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对我说“武松,我敢在煤栈拉粑粑了,我在厕所里,陈叔在外面站岗,煤栈里所有人都不能靠近。”
小花对我说“陈叔说,小花,将来你肯定是武松的媳妇。这么大的事我妈都不知道,为什么陈叔就知道呢?”
小花对我说“武松,我妈打麻将赢了35元,很开心。可是武叔和赵姨很少来茶庄,除非京城那边来了茶叶,赵姨才会过来。我对妈妈说,保顺茶庄就像是属于我和你的,妈妈却说,保顺茶庄是武松家里的,咱们要用心工作,帮茶庄赚钱。”
我家的保顺茶庄,所有茶叶都是从京城的福海茶业拿货。
福海茶业秦家,在南方买了不少地,甚至还有几个山头,自己种茶,自己生产茶叶,福海出品的龙井和碧螺春,名气很大。福海出品的各类花茶,在国内也有一席之地。
这么一来,整个大源喜欢喝茶的人都有口福,因为一个县城里极少能买到这么高品质的茶叶,价钱还能非常公道。
又是一个夜晚。
我忽然很空虚,荷尔蒙给我带来的某种感觉挥之不去。
我刚好不是一个喜欢乱来的人,不怎么喜欢风月场所,也不喜欢约网友。
我有不少京城网友,如果聊天总会和玩牌有关。
就算某些女网友有约泡的意思,我也会装糊涂。
我打算让阿木陪着我喝酒,可阿木已经去了红颜酒吧上班。
白姗被孙奎踢了之后,应该还在京城,可暂时杳无音讯,阿木每天沉浸在伤感里,也沉浸在不切实际的幻想里,但为了生存,他还必须去红颜酒吧当调酒师。
我一个人出了门,还没走到饭店,手机就响了,来电是龙城的董小娜。
“武松,你猜我在哪里?”
“不想猜,你直接告诉我就是了。”
“我和几个朋友在三亚玩呢,想不想看我穿着泳装走在海边的照片?”
“原来你去了三亚,我还以为你来京城了呢,如果你想给我照片,那就几张。”
“如果我去了京城,住在你家里,你会睡了我吗?”
董小娜问了一个让我难以回答的问题。
“小娜,你真骚。”
“世上极少有不骚的女人,回头你调教一下大源的小花,她也会骚起来的。好啦,不跟你说了。”
董小娜挂断了电话,我心里反而更凌乱了,荷尔蒙的浓度提升了。
我一个人在饭馆喝酒,很用心的回忆自己的中学时代和大学时代。
我本来是一个情感很丰富的人,可这些年走过来,我对得起朋友,却慢待了滚滚红尘。
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是刘采妮,我居然有点害怕。
如果今晚去了刘采妮家里,从明天开始,我又需要大补。
刘采妮一点都不怕磨损,但我不是永动机。
“干什么?”
“喊什么喊?叫你玩牌,孙奎家里推牌九,已经有人输光滚了,你来不来?”
“谁输光了?”
“大红门一个经营小商品批的老板,你不认识,就问你来不来。”
“行吧,我去看看,但我要午夜才能到。”
从饭馆走出来,我似乎有点喝高了。
大老远一个女孩,看着她长披肩的背影,我仿佛闻到了香味。
荷尔蒙让我的嗅觉异常灵敏。
我回家带了5万赌资,然后出门打车去了丰台区方向。
一路上我昏昏沉沉,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京城的夜景。
一晃眼来京城就半个多月了,给我的感觉是,京城人豪爽,包容,也有点爱面子。
京城人懂生活,大部分人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