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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要让她吹吹冷风,清理一下她那颗满是淫书乱伦的脑袋,能把人宠出一肚子火来,她果然很能耐。一进暄王府的大门,他很残忍地分开了四朵金花,剩下三朵丢去一边饿肚子,为首的那朵杏花被他抓回房间家法伺候。龙小花觉得自己很窝囊,女主子的风采完全不见,可怜巴巴地回到第一天进暄王府的状态,跪在地上捧着女诫抬头看着爹爹夫君,嗤……之前的努力全白废了。“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唔。”错就错在她不该讲实话呀。“错在哪儿?”他挑着眉,对她良好的认错态度略有欣慰。“我下次再也不玩真心话大冒险了。”至少不在他的面前玩,好暴露好没安全感。“……”很好,她完全没有认识到他在呕什么东西。他在呕那个完全没有因为接近他而有变化的混蛋择夫标准。他也觉得自己火大得不可理喻,他当然知道龙氏小花中意的是什么德行的男人,从他跟她拜堂的那天,甚至更早,那个莫名其妙的白马良人就一直哽在他喉头,吞不下也吐不出,他从来没有要配合这家伙喜好的打算,只觉得她的念头蠢透了,那种脑袋有问题的男人有什么好的,他一直参透不了。这大概就是男女审美不同吧,穿着难洗干净的衣裳,骑着软绵绵的马,笑得和娘们没区别的男人,到底是哪点比他好?原以为她能追他到京城,有替他打理府邸的打算,好歹有所长进了,结果,一个真心话大冒险就让她原形毕露。她完全不似他所想的,有认真考虑她留下来的种种难处,她是不是把宠他当个游戏?玩得得心应手便玩下去,玩不下去了,她随时可以抽手,继续去中意那个破烂的白马良人?他当时是如何昏了头,准许她在自己身上玩这个混蛋游戏的,把她丢回桐溪城就一劳永逸的事,他做什么要为难自己?多此一举地去想许多,怎么好好地留她在身边,不受伤害,护她周全,不用拱手让给那个谁谁谁,让那个几年前玩闹似的拜堂算数。可他不得不承认她依旧没有成长到能站在他身边,为他承担许多,她不能受了委屈,就跑到他身边来坐在小板凳上,使着性子整整别人,留她下来,也许日后,她不能再这样肆无忌惮地说真心话,更不能张扬无畏地尝试大冒险。他可不想几年以后再从她嘴巴里听到什么真心话说:她后悔了,要离开。那个时候,他大概不会准许她说逃就逃了,趁他还有送离她的念头,他得把宠人的游戏停下来。她大概天生就适合幻想所谓的白马良人,不适合当暄王府的女主子。龙小花看着他从位置上突地站起来,甩了衣袍就走进书房里,临走前对她淡淡地说道:“你回房睡吧。”她呆呆地从地上站起来,不知他为什么突然不罚自己了,结果她回到房间,那一夜爹爹夫君没回房。龙小花很难理解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被打入冷宫了,只是白马良人的事么?在她博览群书的概念里,如果是吃酸的话,男角儿一般只会用身体力行的方式表达自己浓浓的酸意,说不定关系还能大幅度进展一下,可她却是被冰了起来。“我就这么不会宠人么?”她苦着脸问白风宁,非常怨妇,只因为她家爹爹被她越宠越回去,起早贪黑,甚至宁可跟白风宁呆在书房里讨论什么鬼东西也不甩她,跟她一天不打个照面也没问题。她很泄气,就因为她说错一句话,有必要这么惩罚她嘛。“龙儿,这个问题你不该问我。”白风宁笑着回道,她怎会没心眼到问他这个问题,他并不想答,因为一开口必搀了自己的私心在里头,他不知道家宴发生了何事,却已猜到晓乙大半的决定,不过仅是大半,他依旧没有任何动作,犹豫不绝。“我觉得我有很努力去宠耶。”她有学褒汤,炒青菜,下人的名字也记得七七八八了,大事小事芝麻事,虽然没什么事让她做主,她还是尽量做主。他与她并排走在回暄王府的路上,身后跟着三条跟她做伴的狗儿,他深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她的确算在努力吧,跑去菜市场帮那位对暄王爷很痛恨的大婶卖菜,让狗儿帮别人搬东西,甚至会跑去扶老婆婆过道,但目的很明显,她做完一件好事就要强调一下,自己是暄王府的丫头,自家老爷不是坏人,他很有爱。他没有跟她说,她做这些废活是没有用的,暄王爷的名声并不会因为她一个小丫头就改变,大家恨他的照恨,唾弃他的照样唾弃,只要他还担着十年前亏空国库的罪名。“龙儿,你想过要回去吗?”他在离暄王府门口好些距离时突地问道。“回去哪里?”“桐溪城。”“……我想再努力一下。”“努力到怎样的地步?”他顿了一阵,终究把这问题丢出了口。她嘟着嘴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早就同你说过,晓乙将来有可能会是九五至尊的吧。”“恩。”她并不在意,似乎那跟她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她是要宠他,和他是不是皇帝有什么关系,皇帝比较难宠吗?“你觉得……”他垂下眼帘,轻问道,“你能当皇后?”“被打进冷宫的那种么?”她没混到洞房就已经被塞进冷宫了,还皇后哩,嗤。他听着她的答案,突然轻笑一声,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幽幽地说:“临阳城比桐溪冷很多吧?”“恩,快入冬了是很冷呀,京城原来这么冷的。”一点也不比边境桐溪城四季如春的气候。“替你暖暖。”他说罢,握住她只手,放在掌心里搓动着,哈下一口很暖很暖的气,她被他的动作一惊,呆呆地被他抓在手里摆布,脸颊一阵烫烧。“只是帮你暖手,怎么脸倒是先烫了?”他笑着调侃她。她急忙把手抽出他的掌心,背在身后:“你不要当街调戏良家妇女呀。”“你明明喜欢的,还嘴硬。”“你你你……我喜欢也不可以。”“你喜欢,我也喜欢,有什么不可以?你果然是背女诫背傻了么?”“……如果有一天你被浸猪笼了,我肯定不会惊讶。”“呀,我娘亲也这么同我说过。”“……”为什么她打马吊输人,连比厚脸皮也要输给别人呀,唔!就没有她龙小花独一无二的小绝招吗?他看着她懊恼的表情,抬手很男角儿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她的脑袋跟着他的手摇晃了一阵,却又怕被他抓住手,只能背在身后任他鱼肉,然后他盗用她的句子:“如果有一天你跟我说要回家,我也不会惊讶。”龙晓乙知道白风宁的话是说给他听的。他一站在暄王府的门口,便看到那个穿白衣的讨厌家伙在对自家小女儿戏弄不已,脚步向前走了两步,却又顿了下来,他大概是那时候听到浊气太重的脚步声了吧。连他自己也看不下去自己的犹豫,事实就是这么简单,跟着他并不好,白马良人的确更适合那个家伙,不会对她苛求,不会要她成长,尽情地给她依赖撒娇,同她一起嬉闹,喜好一样,兴趣一样,甚至连厚颜的程度都能和她一交高下,这么适合的女婿,他打着灯笼都找不着,那他这个做爹爹的还在不满什么迟疑什么不甘什么。闺女跟着他自然能被好好对待,不用跟在他身边背女诫学规矩学周旋,没人嫌弃她出身低,娘家没势力,兴许他还能成为她娘家的势力之一,这样挺好,就这样吧。临阳城太冷,她不适合,暄王府太大,她不适合,暄王爷太忙,她不适合。待在他身边,她迟早要后悔的。他既不能不留余力地照顾她,索性就彻底抽身,多留一日就多贪恋一分,只是那一点点的宠,已萦绕在他心里良久,长此下去,他会溃不成军。早已过的就寝时分,他推开房间的门,瞥见某个睡觉不安分的蠢货,把被子踢到床下,自己缩在角落里发着抖,他大手一捞将被子捡起来裹上她的身体。她朦胧间转醒了几分,半睁了眼,瞄到他正在细心地帮她盖上被子,她以为在做梦,一抿唇,委屈地扁了扁嘴,两颗眼泪滑到枕头上,扯他的袖子梦呓道:“我不要白马良人了,我要爹爹,不要白马了……不要……”原来他是个这么别扭又霸道的爹爹,连自己小女儿偷偷喜欢白马良人都不准,她连做梦都不忘宠他,这么宠法很累人吧。他手一僵,险些又要被她哄回去,赶紧将袖子从她手里抽出来,正要起身走人。“他才不是奸臣……他不是坏人……国库……不是他……不是他亏空的……你们不要不卖菜给我呀!”他眉头一皱,看向床上打滚,突然联想到家宴时她带来的空篮子,料想到了几分,嗤笑了一声,他大概能料想她碰到什么状况了,很难堪吧,被人那样指着鼻子唾骂,她没有来问他是不是有这件事,即使问了,他又该怎生答她?她能理解天子无错,罪责降人的道理吗?是了,他连自己都护不了,又怎么护她?他推开门走出去,反身关上门,看了一眼靠墙站在旁边的白风宁:“你不用参加今年恩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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