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扶伊。她昂挺胸,一副很引以为傲的模样。
赫蓬犀利的目光审视着她,听她说完,配合以狂傲的笑语,“哈哈哈哈,最有见地的,永远是伊伊。”
笑罢,掌心向下握着血晷抬直了手臂,气势昂扬的问众人“你们刚才不是说,执刀双刃,不从神魔?”
众臣面面相觑,再看看身边鲜血淌着的教训,一时没人再站出来反驳,也没有人表示赞同。
“你们是要本尊替你们全权做主吗?”赫蓬冷冷的问。
“拜见妖皇!”
扶伊立即跪地叩拜,给众人做了个示范。
众人左看右看,同僚皆是一样的忐忑。都知道已是别无选择,只好明哲保身,一起拜下
“拜见妖皇。”
“哼哼哈哈……很好。”赫蓬隐忍的笑了几声,志得意满的放言“诸位既尊本尊为皇,就当奉本尊之志,本尊要让妖庭越神魔,成为真正的至尊!”
“诸位各司其职去吧。记住了,本尊只要忠臣。”
众臣诚惶诚恐的退去了。
“赫尊。”扶伊傲气不在再,垂着头谨小慎微的说“战神司去了青骢寨。我……为了保命,把弦枝交给他们了。”
赫蓬不经意皱起了眉头,眼中的疑色更浓了,嘴角却浮起一抹微乎其微的笑,淡然道
“无妨,本尊本就是要将她送回萧壤身边的。”
顿了顿,像是随口问道“楚天阔呢?”
“他骗我!”扶伊愤恨不已,“他归顺是假,想要掌控那帮土匪才是真。弋阳将他留在了青骢寨。我被押去天泽狱,在途中趁他们不备才逃出来的。”
“你逃出来了就好。青骢寨的匪与官兵有深仇,想要化解,没那么容易。”
一切仿佛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去吧,再去看着弦枝。十五之夜,给她一个惊喜,让她尝尝无能为力的滋味。说不定,还能让她见识到萧壤的冷血。”
“是。”扶伊领命离去,走得一如既往的义无反顾。
赫蓬冷眼注视着她的背影,嘴角戏谑的扯了扯,心中在质疑扶伊,你当真是走投无路了吗?
是的,赫蓬不再相信扶伊了。自从他在九月山将她丢下,她已经成了弃子。
赫蓬绝不会对一颗弃子有任何幻想,甚至,他怀疑,这颗弃子一次次被抛弃,却还这么低眉顺眼,定然揣着什么不可告人的想法。
但是,他从不畏惧阴谋,甚至,很享受身边的人心怀鬼胎。不拆穿她,却反过来将她玩弄于股掌,岂不更有趣?
暗自得瑟了一番,赫蓬将血晷悬于空中,用冒着黑烟的紫焰熏烤着,恶狠狠的对他泄怒气
“扶伊说得不错,你就是一块儿废铁!”
赫蓬狂妄的心被这块不给面子的废铁狠狠的践踏了。
“哼!”刺蝠回得铿锵有力,“本蝠是灵器,择主择的是战意。你以为你很强吗?你的险恶的确登峰造极,一条舌头却是败笔。你若能深藏狠意,不聒噪放屁,本蝠或许能错付于你!”
“你算什么东西!”赫蓬使紫焰越燃越猛烈,“本尊就将你烧成废铁,昭告万界,妖族已经改朝换代了!”
“无知的狂徒。”血晷散出浓浓血光对抗紫焰,轻蔑的嘲讽道“空是一身窃夺来的邪术。凭你这点蛮力,就想焚灭血晷之灵?泽皇说得不错,你根本不懂什么是巅峰!”
赫蓬气得目眦欲裂,以双手施法,使紫焰将那扁扁血晷湮灭。
“本蝠承的是历代妖皇的气节!就算被扔进焚垢汤池,也绝不纡尊降贵于你!”刺蝠傲骨铮铮。
“想入焚汤涅盘?太轻松了!本尊会将你扔进忘川,让你与这废铁永世沉沦!”
赫蓬想到了处置刺蝠的好主意,撤手收回了血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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