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个这么美的爹爹就好了…”“对对对,被他抱到床上怜爱就更更好了…”“对对对,要是被他绑着宠幸就更更更好了…”“……离我远点”这是他唯一能发出的声音几刻钟后,龙小丙看着自己主子脸儿微红皱眉撇唇地从书舍里踱出来,手里拿着一本被捆得有些惨的书儿,里三层外三层地被包着,厚度实在有点可观“大…大当家…你这书该不会是…”大当家他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宠人不能到这份上的,竟然堕落到给小姐买淫书?听着掌柜嚷出来的那个名字,简直让他很为大当家的前途担忧啊,不不不,大当家他绝对不是对小姐有非分之想,他也不是意有所图,他更不是指望小姐真学习这书上的龌龊的举动对他这样那样,也不是买给自己方便当参照物好对她那样这样,他只是顺路经过这家店,顺路看到这本书,顺路买回去而已刚好没有捎带什么东西回去给小姐,刚好这书比较轻便,刚好小姐又很想要,于是大当家顺便捎带回去,顺便当礼物,顺便丢给她而已“明日起程回府”龙晓乙毫无悔意地顾左右而言它“是,可是那书…”“今儿把奔宵给喂饱了”他走得步履飞快,完全不顾身后的人能不能跟上,只想散了这全身的热躁“知道了,可是那书……”“俸银加五两”他并不回头,只是突然举起手,伸开五指,对身后的小丙说道“唉?”“买你闭嘴”“……”是…大当家,他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大当家在外地的书舍帮小姐买小如意的的…只是,这算是生辰礼物么?不对呀,过几日要过生辰的不是大当家自己么?哪有过生辰的人给别人送东西的好想问,可是又不想短少银两,想问又不想少钱,想问…“府里传来消息没?我不在府的时候,那家伙有没有闯祸?”龙晓乙因小丙的沉默渐渐放慢了脚步,稍稍回头问道小丙指了指自己的嘴巴,他现在被银子塞满口不方便说话呀“现在你可以开口说话了”他白了小丙一眼,叹道“回当家的话,前几日小姐都有乖乖去鹊桥汇相亲,然后如您所料地没人要,被抛弃回家了”“然后呢”舒心地哼道“其实,也有人传是被白公子给截回家的”“……然后”不爽地冷哼“然后,林员外就上府拜访了”“…他来做什么?”他顿下脚步“听说是求小姐登台表演,大当家,小姐终于有一项让人赞叹的才艺…大大当家?”“回府!今晚就启程!”“唉?”大当家是怎么回事,这种令人甚感欣慰,小姐终于有出息,有人赏识的感动时刻,他干吗一副要被人抢了自己家金银珠宝祖辈财产的表情,还火急火撩地要提前启程回家?呼,他这个当跟班的快要跟不上了!作者有话要说:滚来抓小虫,然后继续飞去更连续打了几天工,感觉下来就是不成人型,再加上经理把人当机器用,完全不把人当人,d,一直奴役我做这做那,我的脚上布满水疱,几乎沾枕头就睡着了,现在胳膊还酸痛,所以延迟了更新请大家见凉,一停就容易卡文,感觉好容易跑走啊,所以又卡了一下文,总之总之,还是一句话,请大家不要抛弃我,晤,几天米更,分被人家超过了好多,不是滋味啊,其实蛮有压力的,下个月大神很多,刷怪也不少,有的时候觉得自己努力更新一大多,人家拿个不知道什么玩意刷下就上去了,弄的自己的努力很像白痴,算了,不丧气了,反正咱们就是不懂用修改器玩游戏的小可怜,恩恩恩,努力恢复更新往上爬,霸王们也出来透透气哒`~今次向大家推荐和某樱有奸情的《二两娘子》的作者安思源的新文哒::白风宁坐在茶馆二楼的露台上,双腿交叠脚尖儿轻佻地颠着,指尖在冒着水气的茶杯上轻捻慢挑着,戏台上闹哄哄地演着,那只小花虎在戏台上被追打得走投无路却还卖命地从戏台上爬站起来,用两条腿加速了虎儿的进化,顺便引来台下观众的起哄,嘈杂的声音刺进他的耳朵有些微微的痛,视线一瞥,他索性看向背后的窗外阴沉沉的天空快要挤出几滴雨点,铺天盖地地闷压下来他看着天空发出一声轻微的连自己都快听不见的嘲弄,直到戏台上的戏班收了工,这才撩了垂帘下了露台,他放慢了步子走下木梯,直到那个跟往日一般领着一吊工钱的家伙揉着肩膀从后台钻出来,她似乎和这里的跑堂小妹很熟悉,下工之前都要和她细碎地窝在角落里讲些悄悄话他虽不君子,倒也没听女儿家体己话的兴趣,于是站在一边看着她从人群里艰难地钻出来事实证明,他赌对了,龙晓乙那家伙从头到尾都是在找借口推托,而她只是他的借口,她不是龙晓乙口中那种离了龙晓乙就会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人,她不是赖在他身边拖住龙晓乙脚步的人,她只是压根没意识到她能离了龙晓乙过活,不必仰仗他人鼻息,龙晓乙到底是何原因不肯回京城,他多少心里有底,只是这刻,他倒是对自己没起底来其实,他不确定自己是在试探她,戏弄她,还是惩罚她,莫名其妙地出言怂恿她应承了林员外的邀约,他当自己是在安置她,只是让她不要再依赖龙晓乙而已,四天来,他看着她在戏台上跳脱的模样,挣扎着从人群往外钻的模样,在门口看到他等在门边咧开嘴的模样,最后越过所有人只奔向他的模样,让他觉得有些怪异的懊恼沉溺满足,那感觉完全不同于第一次瞅见她在台上被逗弄的快意和逗趣,沉甸甸地挂住他的胸口他的胸口告诉他,那儿正有些不知名的东西要漫溢出来,涨得让他有些难受,随着她越跑近他就越涨痛几分,总是直到她杵自己跟前,他才能压下那胸口的异样,朝她弯唇一笑一阵香粉气息缠绕而来,几张巧言笑脸挡在他面前,若干声娇嗔从他身边环绕开来“哟,这不是白公子吗?好些时日不见了,回去后就把贱妾给忘记了吧?”说罢,他的手肘被贱妾轻撞一下“白少什么时候再上咱们店里来坐坐,奴家还巴望着能再伺候您一次呢,上次您让奴家差点…”奴家的娇语被欲盖弥彰地隐下,一条手帕搭上他肩,再从胸口上滑落下来“白公子,上回您略加指点的琴律,小女子刚刚练好,什么时候赏脸来奴家房里一叙可好?不过”这位小女子还算有点涵养,没有大刺刺地陷他于不义“各位姐姐们饶了白某可好否则白某可难交代了”白风宁挑眉一笑,抬手不着痕迹地拦下几招脂粉拳,若有所指地向那几位拉揽生意的姐姐们瞥去一眼,示意她们闻闻身后的酸醋坛子味那几位红尘知己会意地回头一眼,只见一身大汗头发散乱翻着白眼的龙家大小姐正朝这里射来很是恐怖的视线,跺着沉沉的步子走到他们身边,发出一声凉凉鬼鬼的笑声,抽搐着嘴角:“白公子少爷,你好兴致啊?”白风宁淡定地一笑,根本不见慌忙,假意轻咳了一声,在她耳边低语道:“龙儿,我可以解释”她横白他一眼,用一种看牲口的眼光打量着他,再看了一眼身后站立一排还在迷茫状态的女人,嘟唇发出一声不屑地轻嗤:“谁是龙儿,叫嫂夫人!!”说罢,她转身跨过门就走,嫂夫人这么有爱的称呼,不是他一个人可以用的,哼,谁发脾气谁老大!他在原地一怔,随即爆出一声压不下喉的闷笑,看着那朝前走得视死如归的身影,原来嫂夫人是个这么有爱的称呼,他俩闹脾气时回头朝几位红粉佳人抱拳道:“今日多有得罪,白某生恐我家嫂夫人的脾气,以后在路上不方便招呼各位了,请”他轻快地跨过门槛去,三步两步追上那个上了一天工,就算在闹脾气也走不快的身影,抬起右手非常充满兄弟友爱地揽过她的脖子,恶人先告状地扬了扬唇道:“以后没事别乱去相亲了,否则…看到没,这就是下场”所以说,人最大的美德就是能控制自己,只要她能控制自己,他绝对能配合到底,自控的很完美“我去相亲是被逼的,你去妓院是谁逼的哇!”“你啊”是谁那天用很假很嗲的声音告诉他,她要去相亲的呀“你还真能不要脸的,爽完还栽赃到我头上来?走开点,你揽着嫂夫人做什么,大热天你不嫌热哦!”还是这种很没爱的兄弟般的揽法,哪家的白马良人是这样对待自己心上人的啊,像招呼自家小弟一样“不是装傻就是口是心非,你这张嘴巴就不会说实话吗?恩?”“我说的每句都是实话!”“是哦?那说句‘我在吃醋’来听听”“我才没……”他松了松手,侧过脸来看着她,那淡灰色的眸子聚了焦直射进她的眼睛里,盯得她咽下一口唾沫,脖子下意识拉离他几分,却被他揽住她脖子的手给阻止了动作,硬逼着她靠近几分,整个人都笼罩在他势力范围之下“说啊”“我……”他那种“不说就很狗血地强吻你”的表情是什么意思,这个姿势真的对她很不利耶,他只要唇一嘟就能碰到她的嘴巴了,大街上注意影响啊,他们在外好歹还是叔嫂相称的呀呀呀!“看了那么多淫书,没理由不懂什么是吃醋的哦所谓吃醋,就是你看到自己在意的人跟别的动物有染,就会从这里…”他的手指正要点上她的胸口,却遭到她护胸一拦,“泛出一种酸不溜丢,涩涩苦苦闷闷的感觉,然后口是心非地否定,对当事人,也就是我,横眉冷对,来,说你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