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人的容貌是需要精气神来支撑的,如果颓了,那么帅的不帅了,美的也不美了。
“这么多好吃的。”
一天没吃饭,唐晓凡狼吞虎咽吃着羊肉串,牛肉丸,鲜虾和海带。
“你慢点儿,喝口啤酒漱漱口。”
我特意给唐晓凡拿了五个易拉罐啤酒。
希望他喝酒之后,能多说几句,从而给我答疑解惑。
唐晓凡噎住了,这才想起来喝酒,咕咚咕咚,苍白的脸开始泛红。
“武松,你很仗义,我走到哪里都会把你当成好朋友。”
唐晓凡怎么说,我就怎么听。
“你猜我一天都在干什么?”唐晓凡有点神秘。
“我怎么知道你在干什么。”我懒得表现聪明。
“我在练习天桥瘸子教我的千术,我会洗牌了。”
唐晓凡急忙给我表演洗牌。
就这拙劣的手法,哪怕只有三个人玩牌,想洗出自己一家的牌来,都很耗时。
如果是我,哪怕是8个人炸金花,我洗出三家以上对手牌,也就是几秒钟的事。
哪怕别人切走了我想要的牌,我依然能从任意位置牌。
曾经就有人给我示范过对碰洗牌,哗啦一下很潇洒,那个夜里,洗牌很帅的中年男人输了不少钱。
所以说,赌局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危险的。没有绝对的高手,到头来都是输家。
这时候,唐晓凡骄傲的看着我“武松,你猜我是什么?”
“好像有对a,也好像没有。”我故意这么说。
“豹子a。”
唐晓凡很兴奋的掀开三张牌,“看到了吗,最大的豹子,如果昨天晚上的牌局,这把牌我能赢多少?”
“如果我切牌了,你还能出豹子吗?还有,你牌大,也要别人有牌你才能赢,如果没人跟你,你只能收底。”我说的收底,也包括出门暗牌的钱。
“目前我的水平好像不行,但以后我变成了千术高手,想要豹子来豹子,想要同花顺来同花顺,赢他几百万!目前我的千术,只能等大家都犯困,反应迟缓了,不等切牌我赶紧牌,如果没人喊停,我就成了。”
唐晓凡眉飞色舞,唾沫星子飞溅。
“你快算了,出千一旦被人抓了,可能被人打出个好歹,甚至砍了你的手。你这三百块的水平连我都糊弄不了,怎么糊弄那些老油子?”
我看似在劝说唐晓凡,其实还是试探。因为在我看来,唐晓凡的表现越来越不符合逻辑了。
“等度过了眼前的难关,我可能就戒赌了,千术全当娱乐,用来在女孩子面前装比。”唐晓凡说道。
“你这么说,恐怕就连自己都不信,如果你利用千术度过了难关,之后你对千术会更加痴迷。再然后,你就彻底栽了!”我心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的千术本来就很高,蓝道高手?
“武松,你来配合我,赢了钱对半分,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不会千术,我也不会配合别人出千。吃的喝的都给你送过来了,我先走了。”
我离开了眼镜店。
我迈着散漫的步子,朝着居住的小区走去。
“武松。”
李二利忽然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