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大逆转压人的被转而压住,他两手撑在她两侧,无惧香肩□,垂眸凝视她“如果我说我想去接你回家,你会不会讨厌男人管东管西?”族规说,他要从她,所以,她在外头风流没关系,他不可以管他曾经的确可以忍着性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却越来越做不到,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做什么,跟什么人在一起,会不会又把他忘记跟小妖精厮混在一起,就算盖了章他也不放心牵肠挂肚,心眼狭小,目无族规,离经叛道,他果然不是当好男人的料毫无隐藏的双眸就在她眼前扑扇,密长的眼睫清晰可见,他是喝醉了,平时只会抿唇不语突然坦白的好可爱怕被她嫌弃男人控制欲太强,就拐弯抹角地去酒吧接她,装作加班后的临时应酬,装作他不是特意去的,装作他们是不经意地碰到一起霸道的动作配上软绵没自信的话语,让他该死的活色生香加可爱宜人,心动不如行动!不让亲?谁理你呀!她迫不及待捧住他的脸往下拉,抬身迎唇上去衔住他的嘴唇,还未待他适应她的偷袭就不客气地探唇而入,越过牙关,缠住他的舌,吸咬他嘴里残余的奶味和舔过她手指的微咸煽情的动作让他不知所措,丢盔弃甲乖乖接受她野蛮地掠夺,她尝到了甜头,像一只无尾熊赖上他的身,腿儿不规矩地抬起,圈上他的腰身,有样学样在他脖间种草莓,轻咬住他滚动的喉结,直到听到他发出细微的低鸣,垂下的黑瞳蒙上更浓的迷雾“不行,我说过现在不能和你做……”不让做?谁理你呀!弱弱的推拒,她根本不放在眼里,深呼吸一口,提醒他周遭早已香气四溢,张嘴抗议地轻咬他的尖下巴,手儿也从脸庞沿路向下滑,逗弄他脖间的突起“不能做,会被看轻的……”他警告自己唤回羞耻心,抗拒面前绵软的蹭揉诱惑,她单方面地挂在他身上,他得拒绝不成体统的事再次发生,他不要她以为他是个很随便的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和灵肉分离的人上床,就算清白没了,好歹也要保持住矜持吧?自己已经放出大话,要等她心里干净,怎么可以让她看到自己猴急又贪欲的孟浪模样?“喵喵”致命的猫吟声在他肩窝哼唧,他如遭雷击地一僵,绷紧唇线沉默了片刻,突得捞起快要从他身上掉下去的她,将她往床内重重一抛,她以为自己被厌恶地甩开了,却见他身体力行,果断地反手褪下半挂在身上的衬衫,将衣服往床下一砸,双手一撑把她锁在墙壁边的角落,额发间的汗珠瞬间落下----“我忍不住了,妻君,我想要可以吗?”“我真该每天都灌你喝奶茶”然后学猫叫卸下防备的床地把她多纳进怀里一些,帮她舒展手臂摆弄出舒服的抱睡姿,思绪复杂地盯着她研究,他昨晚不该如此放肆的,现在可好,他该怎么把自己说的大话圆回来,她会讨厌他明明很想要还欲拒还迎,明明没操守还道貌岸然的德行,还是夸奖他昨晚技巧进步的表现?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至少这次……她没有在吃完后不负责任地逃走,而是窝在他身边赖到了天亮也或者,是他昨天太过蛮横,塞满了她的胃口,折腾她,让她吃得荤腥油腻饱涨过度,根本没有体力吃完走人,只能瘫软在他身边满足的打喵嗝清晨5点15分,季淳卿摇醒了苏家袄,催促她在岳父岳母起床前洗干净一身会穿帮的欢爱味道,被喂得撑晕晕的女人还在迷糊,意识不到奸情被爸妈撞破的危机,从床上爬起来,软绵绵地打哈欠,裸着身子就要出门去洗澡,身边羞涩的男人坚决反对她这样不成体统地跑出房间去,左看右看,他拿起床上的薄被包住她的身子,她不领情,还寡廉鲜耻碎碎有词“都看过抱过亲过舔过了,还包什么包嗤!”男人不回嘴,只顾把她包得更严实不透风,还顺手拉紧所有窗帘霸道地锁住春光她打着哈欠正要迈步,却发现他的包装成果让她寸步难行,“包成这样,走不动了,抱我呐”“都怪你把我包得和粽子样,我是要去洗澡耶”她不满地嘟嘴,懒懒地两手朝他摊开,毫无反应自己在做最不擅长的事---撒娇他淡淡一笑,干脆地把肉粽抱上身,轻步往浴室走去她闻到他脖间的清香,不爽地问道,“你洗过了哦?”“恩”“你干吗背着我先洗过呐?”“嘘”撒娇是好事,让他一个人听到就好,声音太大,会吵醒二老关上浴室的门,他把她放在早已放好水的浴缸边,浴缸里冒出烟雾水气,男人修长的手指移到她胸口的被单,轻绕慢解地替她卸下包袱,亲力亲为伺候她沐浴净身,她对这帝王般的奢华享受心存疑虑,他应该很气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强要了他,利用他满足自己私欲才对,干吗突然变身成贤惠可人的后宫小宠妃?“等一下!”“怎么了?妻君?”她打量这个只有在夜晚在床上才an味十足的男人,更觉得他有阴谋她搂住被单,抬起一脚伸进浴缸,翘起脚趾大拇指小心翼翼地去试水温想把她丢进去烫出猪油来?哼,还好她够机灵聪明,才没那么容易轻易上……当咦?怎么水温是正常的,还暖暖温温酥酥麻麻的?“你……在里头放了什么东西吗?”她还不死心想要揪出他的阴谋,探头透过水面扫描缸底---水老鼠?蟑螂?还是会让人洗完澡后就洁身自好不再思□的药?“没有”“没有?你不是在为昨天我学猫叫让你把持不住兽欲尽现的事生气,所以打算恶整我吗?”“我不打算”“是……是哦……”这帝王般享受的背后究竟是何目的,“那你是觉得喵叫的滋味很好,有利身心健康,所以在鼓励我吗?”他不置可否,指节略有心虚的微动,抱起她放入水里男人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揉弄,洗发水被搓揉出好多泡沫渗渗地往下流,她靠着浴缸壁仰面不死心地追问“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呀?”“别闹,泡沫要跑到眼睛里了”她急忙死闭眼睛,嘴巴不满地嘟得高高,“嗤,真龟毛,真不可爱,喜欢就喜欢呀,为什么不敢讲?清白啊族规啊就那么重要吗?”他看着她一脸泡沫还不忘龇牙咧嘴挤眉弄眼的怪表情,半是好笑半是无奈,扳过她满是白泡泡的脑袋面对自己,俯身覆上两片泡沫点点的湿软嘴唇,直接用行动代替他答复是!他在拐弯抹角地鼓励她下次继续这样强迫诱哄他,不要被他满脑子的清白矜持礼仪廉耻给吓跑了,要努力把他往床上压.他道貌岸然,假人假义,想要不敢说,想做不敢讲,很不可爱很龟毛,他喜欢她贱贱的喵叫,喜欢她不顾推拒地撕他的衣服,喜欢她不再吃饱就跑而是窝在他身边撒娇,喜欢她两手一摊叫他抱她洗澡,就连此刻嘴里翻搅的苦涩洗发液味他都很喜欢“唔唔唔,泡泡……泡泡跑到眼睛里去了”听到抗议,他这才停下吮咬放开她,拿出毛巾轻柔地帮她擦掉眼睫的泡沫,她被浸染的瞳孔泛出微红,眯眯地眨着,想睁开又酸痛地闭上真是够了,就连这种毫无诱惑意味,顺着本能的眨眸他都能遐想成她在对自己放电.“痛吗?”他转开视线,鞠起清水清洗她的眼睛,溅起的水打湿了他刚换上的衣服,透明的衣料让她食髓知味咽下口水,喉间的苦意让她突然意识到某个严重问题“呸呸呸!我们吃了洗发精……会不会拉肚子呀?”“……”她竟然在他引以为豪技巧满分的吻后呸给他看……一双通红的眼能引起多大的误会?“棉袄?你还没从被箫少爷甩的失恋伤痛中走出来哟?”“对哇,棉袄,三条腿的蛤蟆找不到,两条腿的男人遍地是,你何苦嘛”“为男人哭成这样?棉袄!我看错你了,太没前途了!丢女人的脸!”“不……那个,我这是因为……”苏家袄看着围在她座位边关心的同班姐妹,却不知该如何解释,说她和季讲师洗鸳鸯浴时,因为接吻滋味太好舍不得放嘴才让洗发精滚进眼睛里,再因为亲的时间太长才把眼睛熬成这模样的吗?她们一定不会欣赏这种充满情趣的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