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爷爷看到,心疼得“哎哟”一声。
“造孽啊!你别把我的花给浇死了。”
傅知寒抿唇,放下水壶。
他还是去学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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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傅知寒准备出门时,爷爷给沈栀打了电话。
这小老头平时都是开扩音的,把手机放桌上,不放耳边。
傅知寒往外迈出一步,听见清甜的女声从手机里传出来,“爷爷好。”
他不自然地停顿住脚步,想起自己还有什么东西没拿,回过了身。
“我听阿寒说昨晚你来过了,可惜我不在,你说你送那么贵重的东西干嘛呢?”
“爷爷,您之前还说把我当孙女看呢!给您买点东西就见外了,那您是不是在骗我啊?”
沈栀很会抓重点,这话一出让傅爷爷没得讲了。
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被堵回去,傅爷爷失笑,“行,那爷爷就收下,你有空来我这儿吃饭。”
“好啊!我早上还想念您做的竹笋炒肉呢。”
“要不今晚来?你的设计图不是还没给我看吗?”
“今晚有应酬,看看明晚有没有空,有的话我直接去。”
瞧见爷爷笑得眼角都起褶子,傅知寒也不自觉跟着晚下唇。
意识到自己居然笑了。
他立即收敛,忘了自己是回来找东西,快步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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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
周子渔买了下午茶来慰问沈栀。
分手后的她气色显然比之前好多了,整个人都洋溢着活力,就连顾忌男朋友不敢穿的短裙也穿上身了。
果然,一段不好的感情是对女人的消耗。
及时止损很重要。
沈栀这会儿正犯困呢,拿起一块黑咖啡蛋糕,边吃边问:“你确定找我没什么事儿?”
周子渔在她妈妈的美容院里上班,来去自由,她已经习惯了她随时随地不上班,自然也不必问。
“我想你了,不行吗?”周子渔捧脸作出撒娇状。
沈栀佯装受不了地皱眉:“本来吃甜的就腻。”
“没爱了。”周子渔捞过来一个抱枕,“还是聊聊你和那位傅教授吧。”
“暂时搁置了,我现在另有新欢。”
周子渔眼睛一亮,“有照片吗?我看看。”
沈栀还真给顾沉舟拍过,照出来给周子渔,并告诉她,“这就是那位野王。”
“不是吧我靠!不是吧?他长这么帅!”
周子渔震惊不已,“不是网图吧?”
“我和他都奔现了。”沈栀把手机拿回来,“他是S大的学生。”
“又是大学生。”周子渔扶额,忍不住羡慕地感叹:“你吃得也太好了。”
“你也可以找。”
沈栀正和周子渔聊着,姚斯年的电话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