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已经很丰盛了……”米兰说着,眼里已泛起水光。她忙低头借着喝粥掩饰着自己的流泪。丁家老两口的激动和喜悦之情她都看在眼里,此时此刻,她的内心无比内疚,有关孩子不是丁山的话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好不容易米兰才将早餐吃完,她站起来,低声说:“干爹,干妈,我先走了。”丁如素连忙拉着她说:“你等等,让丁山这小子送你去。”米兰现在怀着孩子,可得让孩子的爹时刻看护好这两母子。“不,不用麻烦了。”米兰赶紧推辞。“要的,要的,闺女别急,我叫那小子下来。咦,那臭小子呢,刚才还在这里兴奋得不行呢!”丁鹏笑着说。米兰咬着下唇没有说话,她有点发急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她不想让丁山下来,免得见面彼此都尴尬。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丁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楼来了,他英俊的脸上还挂着一丝痛楚和企盼,他对米兰说:“走吧,我送你过去。”米兰还想说什么,但看着他坚定不容推辞的语气,便不再说什么了,她朝丁家老两口道了别,便跟在丁山身后走了出去。早上的风还是寒冷的,米兰刚出有暖气的屋子,乍一遇到冷空气,不禁一缩。丁山发现了,他停住脚步,迟疑了一下,还是走到她身边,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解下给她围上。“不,不用,还是你自己围着吧。”米兰往后退着。“围上!”丁山命令着她,便转身向前走去。米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低垂着眼睛,慢慢跟了上去。快到花店门口了,远远看去,花店已经开门迎客了。只是在花店门口停着一辆车,还站着一个人。丁山看着那个人,眼睛一眯,停住了脚步。米兰恍惚地走着,丁山一停脚,她差点撞上他。丁山用手扶住她有点笨拙的身子,一双眼睛里有着复杂的情绪,他低声问她,“是他吗?”米兰听他没头没脑的一句,没有反应过来,她看着他,说:“什么?”丁山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看着前方。米兰顺着他看的方向看去,在花店门口的人,竟然是牧星!丁山看着米兰,突然握住她的手说:“你告诉我,是他吗?”他的手握得很紧,但并不敢把她捏痛。米兰低着头不说话,丁山看着她,眼里有一丝了悟,他放开她的手,说:“沉默就是不否认了。”他笑了一下,但比哭还让人难受。他挣扎着困难地从嘴里吐出话来:“那你走吧,米兰,我不阻碍你们的幸福了。”说着,他深呼吸了一下,只觉得满胸腔都是寒冷彻骨的空气。他低下头,高大的身子在寒风中竟有点颤抖。他转过身子不去看米兰,只是对她说:“我,我不送你了。米兰,答应我,你一定要幸福……”米兰使劲咬着唇,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就怕自己一张口,便整个人都崩溃了。丁山说完,便大踏步地离开了。他一路快步走着,仿佛后面有什么在追赶他似的。走着走着,零星的雪花飘在他的头上和脸上,被他呼出的热气融化了,他感觉到脸颊上有点凉,用手一摸,竟是一片潮湿,他对自己说:“这只是雪融化了。”“米兰,你昨晚没回来吗?上哪去了?我担心你半天了。”牧星看见米兰的身影急忙迎上前来。他看着丁山远去的背影,脸色有点变了,“他?你们,昨晚在一起?”……男人私房菜“你骗我!说好的,你怎么又反悔了?”他质问着她,然后义愤填膺地指控她说:“你是故意的!”她瞪圆了眼睛,“对,我就是故意的!你要怎么样?!”这简直是无赖,令人发指的无赖。但当她叉着腰,嘟起嘴向他挑衅的时候,他抓抓头发,又软了下来,他嘟囔着说:“我不能怎么样,也不敢怎么样,你是母狮子,你说了算。”“你竟敢说我是母狮子!不要活了你!”她抓起他强壮的胳膊,狠狠掐了一把!他一声夸张的惨叫,然后哀怨地看着她:“你以前到底压抑了多久?!”原来她也有变态的倾向,原来的温文与教养都是假象,骨子里的恶女基因在遇到这个男人之后,彻底爆发了。他喃喃自语,“我山奇算是栽到你艾米莉的手里了。”山奇叹了口气,亏得他像个傻瓜一样,按照规定的时间巴巴跑到民政局门口等她去登记结婚,结果还是被她放了鸽子。他哀怨地对自己说:“山奇,你真他妈是个笨蛋!”艾米莉莞尔一笑,索性揽着他的脖子决定玩个够。她媚眼如丝,纤指□的轻划过山奇的胸膛,“瞧,你都流汗了。”“……”“来,我摸摸。”她满足的抚摸着他的胸膛。“为什么我总觉得我被欺负了?”山奇傻傻地问。她噗哧一笑。“你看起来象个色女郎。”她忍不住咯咯娇笑,刚刚旖旎的气氛一扫而空。“你可不可以不要像个色狼一样,我会有一种角色错乱的感觉。”她睁大媚眼道:“怎么,你不满意?”山奇哀怨的泣诉,“每天晚上,看你扑过来时,我会以为我要失身于一个色狼,你可不可以让我有像男人的感觉?”“没法子,你看起来真的很可口,很好吃。”他叹了一口气,“看来你压抑的兽性都爆发出来了。”“什么话!”她眼波一瞟,两手已不老实的往他的胸膛上爬了,“好,我的兽性爆发了,你等着被我吃吧!”“好吧!欢迎享用。”山奇摊开了手,一副待宰的模样。她噗哧一笑,送上了她的唇。当然,还是老样子,前半场她主动,后半场主导权就换人。至于婚姻问题,她不着急,有什么好着急的,有比她还着急的人,她乐于欣赏他的着急。就说了,她有一点变态。虽说和艾米莉打情骂俏,但山奇的心里隐隐还是有点失落。艾米莉这个妖媚的女人,他知道她就像一条滑溜的鳗鱼,根本就抓不住,可自己就是想要将她抓住,永远不让她有逃跑的机会,简直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他觉得自己就像是鬼迷了心窍。可,是他的修行还不够吗?他根本就镇住不了她。想到这里,他惩罚性地抱住艾米莉,将她压向身后的大床,有力的大掌粗鲁的解着她身上的衣服,嘴唇移向她泛着幽香的颈间,咬啃着她光洁的肌肤。艾米莉身上的衣物很快就被山奇脱掉。她在他身下奋力的抵抗全都是白费力气,最后身子还是光溜溜的展现在他的面前。他喘着气说:“半途逃跑的新娘,你应该要受到惩罚!”艾米莉娇呻一声,才张开想要在抗议的唇,马上就被他给封住了,那侵入性的激吻仿佛要将她的呼吸能力全部夺走般,看来他是打算用热情来降服她。这个熟知她身上每个敏感点的男人,用唇舌和双手在她身上一处处地□着,她惊喘一声之后,身子在他热切的逗引下慢慢地融化了……艾米莉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酥软和颤抖,他的爱抚总是让她很快就热情起来,而且她从来就没有试过要在这种情况下抵抗他。山奇迫切地吮吻着艾米莉细腻光润的粉唇,大手握住她饱满丰停的□不住捏弄着,他压住她光洁不着寸缕的身体,突然一使劲便将她的白嫩的双腿下压形成羞人的字形,让她腿间诱人心魂的美丽在他的面前毫无保留地敞开。他迅速地解开皮带,拉开拉链,将腿间涨硬难耐的坚挺,抵在她诱人的花园前。他扶着她的腰,猛地进入了她的身体,艾米莉呻吟一声,忍不住高声哭叫了起来。如此强力又不失温柔的拥抱与冲击,让她的身心和他紧密贴合。山奇紧紧搂住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臀部,他的腰用力地往前挺进,身下的坚硬一次次地在她体内来回的抽插,狂野而有力地侵占着她敏感的花径。直觉出山奇的用力反常于以往,艾米莉呻吟着往后退缩着身体,想离开他迅猛有力的撞击,但山奇觉察到她的抵抗,他突然间变换了姿势,将她往后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他吻住她的唇,将她的不满和呻吟全部都封住,下身的硬挺猛烈地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律动了起来。她的紧窒嫩滑紧紧地圈缚着他,那又紧又热的触感让他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终于,他放开了她的唇粗喘地呻吟着,舒缓体内不断涌上的快感。他更用力地撞击着她,动作幅度和力度狂野得让她忍不住地频频求饶,却不知自己呜咽的呻吟反而更加刺激他想要征服她的欲望。那强劲又野蛮的律动带来阵阵令人无法承受的激烈快感,让她频临迈入天堂的入口,终于,她忍不住伸出双臂紧搂住他的背脊,咬上他结实的肩膀,在他猛烈持续的攻势中,达到战栗的高潮……随着几记重重的抽送,他也在她体内释处快意地释放,然后紧抱着她绵软的身子喘息不已。而她紧闭双眼,因为两人同赴最终爱欲的高潮的震撼而浑身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