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惨叫时,我又用棍子砸了他的左小腿。
应该没骨折,但疼痛会很强烈。
“武松,别打了,今晚够乱了,我带人过来也不是为了抄家。”
沙久田为了自己的面子,才提到了抄家的字眼,就好像他真的可以。
沙久田带走了沙良、乔小梅、乔小宝。
今晚,这一家人都必须进医院。
沙良身上的伤,没一个月好不利索,被我干掉的几颗牙再也长不出来了,额头被打出来的口子,肯定会落下疤痕。
父母清理了院子里的血迹,又清理了二楼书房的血迹。
“乔小梅是被沙良打的,可沙良是被武松打的。沙良受伤很重,这如果验伤够武松喝一壶的。”
我的母亲担心沙久田会报警。
这种可能还是有的,除了沙良的伤之外,还有之前大源的赌局,以及沙良在奥门输掉1个亿的怨恨。
“大武,要不你给京城的唐九州打个电话?”
“也好。”
父亲开始酝酿说辞。
而我,彻底惊呆了,原来我家里和京城位面极高的唐九州,有交情?
约莫两分钟后,父亲拨通了唐九州的电话,一番沟通。
挂断了电话,父亲说“武松,你现在就开车去京城,你的车是京城牌照,以后在京城行走也方便。”
“现在就走?”
“对,不用收拾行李,你想带走的东西,过两天我和你妈帮你邮寄过去。”父亲的话语冷峻而果断。
我还想多说几句,可父母都在催促我快点滚,别耽误时间。
我开车出了,上了高,心里还是有点懵。
今晚到底生了什么?
说好了陪花初夏到月底,等11月我再去京城,可我忽然就像逃亡似的离开了大源,甚至来不及对小花说再见。
花初夏总会流泪,因为她总会想我。
今晚我冲动了,因为我要给花初夏报仇。
我暂时还豁不出去让花初夏做女朋友,可在我心里,花初夏有着别人不能替代的地位。
“如果我给小花去个电话,告诉她,我连夜离开了大源,小花会哭成什么样子?”
简单想了想,我就心碎了。
我开车有点快,一个多小时后,就快到京城地界了。
这时候,家里给我打来了电话。
老爸说“我让老常问过沙久田,沙家没打算报警,暂时认栽了。”
老常名字叫常富贵,是沙久田身边的人,相当于是个狗头军师。
可今晚的场面,也远远出了常富贵的预料。
起因是,沙良丧失理智,疯狂暴打乔小梅导致场面失控。
“是不是乔小梅受伤很重,所以沙久田没了报警的底气?”
“乔小梅内出血,已经进了手术室,人能不能救过来,难说。”
“如果乔小梅死了,那就太冤枉了。乔小梅那么年轻,孩子才两岁多。”
“谁说不是呢?要么说沙良就是个牲口,就是个黑心贼。”
我和家人希望沙良倒霉,但是并不希望乔小梅跟着倒霉。
这其实很矛盾,越是有良知的人越是容易矛盾。
父母提醒我开车慢点儿,到了京城就给家里打电话。
我适当放慢了车,像是许愿似的说着“希望乔小梅手术成功,平安无事。”
我已经进入了京城地界,路标和招牌出现了京城的标志。
眼前的夜景,忽然繁华了起来。
我有种大梦初醒的感觉,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小花,真的对不起,你那么喜欢的武松逃亡似的跑到了京城,没来得及吃你亲手包的滚蛋饺子。”
“但是没什么,这都十月中旬了,两个月后我回了大源,又能陪着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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