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初夏的内心世界,沙良非常可怕,因为沙良开车撞翻了脚蹬三轮……
“打你个碧草籽!”
我冷眼看着沙良,但我的拳头并没有砸过去。
“武松,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事情都过去几年了,就算王桂英在街上见了我,都没你这么大的义愤。”
沙良黑着脸,“如果你真想打,回头约个地点,一人找一帮人,碰一碰。”
“也行。”
我必须克制,如果在松树坡打了沙良,会严重影响我的报复计划。
沙良带着小护士走开了。
花初夏扑到了我的怀里,伤心的哭泣。
“小花不哭,咱们下山,去车里喝点饮料,然后去地边捡草圈儿。”
草圈儿也是一种野蘑菇,特别小,一般是成片生长。
草圈儿的野味没有松树蘑菇那么足,但味道也很鲜美。
就因为在松树坡见到了沙良,花初夏没了采蘑菇的好心情。
“我想回茶庄,看看我妈,我记得脚蹬三轮车里没有我妈,我妈还活着。”
“小花,当时你爸不在了,可你妈一直好好的,这些年,你妈一直陪着你呢,有时候在家里,有时候在茶庄。”
我都这么说了,可花初夏还是不放心,慌忙拿出了手机,给王桂英拨了电话。
“妈,我看到开车很快的沙良了,你还在吗?”
“小花,妈在呢,既然在山上遇见了坏蛋,你快点回来。”
“妈,我马上回家。”
花初夏挂断了电话,焦急的喊着,“武松,带我回家,我找妈妈。”
走下了松树坡,花初夏早就不想采蘑菇了,也不用去地边找草圈儿了。
坐到6巡车里,火赶往保顺茶庄。
走下车,看到母亲就在门口站着,花初夏放心了,也流泪了。
“妈,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小花,妈一直活着,一直陪着你。”
走进茶庄,玩玻璃球时,花初夏的眸子里还有泪水。
我甚至想轰了沙良的爱人,给他的婚姻生活助助兴。
我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归属地是岭南花城,想必是唐晓凡打来的。
“晓凡,一定是你!”
“武松,我是唐晓凡,我在花城家里,最近父母对我的态度好多了。”
“戒赌了吗?”
“这话说的,如果戒赌了,活着有什么意思?你还不知道呢,现在我千术不错,炸金花随便就能出两家对手牌。只要有人配合切牌,随便赢钱。”
我沉默了。
我能准确衡量,目前唐晓凡的千术刚入门。
越是这个时候,越是容易被抓了现行,容易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