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两次都离婚了,目前是寡妇状态。
这女人太喜欢玩了,没有失足却胜似失足,做生意就跟她爹一样厉害,但不是那种能过日子的女人。
“娟姐,看到了你这么漂亮,这么母的女人,我就害怕。”
我这么说,引来了一阵笑声。
“妈比啊你。”
姜文娟妩媚笑着,轻轻打了我的肩。
另外一个人名字叫孙学友,家里有铁矿,他和曹大伟是小。
我和孙学友不怎么熟悉,年龄差不多,但玩不到一起。
但我爸和开铁矿的老孙很熟悉,算是朋友。
去了二楼某个房间,我们围着牌桌坐了下来。
骨牌和骰子就在牌桌上放着,这么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牌九用几颗骰子,用不用盅,都是提前约定。
大源县的赌局,几乎不玩大牌九和打天九,基本都是立判输赢的小牌九,习惯用两颗骰子,手扔骰子,不用碗,也不用盅筒。
“我先坐庄,谁都不许抢。如果我输惨了,不用心疼我,如果我赢多了,不要怪我。今晚我准备了2o万,先来个起步三万的,各位押钱不能过锅里六成。”
从曹大伟的表情来看,他的赌瘾是冒火和冒烟级别的。
“不是八成吗,大伟,你也太胆小了。”
娟姐有意见了,幽怨的看了曹大伟一眼。
“我家里的牌局,规矩听我的,就好像你能赢似的!”
小牌九开始了。
曹大伟垒牌,我现了问题,这小子应该了解牌九千术,但绝不是高手。
也许是最近输多了,临时抱佛脚学了点千术,基本还没入门。
但我就不一样了,不管洗牌和垒牌的度多快,我都能记住所有骨牌的位置。
我在给人骨牌时,也能随时调换顺序,如果不是非常顶级的老千,根本不可能看出我的手法。
让我扔骰子,我有多种方法可以扔出自己想要的点数,手法看起来规范而自然,但成功率并不是百分百。
第一把,我押钱最少,5oo元。
我的小陈海坡,押了3ooo元。
曹大伟的小,家里有铁矿的孙学友押钱最多,押了5ooo元。
刘建新和娟姐,都是1ooo元。
就这,刘建新额头都冒汗了,估计带来的几万元赌资是借来的。
曹大伟抓起了两颗骰子,用力朝着正前方甩出去。
陈海坡立马就有意见了。
“大伟,你这么玩,容易被人砍了手,你相当于直接把骰子给放到了牌桌上,傻比啊你?”
“要不你来?”
曹大伟尴尬了,这拙劣的手法刚用,就被人给搅了。
“曹少,毕竟你是庄家,还是你扔,但你要规矩,要不然我就拿钱走人了。”陈海坡满脸愠色。
曹大伟重新掷骰子。
他坐庄,第一手就连个对子都没有。
五个闲家,有四家吃他,我拿到了双板凳,也赢了。
最激动的就是刘建新,他的表情似笑似哭,嘴里的声音像是哀嚎“第一手就拿了双天,差点就是至尊宝了,我他妈押少了!”
“新哥,你手气确实是不错,但今天坐庄轮不到你,你钱少。”
姜文娟很给面子的喊了新哥,立马就用财力打击了刘建新。
“我钱不少,我带了5万过来,就跟武松的底垫一样多。我跟着沙大少混的,如果我没钱了,一个电话,沙良就会派人送钱过来。”
“新哥,就你那点面子,如果沙良能给你送钱过来,我跪在地上吃屎。”
大骚货娟姐,打击人真有一手。
刘建新气坏了,很恼火的盯着娟姐古荡的曲线。
“德行!”
娟姐勾嘴笑着,推开了刘建新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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