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在乎“九千岁,你眼皮在抽筋哦?下面好象有事耶,我们赖坐在这里不管事不太好吧?”侍剑低下身看着好似在噩梦的主子,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别把你的脸靠我那么近,拉开些”感觉面上笼罩下黑影,他不爽地哼唧,“下去把那个吵人的嫌犯给爷抓上来!记得,把她的嘴巴给封上,多塞点布条棉花垃圾什么都好,总之,别让我再听到她难听又痴呆的声音!”像谁不好,像个废柴女人,光这一点,他就得找个名目把她管个几年否则放任她在京城大街上乱叫,还让不让他活了?嫌疑犯被五花大绑后,从城下抓到城楼上,嘴巴上塞着厚厚的布条子,只能发出可怜巴巴地哼哼声齐天笙压根没望她一眼,他扯了扯过紧的衣领,还停不下想要翻吐的欲望,一夜没睡,狂吹冷风,还一直站在高处,浑身的不舒服让他头晕脑涨,狠不能旁边就有一张软塌,他能倒头就载上去不醒人世站在一旁的侍剑眼尖地认出了那被绑上来的女人,分明是某个夜晚在西余城里与自家九千岁依依不舍,牵扯不清的家伙他二话不说,闪到被捆成麻花的唐三好面前,蹲身问道“九千岁的女人?”“唔唔唔?恩恩恩!”她先是摇头,转念一想自己处境,马上又点起头来“是你吧?恩,样子我是记不真切了,但是没关系,我鼻子灵,我闻闻啊”“唔唔唔!!!”陌生男人的鼻子凑上来,她吓得扭动全身想逃跑他单手抓住不合作的唐三好,耸动着鼻子,“咻咻,恩恩,你身上的确有一股九千岁的浪荡味,是被盖章染指过的!松绑松绑啦,这是九千岁的女人”守卫大哥不以为然地看了看嫌疑很重的女犯人,并不动手松绳,侍剑见他们不动,也不等旁边的守卫大哥发话,擅自蹲身松开了唐三好身上的粽子绳可侍剑怎么也不会料到女人是如此冲动且毫无理性可言的生物相思磨人,人不知直到见面,不停思只见绳儿还未全然松开,一道身影已从侍剑的身边穿擦了过去,奔向靠在城墙边发热呓语的九千岁“有刺客!刺客啊!九千岁有危险!”守卫兵哥哥看着那嫌疑女犯像脱了弦的箭奔向了毫无防备的齐天笙,操起了手里的金瓜武器就要冲过去保护主子齐天笙并未全然晕厥,仅剩的一线意识让他掀了眼皮,只见有一道模糊的身影从远处朝他奔过来,一边呸开嘴里的布条儿,一边着急忙慌地扑到他跟前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他滚烫的额头,他舒心地发出一声轻叹哪管这是谁派来的女刺客,贪婪地把额头往她沁凉的手心里贴了贴,只想她多抚慰自己一些“他们也把你抓来了嘛?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可怜巴巴哒?齐公子,你别晕呀!”“你好烦,你干吗非要钻进来,我脑子里好多事,没地方搁你我没在想你,你走开!”他懊恼地推拒她,不想让期待钻了空子,更不想让失望蚀了意识,他想要逃离却被她猛得捧住脸庞,不得不面对她“我知道你没有想,你怎么会有时间想,可是我很闲,我有想哒!”承认有什么关系,她老早就后悔没有承认了,就算被讨厌了,也要讲出来傲慢如他,也许以后他不会再给她这样的机会了,能居高临下地捧着他的脸跟他讲话多难得…微眯的灰眸突得放大,浅瞳里倒影出她认真坚定不孬种的表情他感觉自己的眼珠子的在发光,热度再次上升薄唇动了动,他想开口,可又舍不得问出口她说这些话讨他欢心没关系吗?她不是已嫁作人妇了吗?这样不守妇道不太好吧?所以,终究还是他在做梦吗?他早就吐晕了,身体被侍剑和奉鞭抬回家,灵魂在出窍,是不是?他只是发烧恐高痴呆了,幻想幻听一起来找他茬,是不是?这些话问出口,就醒了,是不是?一道凉意落在他干涩的嘴唇上那软绵绵的触感像极了女人的嘴唇,而且还是他最近吻过的那个,那滋味他存在记忆里,不只一次想丢掉甩开抹干净,可惜…每次他又没种把它捡回来偷偷怀念果然是做梦吧?否则她哪有胆子敢这样碰触他?等等…他别开头躲过她碎碎的轻啄“…不要亲,我刚刚吐过,好…脏!”这种别扭又纯洁的话怎会从他的嘴巴里跳出来?身上的酸涩味让他觉得丢脸,就算是做梦,他也不想被她看到自己这副邋遢的臭模样?她会嫌弃他不修边幅,讨厌他恐高不像个男人,觉得他比之前差劲没味道不再帅气,然后就渐渐对他没感觉不稀罕他了吗?她没因他扫兴的话退回去,反而捧住他的脸,学着他曾经教导过的步骤,青涩地挑开他微启的唇,送出温热的舌,简单而实际地告诉他,她没在嫌弃他,相反,她要亲近他,就算他浑身脏兮兮的也好小小的举动让他最后的防线也倾斜了他想要有这么个人----就算看着他丢脸没种不帅气的模样,也绝不会嫌弃他,愿意抱他贴他亲近他什么嫁作人妇,什么别人的女人,什么同僚的内人,他才不要管那么多,他的座右铭不就是“抢”吗?怎能独独在她的面前客气起来?交缠的唇舌分不开,他困难地抬手绕过她的脖颈搂住她,侧眸眯眼想要辗转深入,可无奈眼前一片黑雾涌起头重脚轻的失重感让他再难支撑,“噌”得倒在她的肩头上昏了过去“快快,九千岁晕倒了,快把九千岁送回府去!请大夫大夫!”侍剑一见自己主子爷晕倒了,再也无暇阻止一心护主的侍卫们,急忙冲下城楼去找奉鞭,留下几只对唐三好成见颇深的守卫兵哥哥“那个女人混进京城意图不轨,企图刺杀九千岁”“对!她还强吻非礼朝廷命官!罪加一等!”“绑起来!”“关进大牢!”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为什么最近吻戏那么多啊那么多?==因为霸王太多了,我只能用激情呼唤大家~~~呜北京下雪了,好冷好冷好冷咩...qq新闻上说人性化供暖,提前到1号开暖气,可是...被骗了,哪有哇,根本米有暖气,冷的我手打抖码字不能喏~~~啊,差点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前几天被小编拖去签了一些书<家有喜事>哒,呃...编辑通知说明天在西单图书城会有签名本卖~~~只有西单图书城有哒,限量200本.在北京,有兴趣的亲就飘去看看吧~==其实我想说,这么冷的下雪天,有人会去书店买书吗?一抹淡香唤醒齐天笙浅浅的意识脑袋里涨人的痛意还没完全褪去,他微微一动,立刻敏感地察觉到床榻边空无一人,冰凉一片他失意地撇了撇唇就算真实成那样,做梦就是做梦神女入梦,本该是春意绵绵做为男人而言,偶尔做一个春梦,就算醒来身边空无一人也是享受,可若像他这样做了一整晚女主角相同的春梦,醒来时枕边冰凉,那简直就是烦躁,折磨加悲哀说不准这回子,那完全称不上“神女”的女主角还躺在别的男人的床上,床头的“喜喜”字都没撤下来说来也是,如果不是做梦,她怎么可能如他所想刚好地撞上他的心口,说的话,做的事都如此讨他欢喜,昨晚那个根本就不是她,而是他想象出来,希望她变成的样子而已他梦中情人的标准----该死的低!竟然堕落到拿块豆腐当范本讪然地叹了一口气,他正想从床上起身突然身边的香气越加浓烈,他眯开眼,迎着刺眼的阳光,只见床沿边有个女人忙碌的身影她大胆地拨开他的衣襟,露出他光裸的肩头,拿热帕子帮他擦着胸口“啪”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拽住女人的手,将她拽到眼前,只有一线希望也不想放过“世…世子爷双夫人差奴婢来给您换件衫子,您昨夜发热的很严重”“……”不是她怎么会是她胆小如鼠,懦弱怕事,再加上他呵斥不准喜欢他,她哪会有拒婚上京找他的勇气早点死心是不是就不会尝到奢望落空的闹心滋味他面无表情地甩开丫头的手,自己拉好衣领,坐在床沿发着呆那丫头并没褪下,伸手想继续替他更衣他并不抬手阻止,只是嘴唇微启,“侍剑和奉鞭都死了吗?”“呃?没…没有”“没有怎么轮到你来替小爷换衣服?”“…是双夫人差奴婢替世子爷更衣…”“叫那贱妾滚远点!少用对付我家老爷子的那套来对付爷”“是双夫人说,她近日有位妹妹前来京城投奔…不知可否暂住王府的客房,想请世子爷首肯”“妹妹?哼,她还敢把娘家人叫来?姐妹一起来帮衬打我齐家的主意是吗?”他冷冷一笑,“想钱去帐房拿,要房去问管家,小爷这儿什么都没有,也不打算跟她这小娘处好关系,她的妹妹与我何干?少来讨近乎”“双夫人说,她妹妹尚未婚嫁,所以想介绍给世子爷认识认识……”“真是有什么样的姐姐就有什么样的妹妹她自己一个人勾搭老爷子不够,还叫上个妹妹企图连小爷也懵了?当我齐家各个都是看见女人就脚软的酒囊饭袋吗?”他看向低头站在一边的丫头,“你去帮我回她一句话,小爷还没瞎狗眼,她的妹妹留着自己用吧京城里缺妾的权贵多了去,少来打小爷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