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把,5个闲家押钱更猛。
刘建新找到了机会,押了6千元。
我很随意扔了骰子,打出来的点数,我不怎么在乎。
等到派牌时,我利用娴熟的手法出千了。
一多半骨牌都在我的掌控中,我从任意位置牌出来,5个闲家都不会现问题。
我用双斧头,吃了5个闲家。
牌桌旁一阵惊呼,其中刘建新都开始哀嚎了。
“武松,你的运气也太好了,你就一直赢钱?”
刘建新直勾勾看着我,羡慕嫉妒恨都有了。
“推牌九,有输就有赢,今晚我牌友就是好!”
我看起来很激动,收钱都是手忙脚乱。
“武松,你慢点儿,你又不是没见过钱。”
陈海坡帮我把掉在地上的几张钞票捡起来,然后帮我归整眼前的钞票。
“牌运轮流转,你继续!”姜文娟惹火的笑着。
我继续坐庄。
有时候垒牌搭配骰子出千,有时候就是纯手法出千。
我并没有拿到顶级大牌,没有至尊宝,也没有双天和双地。
可不温不火的牌,却让我赢了十多万。
5个闲家,只有娟姐赢钱,其他4家都输了。
我的小陈海坡输钱不多,也就1万多块。
曹大伟和孙学友,都是输了3万多。
刘建新就惨了,抵押自家砖瓦房,从孙学友手里拿到的5万高利贷,几乎要输光了。
看着眼前仅有的4oo元,刘建新身体抖动,哽咽哭了起来。
“妈比啊,运气也太差了,好看的女孩不喜欢我,打牌也总是输钱。我是老槐树的干儿子,老槐树怎么不帮我啊?”
牌桌旁一阵哄笑。
没有谁同情刘建新,也没有谁问一声,你怎么就变成老槐树的干儿子了。
姜文娟点燃了一根三五香烟,嘴唇微翘说着“你不是跟着沙良混的吗,他会帮你的。或者你认武保顺当干爹,武保顺可比老槐树厉害多了。”
我有点不开心,愠声道“娟姐,你别给我家里找事,我爸妈不需要干儿子。”
又是一阵哄笑。
刘建新很落寞,几乎要坐不稳了。
他就剩4oo了,可是押注至少都要5oo元。
“要不你让开?”
我打算继续坐庄,微笑看着刘建新。
“武松,九十年代上初中,我、你、小花可是一个班里的。小花经常考第一,我经常考倒数第一,绝配啊……”
然后就是刘建新的惨叫声,因为我甩手打了他的眼睛。
刘建新捂着双眼,嘴里痛苦的咿咿呀呀。
“武松,你也是,刘建新就是输了钱着急,说错话了,你再把他眼睛给打瞎了。”
姜文娟看似抱怨我,这番话却是忍着笑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