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
丧尸的脑子里只有食欲。
从厕所里出来的那一刻直奔鲜嫩美味的食物所在之处。
霸道的香味让他的脑子一片混沌,本能让他大快朵颐。
但是当他站在蒲遥的床头,看见小小的猎物闭着眼安睡的时候,突然间又不动了。
无法言说的、在直白的食欲中升腾出来的一丝怪异的迟疑。
不能吃他。
像刻在脑子里念头一般,即使食欲几乎要将他淹没了,他也是一动不动。
不想……
不想看见他死。
被吃就会死。
他无师自通的关联了这个逻辑。
但是他好香。
哭起来、喊起来、浑身也湿哒哒的,香得要命。
想把他抱起来舔一舔解解馋,但是柔弱又可爱的食物突然爆发出小猫般的小力气来打他。
用一个软绵绵白乎乎的东西击打他,让他忍不住退了好几步来如了他的愿。
他可以容忍香喷喷的食物打他,但这个白乎乎的东西却不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于是他凶狠地把枕头撕碎了。
美丽的小猎物吓得瑟瑟发抖,终于乖乖地让他舔舔了。
好香好甜。
美丽的小猎物实在太香了,难以想象他竟然忍耐着没有把他吃掉,他的皮肤柔嫩滑腻,眼泪如同世上最甘甜的琼浆玉露,他在呼吸,他在发抖,温热又香甜,柔软而乖巧,一切一切像是封闭在房间里浓烈又甜美的酒,让初生的丧尸难以自拔的沉醉在此。
似乎在厕所里脑子里充满了食欲和粗暴破坏欲的自己骤然变得低级又无趣,他已经被这种美妙的感受征服了,食欲也无法控制他,他和别的丧尸不太一样,似乎有了点奇特的追求。
好甜。
无论是温热的眼泪还是潮湿的汗水都拥有无与伦比的魔力,让他整晚整晚在追寻着这残留的甜意。
为了方便他还懂得把人翻个面,因为受到了阻碍,直接把桎梏着可怜的小猎物的绳子咬断了。
解放了他的双手、双脚、和细嫩的腰肢。
好可怜,还在发抖。
高大的丧尸无师自通的知道了美丽的小猎物可能在害怕,需要好好哄哄,于是他抱着小猎物的脑袋,舔来舔去,把他的头发舔得湿哒哒的。
可是小猎物并没有止住发抖,反而惊恐的睁大眼睛瞪着他。
脑子几乎只剩下本能的丧尸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的头脑十分简单,莫名的觉得多舔就能把人哄好了。
于是一直很努力的舔他,到了快天亮的时候美丽的小猎物终于不抖了。
蒲遥已经被舔麻了。
我还有多久会丧尸化?他舔了这么久,丧尸的口水会顺着我的毛孔进去……我感染了吗?
这丧尸舌头上还有倒刺,活像给他刮了一晚上的痧!
虽然丧尸严伦渐渐的调整力度、收敛倒刺,但是他浑身还是很疼,如果不是他穿了衣服可能会被舔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