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甩甩手,很欠揍地冷脸道:“我想我们以前估计也相爱过,不想你得脏病,毕竟圈里那些明星都挺脏。”
“你胡说八道什么,人家辰枫可不脏,听说还没谈过女朋友呢,还是个……”
安抒抒尴尬地咳了咳,继续道,“况且我的男朋友还不止他一个人,一个星期每天换一个都不重样呢!”
“而且,就算脏,我可以带套啊!”
果然,待她说完,她就静静地欣赏着他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逐渐沉如黑夜。
“女人也能带套?”
“你就孤陋寡闻了,当然可以!”
看周柏霆还在乎自己,安抒抒心底还是喜滋滋的。
但她面上却不显淡定转身,当着他的面就开始洗头,慢悠悠问他,“你把6辰枫弄哪去了,你最好别动他,他现在可是我公司的摇钱树。”
“还有,柏霆你不知道那个秦曜轩不是个善茬,我们别跟他来往好不好?”
“你明天能回家吗?三个孩子从小到大没见过爸爸,他们见你肯定会很开心的!”
“……”
周柏霆怔愣地听着眼前女人的絮絮叨叨,脚竟下意识地上前,顺势接过她手中的花洒。
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狗腿子似地给女人洗头时,他震惊了,赶忙扔了手中的花洒。
此时的女人躬着身子睨着他。
长密的乌黑卷正湿漉漉地往下滴水,两鬓的水滴缓缓滴落……
滴在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处,歪歪扭扭地滑动着,流至她的锁骨,最后固执己见地流淌至她鼓鼓囊囊的胸前。
周柏霆呼吸一窒,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对身体出现的巨大反应再次震惊。
他哑着声音问她,“你身上那些红痕是谁弄的?”
安抒抒这才现,身上脖颈处被粉底遮盖的红痕已被水流浸化,露出锁骨那处交叠得触目惊心的吻痕。
“没什么,就蚊子咬的,可毒了!”
安抒抒慌忙直起身子一甩头,想用手遮挡,谁知一个不留神动作过大,浴巾如释重负、不负所望地一溜烟掉落在地。
刹那间,浴室里陷入一个尴尬得要流口水的氛围。
一旁可恶的花洒更是将作恶多端挥到极致,在地上转了几圈后又蹦跶着滋了安抒抒满身的水。
透明细密的水珠贪恋般在女人身上不断滑动、蜿蜒,在浴室暖黄灯光的照射下,她身上的红痕全部暴露无疑,更显得此时此刻旖旎一片。
安抒抒手足无措地遮挡住胸前的红痕重灾区,着急地极力解释道:“就有一天我没穿衣服睡,蚊子又特别多,就咬了我全身都是!”
“是吗?那蚊子嘴还挺大!”
周柏霆缓缓逼近他,一把攥住她还护在胸前的手腕,唇角浅勾,要笑不笑道:“我失忆的这几年查过,你和我还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关系吧,你就这么给我戴绿帽子吗?戴了一个又一个!”
“我没有,”安抒抒想到昨天晚上生的事,终是不堪重负地委屈哭了,哭得一整个梨花带雨,“我被人下药了,明明那些酒都没开封,我喝完了就意识模糊,都不知被谁强了……”
还不等他说完,周柏霆就迅猛地堵住了她的唇,三两步就将她抵在墙上恶狠狠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