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戏配角要找谁来演(京剧:若你没喝醉)请记住我们的我们的誓言来世不要再相见这这苦咽下命也不会改变……感谢宝贝们的一路支持,看了宝贝们的留言,某西太感动了,亲亲某西把前几章的留言都回复送了分,请宝贝们查收,在这里特别要感谢昨晚为某西写了四条长评的四个宝贝,谢谢你们,某西已经将长评回复并送分了,亲个,感谢加感动!欢迎某西的宝贝们继续留言,咱们还恢复到原先那样,多多留言哈,在登陆状态下,写满25字,某西给宝贝们送分。亲亲情牵魂绕&8226;初夏芳菲“是谁?!”金漓汐抓过一旁的衣物挡住自己,站起身来喝问道,她的声音已有点发颤。那刀尖停顿了一下,又开始撬动着门栓。金漓汐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恐慌,她立刻从水桶中起身,也不顾身上还是湿的,连忙把衣裳披上。她光着脚走到门缝边,看见那把短刀还在撬劈着那门栓,幸好那门栓是用厚重的木材制成的,一时半会儿还撬不开。金漓汐四下张望,见着水桶边有一个木制的装水瓢,她冲过去,抓住厚实的水瓢木柄,然后又回到门边,对准那个刀尖用力地砸下去!只听得“咣当”一声,那刀尖一歪,从门缝中滑落。接着一条黑影从门缝中一闪而过,门口又恢复了寂静。金漓汐已是全身大汗,她瞪着双眸望着门缝,握着木瓢的手在微微颤抖着,身上水珠未干,被风一吹,凉意直透入肌肤,让她打了个寒战。金漓汐伫立半晌,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金姑娘,还在里面么?”是桑焉。金漓汐回过神来,松了一口气,这才觉得石地板的凉从她光着的脚丫往上传,冷得她全身发颤。“是——我在——”金漓汐连忙回答道。“夜了,沐浴完就早些歇息吧——”桑焉在门外说道。“是——”金漓汐应道,开了门走了出去。一轮明月当空,桑焉站在月光下,头上的发髻已解开,露出了一头乌黑的长发。她见着金漓汐出来,笑道:“没想到你换上衣裳,活脱脱就是我们的苗家姑娘——”她那双明眸中有着赞赏之意。桑焉见金漓汐不答话,脸色也有点苍白,纤手里还紧紧抓着木瓢,便轻声道:“你怎么了?”“方才,方才我沐浴的时候有人提刀想撬门进来——”金漓汐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事情如实与桑焉道出。“是么?!”桑焉面色一凝,道:“是什么人?!”金漓汐苦笑一下,摇了摇头,如今她身陷苗王寨,想置她于死地的人太多,如何能分辨得清?!桑焉上下打量着金漓汐,道:“你可有受伤?”金漓汐摇头。“那你以后要多加小心,”桑焉表情凝重,“若有什么异常动静,你要及时呼救,倘若我在附近一定会来帮你的——”“谢谢你了,桑焉姐姐——”金漓汐心存感激地颔首。桑焉并不再多说话,转身带着金漓汐走向了吊脚楼的寝屋。“今夜你就和卢画一个屋子吧——”走到卢画的寝屋门口,桑焉转头对金漓汐道:“明日你便要和我们一起干活了——”金漓汐颔首柔顺地答应了一声。桑焉转身便要推开卢画那屋子的门,但还未等桑焉伸出手去,那扇门却“砰“地一声,从里面反栓上了!桑焉一愣,随即立刻拍门,道:“卢画,卢画!我是桑焉,快开门!”屋内不响,桑焉继续拍门叫唤,终于半晌,一个甜美却冰冷的声音传出:“我不和我们苗山的仇人住一起!请桑姐姐替她安排别的地方去吧!”桑焉有点恼怒,道:“这大半夜的,你让我安排她到何处去啊?明天开始,金姑娘也和我们一样,是个奴仆,这里就是奴仆居住的地方,你不让她进去,要她去哪里?!若不是我屋里还有锦瑟,我还——”卢画在屋里冷笑一声,道:“那姐姐就让锦瑟过来,让那个女人到您屋子里去吧——”“卢画,你!”桑焉气白了那张俏脸,一旁的屋子中走出了一个美丽妖娆的女子来,“咦,这大半夜的,怎么还那么喧闹呀?”桑焉回头道:“锦瑟,你来得正好,你看卢画这个丫头太不成样子——”名唤锦瑟的女子掩嘴一笑,月光下她明眸皓齿,美艳动人,她一双眼眸转了转,停在了金漓汐的身上,半晌她调转眼神看着桑焉笑道:“姐姐怎的对这个汉人女子这样好?我都要嫉妒了——”桑焉一手挽着如丝般的长发,一边展开如花的笑靥,道:“我难道对你不好么?”锦瑟咯咯笑,道:“也罢,看在姐姐平日里那么疼我照顾我的份上,我就让出铺位吧——”桑焉倒有点出乎意外,她瞧着锦瑟道:“锦瑟,你——”锦瑟笑道,“也不能让你白疼了我不是?“说着,一双美目直在金漓汐的身上逡巡,她的眼里有着惊艳与迷惑。锦瑟婀娜地缓步到金漓汐面前,伸出纤手,轻抬着金漓汐的下巴,望着金漓汐道:“真是天仙般的美人儿——难怪她们都说苗王会为了你追逐过千山万水,最后才把你带回来——”“锦瑟——”桑焉蹙起秀眉看了一眼锦瑟,锦瑟笑嘻嘻地不说话了,转身便敲起了卢画的屋门,“卢画,你这个死丫头,快开门!”卢画在屋里嘟囔了几句,终于把门开了,锦瑟推开门,就钻了进去,嘴里还念叨着,“卢画,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总是拖拖拉拉的,害得我在外面好一顿冻。”卢画也不说话,纤瘦而清秀的脸上有着掩饰不住对金漓汐敌意与鄙视,她对桑焉说道:“既然锦瑟过来了,那姐姐快回去休息吧——”说着把门又是“砰”地一声反栓上,再不理人。桑焉叹了一口气,带着金漓汐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还未等落座,桑焉已开口了,“金小姐,你别怪卢画,卢画原是个孤儿,是由爷爷奶奶带大的,但去年的一场争取苗人福利的暴动中,她的爷爷奶奶被金锦手下的官兵镇压暴打致死——”金漓汐一怔,本已暗淡的眼眸里更是无神,她轻轻颔首,道:“我父亲的确罪孽深重——”她并没有怪过卢画鄙夷仇视她的态度,卢画也是个可怜的女子。“你父亲的罪孽与你何干,你也别往心里去了。”桑焉低声劝慰道,她看着金漓汐,似乎想起了什么似,道:“金小姐,我总觉得如此叫你不太妥当,而且也容易引起他人侧目。这样吧,你在苗王寨里,不如另取个名字怎样?”金漓汐苦笑一声,道:“但凭姐姐做主。”“眼看着很快就到夏天了,我看,你就叫初夏,如何?这名字简单,而且也好称呼——”“多谢姐姐——”金漓汐连忙道了谢。桑焉满意地笑了笑,对着金漓汐道:“早点休息吧,明日还要干活呢——”说着,与金漓汐每人各自躺上了自己的床褥,吹灭了油灯,怀揣心事,沉沉入眠。金漓汐却睡不着。她躺在床榻上,听着桑焉发出的均匀且平稳的呼吸,思绪却不知飘向何方。鄢澜的恶意诋毁,今夜被人刺杀未遂,以及卢画的仇恨与鄙视,都让金漓汐感到了刻骨的寒冷。原来,不自觉中,她已招惹了那么多人的怨恨。可是,此刻的自己,又能如何呢?除了暂且在苗王寨里得过且过外,她也想不出有什么好的法子来让自己好过些,金漓汐辗转反侧,幽幽地叹了口气。临睡去前,蓝远铮那张可恶又可恨的俊脸蓦地又浮现在了金漓汐的脑海,此刻的他在干什么?是忙着杯觥交错,还是忙着左拥右抱?反正到了他的大本营,随他怎么胡来享受也没人管得了。呸,呸,她怎么又想起了这个恶魔般的坏坯子?!金漓汐简直对自己的不可理喻感到震惊。快睡吧,以后,你不叫金漓汐,叫初夏了。金漓汐转过头去,将一张如花般娇艳的脸庞藏在了枕头中。苗王寨的夜,如水般的柔和与深邃。夜的深处,隐隐传来了悦耳缥缈的芦笙乐音,朗夜云散尽,琴声诉情,悠扬彻云霄。幽幽琴音,也许,纵是无情亦有情吧,但,此番心思堪谁知?…………一身朴素苗家女子装扮的金漓汐低眉敛目地跟随着桑焉去见苗王寨的管事阿图布。苗王寨管事阿图布看着清丽如水的金漓汐,皱眉对着桑焉道:“桑焉姑娘,就金锦那狗贼的女儿娇滴滴的模样,她能干得了活么?我看哪,她就是个给人养在金丝笼里的主儿,还是等着当苗王赐给哪位有功之臣的赏妾吧——”桑焉看了一眼阿图布,不卑不亢道:“管事大人,以后就叫金姑娘初夏吧,这是她在这里的名字——初夏帮忙干活是祭司大人和苗王的意思。您若是对祝酒大人和苗王的安排有意见的话,我这就回禀去——”“唉!桑焉!”管事阿图布连忙喊住了桑焉,赔笑道:“那就听桑焉姑娘的吧,让金——哦,初夏去厨房里帮忙干活吧——”“厨房?”桑焉拧起了眉头。“是啊,现在就剩下厨房有空缺,还有就是伺候苗王的人也缺——不过我觉得让奸贼之女去服侍苗王不太合适,万一她图谋不轨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