卷发,时不时会有发梢轻轻划过他的脸颊,也将一波波酥麻的电流带往全身,他稍微斜过目光,还能看到她头发被吹散后,露出的肌肤细腻的侧脸和颈后,天真上扬的唇角,单纯的笑意——唱着最忧伤的歌。终是到了辛圆缺楼下,车一停好,他伸手,扳过辛圆缺的下巴,吻了上去。她下巴地方有个很浅很小的凹槽,而他的拇指现在就陷在那里,缓缓摩挲着,重复着以前多次的渴望,他很细致的吻遍她每个角落,轻轻吮着她上扬着的唇角,无限眷恋,像是在吮手指上奶油的孩子。良久,他放开她,在她耳边哑着嗓子低语,“圆缺,让我送你上去。嗯?”她被他吻的缺氧,这个时候还有点轻喘,话没来的及说,他已经下车,打开她这边的车门,抱她上楼。辛圆缺住的不是电梯公寓,4层楼梯,顾聿衡几步就爬完了,放辛圆缺下地,用她包里的钥匙打开门。她扭伤的那只脚没穿鞋,这时干脆把另一只也脱了,赤脚踩进客厅,冰凉的木地板激的她一激灵,背后迫近的温度和压力,让她意识到她刚刚是怎样回到这里。若无其事的将小白放回它的小窝,扯过小被子给它搭好,又在水盆里换上纯净水,放在了狗窝不远的地方,随后圆缺就走进卧室拿了睡衣去洗澡,仿佛顾聿衡不存在一样。顾聿衡听到水声哗啦啦的响起后才觉得有些哭笑不得,他深觉自己被晾在客厅,给忽略了个彻底,可又无计可施,只能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脱去了鞋子,脚踩在客厅中央铺就的白色长羊毛毯上,柔软而细腻的感觉,让他想到了辛圆缺。他看了下腕表,已经是2点半,天亮后要约见三个当事人,下午可能还得去次看守所,这么忙碌的一天,他这个时候居然坐在这里,不知道下一步该进行什么。吃饭的时候被她的风尘气的发疯,领着于敏敏掉头就走,却又在送于敏敏回家后,来到这里眼巴巴的在楼下等着。他担心,明明心底知道她肯定还是爱他的,却又觉得自己的自信盲目的如此可笑。那么多年和辛圆缺的相处,难道还不知道,这世上是谁最能够将他的骄傲粉碎,谁最擅长将他的笃定变成恐慌?他真的怕了,辛圆缺藏的太好,变的太多,而谁,才是引起她变化的那一个?是不是真的是今晚回来的陈易,她陪他聊天时的巧笑嫣然,他在玻璃那头悉数看见。当年,也是隔着差不多的距离,还没有水幕玻璃模糊视线,他看到她投在陈易怀里,死死抱住,陈易低头吻她,而她闭眼,轻轻颤抖着的睫毛,是那样让他熟悉……水声停了,辛圆缺穿着一件珍珠色的吊带长裙睡衣走了出来,头发裹着毛巾,露出来的肌肤,才接受过热水的洗礼,微微泛红,却比珍珠色还润泽。她冷冰冰的看着顾聿衡,话语也是相同的温度,“你要去洗洗么?”顾聿衡唇角一弯,从她面前走过,赤脚走进浴室。辛圆缺则在外面,对着镜子,心如乱麻的吹头发。接下去该怎么走,就这样和他发生关系,表现的无比随便轻浮,让他彻底厌恶自己然后死心?她苦苦笑了笑,知道这个想法无疑是自欺欺人。顾聿衡,我都这样了,你为什么不死心?就为了报复?我还有什么好拿给你报复的?家庭,爱情,健康……我已经一无所有,你还能再从我那里夺走什么?正胡思乱想着,吹风机却已被一只有力的手夺过,圆缺定睛看向面前的镜子,却只见一片裸露的精健胸膛从没扣的衬衣中露出,上面还滚着一滴滴晶莹的水珠。那水珠随着吹风带动的气流,被打散,再凝聚,滑落……温热的风和温柔的手,轻柔的拨动着头发,辛圆缺渐渐面红耳赤,想起以往无数次他所做的那样。昔日的对话就这样窜进脑海——“笨圆缺啊,你怎么留那么长的头发,还那么多,老半晌都吹不干。”“那我明天去剪了。”“你敢!”“大少爷,你可真难伺候。”“现在是我在伺候你啊,大小姐。”“那你别伺候。”“我不伺候还有谁伺候啊,还是你敢找谁伺候去?这头发真好,我喜欢伺候,那么黑,怎么就吹不黄呢?你以后可千万别烫别染,当然也别剪……”嘴贫又婆妈的少年,脸已经羞红却还要强撑淡定的女孩,辛圆缺想起来心底就酸涩难当。“什么时候烫的头发?”顾聿衡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辛圆缺心头微颤,回过神来。乖巧的回答,“大二。后来平均一年烫一次。”他不再说话,关掉吹风机,从背后抱住她,低下头去吻她耳后,呼出的热气,比吹风机更加灼人。湿热的吻一路下滑,他扳过她的身子,将她的吊带从肩膀垮下,轻轻的啮咬她的锁骨,辛圆缺喉间溢出轻哼,呼吸早已破碎,想向后躲,他却已经一口咬住了她胸前挺立的尖端。刺痛蓦地传来,她低声惊叫。“躲……辛圆缺你还想往哪儿躲?”他咬着她,模糊不清。辛圆缺手紧紧扯着已经掉落腰间的睡裙,手指屈弓成奇异的角度,指关节白的泛出淡淡的青色。无可抑制的喘着气,脖子后仰着,乌黑的长发全向后垂坠着,几乎过臀。顾聿衡拉住她腰,一把贴向他,再打横抱起,走向卧室。卧室里还留着小白折腾出的一片狼藉,浓烈的气息并不好闻。顾聿衡将圆缺抛在床上,倾身压上,吻从额头重新开始,手指绕过她的长发,一拉再弹开,又压住她放在颈边的手,手指一一交握,再顺着脖子的曲线,一点点的俯下去。辛圆缺的感觉只能跟着他的手走,他的手和唇在哪里,她感觉的全部焦点就到了哪里。她早就几乎忘了呼吸,偶尔迷怔的睁开眼,就能看到他半眯着的眼中已经升腾泛滥的情欲,浓的像墨,却又在墨色的眸子里流转,更粘更浓……亲吻和揉捏渐渐下移,力道越发粗重起来。她痛她喘,被刺激的弓起身子,却比不得最后落在她右下腹间的绵密舔舐和一句轻飘飘的质问所带给她的强烈感受。“圆缺,这里的疤呢?”散场(下)如一盆凉水当头浇下。她喘着气,一下子从虚软的云端被抛下地狱,冰凉入骨,恐慌入髓。最后只得一把淡漠的声音,“做手术去掉了。”“去了?”他的吻还贴在那里,嘴唇的温度却渐渐凉透,“去的真干净,一点都看不出来。”他低低的笑了两声,撑起身子来看着她,眯着眼睛,却掩不住其中的狂风暴雨,“手镯也摔了,伤口也去了,我还给你留下过什么?你要一并摧毁,去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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