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老张的媳妇会不会跟他闹,那个识大体的女人,估计会气疯了。老张夫妻两个,对那些去饭店吃饭的大学生,很够意思,菜量大,米饭随便吃。哪怕兜里没钱,只要走进去了,也有饭吃。”
我太凌乱了,就连睡懒觉的状态都没有。
玩了一个多小时cs,我出了门。
我去了商业街,我的店里甩卖进行中。
音响在放歌——外面下着雨,犹如我心血在滴,我爱你那么久,其实算算不容易……
我的手机铃声就是这歌,电话想起来,我就会思念哈尔冰刘雪辰。
我的店里放这歌,或许是因为张敏在思念我。我还没离开龙城,可店员张敏对我的思念提前来临。
如果我很坏,我对张敏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
毕竟是个很干净的女孩,我的体验不会很差。
可我刚好不够坏,我不会带着张敏去我的居所。
眼镜店关着门,但我知道唐晓凡就在里面,他没从外面租房,就住在眼镜店里。
我给唐晓凡打了电话,听到了唐晓凡带着哭腔的声音。
“武松,你找我干什么啊,找我还钱吗?”
“不找你还钱,你把门打开。”
片刻后,呼啦一声,卷闸打开了。
我走进眼镜店,看到唐晓凡双眼已经哭红了。
左手指头有伤痕和血迹,应该是想剁手指头,感觉到疼又打消了这种念头。
卷闸又拉了下去。
“武松,如果我玩牌有你的水平就行了,不会千术,但你能赢钱。我会千术,但我还是输钱,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唐晓凡一下子把我问住了。
我甚至想说,我怎么感觉你是个很厉害的老千?你故意输小钱,背后赢大钱?
我迟疑之后说“久赌必输。”
“你也经常赌,可你怎么没输?”
“你也只是看到了我吃肉,你没见过我挨打。有个事没对你说过,其实去年暑假在我家那边,在一个选矿厂玩牌,我输惨了,你绝对想不到我一场输了多少?”
这是没有的事,我现场杜撰需要动点脑子。
“输了多少?”
“32万,其中炸金花输了2o多万,用扑克牌推牌九输了9万,再然后,斗地主都能输两万多。”
我酝酿出来的痛苦,让唐晓凡信以为真了。
以后,在不同的场合,我会说出自己编造出来的段子。
“那你岂不是比我输得还多,你家人怎么对待你的?”
“我爸一脚接一脚踹我,我妈用棍子打我,然后他们开始控制我的经济,一直到春节后,才算谅解了我。”
“如果我对父母坦白了,他们多久才会谅解我?我家情况跟你家不一样,我家说起来在南方的花城,很繁华的大都市,可我家在远郊啊,没什么钱。这么多年来,家里做小商品生意,三道贩子能赚几个钱?”
“这么说来,你家的亲戚里,最有钱的就是你叔唐彬?”
“是他。”
唐晓凡愈凄苦,“包括我爸妈在内,家里所有的亲戚,都会讨好我叔。如果我坦白了,家里闹一场,所有的亲戚都会知道我赌钱,我不争气……”
“要不这样,你先不要坦白,等你叔来了,我陪着你一起坦白?”我心里想到的却是,也许你根本就不需要坦白,你一直在演戏。
“如果你把夜里赢来的九万借给我,哥们立马就翻身了。算命的都说了,将来我会是大老板。”
“你说的算命的,不会是教你千术的瘸子吧?唐晓凡,你就不要继续惦记我的钱了,否则今天我就跟你绝交!”
我从裤兜里拽出来几百元,扔给了唐晓凡,“这点钱就当是今天眼镜店的营业额,开门营业吧,一直拉着卷闸,感觉阴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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