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五一节啊,作者打滚,各种求留言求长评~~~2525、肃清,风纪至门中学?又把公文的内容看了一遍,我暂时丢下其它的公文,拎着它跑去客厅。云雀正坐在沙发上看下午新送过来的公文,腿上躺着睡得香的云猫,肩膀上踩着云豆。这场面很和谐,在某个瞬间我甚至不想走过去坏他们的好事了。不过这份集体转校生的资料似乎更重要一点。“云雀,这是至门中学集体转校生的资料。”我把公文递给他,在他翻看那几个学生的资料时,指了指加藤朱里的照片:“上次唆使那些不良群体在并盛闹事的也是至门中学的人。我后来查了一下,就是这个加藤朱里。”“已经确定了?”他看了眼照片上的加藤朱里。“嗯。”虽然不是我亲自查的,但是白兰只给出了加藤朱里的名字,应该不会有差错。“知道了。”没有再多问,云雀又翻看了一下其他人的资料,突然就翘起嘴角笑了笑:“哇哦,肃清委员会?”……我伸长脖子看了看——铃木爱迪尔海德,至门中学三年级,至门中肃清委员长……这是什么?这种跟凶兽神似的高仿设定是什么?而且那个名字为什么会是中西方结合的加长版?囧了两秒,我眼角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只好不再看那段资料,准备瞅瞅照片看一下肃清委员长的尊荣。“哇哦,好棒的身材!”那个漂亮的胸型真是太棒了,不过她究竟是怎么把胸部裹进那种制服里的?真是有技术。“……”云雀在听到我的感叹后诡异地沉默了两秒,然后没什么表情地转过头来看着我。“不要那种眼神,是真的很棒啊。”我耸耸肩,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引以为傲的bcup,突然觉得自己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长得也很漂亮,男人不都喜欢秀外慧中的女人么。”还是传说中的肃清委员长,你的高仿产品啊,咬杀她之后顺手纳为己有吧——当然,这句话我没敢说出来。云雀没有任何表示,又盯了我几秒后,才一下子让话题奇异地飞越了:“去做饭。”我识趣地跑去厨房做晚饭。说起来,从十年后回来之后,被云雀咬杀的次数似乎减少了一点——而且多半不是我的错觉,凶兽不仅是攻击力变强了,性情也改善了不少。虽然我稍微得寸进尺一点他还是会咬杀我就是了。这个学期我已经有惊无险地进入了高中,除了周末以外,一天之内跟云雀见面的机会是比较少的。午休时间送便当这种事已经让草壁正式接手了,身为风纪委员会的一员,我需要的只是在晚上回家后批阅公文,或者偶尔在委员长一通电话的召唤下三分钟之内出现在并中接待室——好在我读的高中距离并中不算太远。总的来说,并中这次的集体转校生对我的影响估计是不大的。心情愉悦地把晚饭做好后,我又回到房间打开了电脑。自从上次云雀在意大利把我的手机扔进了许愿池,我就没有再用手机跟叔叔和白兰联系过——虽然有清除记录的习惯,但是万一被凶兽发现的话,后果会不堪设想。所以催促白兰的通讯方式换成了网络。刚打开sn,白兰就难得主动地找我了。棉花糖:小惠子~并盛那边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呢~?泥轰惠子:加藤朱里和其他至门中学的转校生一起转到并中了棉花糖:诶?真的吗~那还真是有意思呢~?棉花糖:不过我以为小惠子会提到另一件事呢~泥轰惠子:什么事?棉花糖:小惠子还不知道吗~彭格列的继承仪式会在近期举行哟~云雀酱作为云守也会收到邀请的吧~?泥轰惠子:……泥轰惠子:我先下了关掉电脑后,我拍了拍自己的脸,继续处理没有看完的公文。彭格列的继承仪式?我已经不期望白兰给我一个具体的交易执行日期了。如果在那见鬼的彭格列继承仪式开始前白兰还按兵不动的话,我就要自己采取措施了——不,即使是现在,并盛也已经不安全了。像彭格列这种黑手党家族的继承仪式自然是会受到各个黑手党家族的关注的,要是没有什么人在继承仪式前来找继承者和守护者的麻烦,那就不是所谓的黑手党了。如今云雀他们可以说是已经曝露在了黑手党们的眼皮底下,就算我平时是以风纪委员会成员的身份行动,稍微有点小动作都不知道可能造成什么后果。……绝对不能继续下去。想得太入神,我一不小心就把手里的签字笔折断了。捏了捏挂在利钝棍上的指环,我有点庆幸自己刚好是在这种时候进入高中。事与愿违——在面无表情地看着几个风纪委员组的成员被撂倒后,我终于深刻地理解了这四个字的含意。昨天还想着这次并中的转校生应该对我影响不大,没想到今天就出现影响了。“理……理惠桑——”站在我身边的秋野梅子——高中的同班女生,惊恐地扯了扯我的袖子,抖得厉害:“我们快走吧……这、这好像是不得了的事情……”“我也很想若无其事地充当路人啊,秋野桑。”顿感无力地回应她,我拉开了她攥住我制服衣袖的手,拍了拍她的肩:“可是你没见到那边的肃清姐姐在盯着我吗,所以你还是快点开溜吧,不用担心我。”这可怜的妹子终于发现了铃木爱迪尔海德看向我的视线,于是哆哆嗦嗦地点了点头,就撒腿跑走了——那速度可真不错,她短跑成绩应该很好吧。“你也是风纪组的成员对吧。”铃木爱迪尔海德收起了她的相机——她刚刚很自然地用它拍下了那几个被痛殴得相当凄惨的风纪组成员:“那么,请在这份同意书上按下指印吧。”我瞟了眼她手里举起来的所谓的同意书——刚刚吃着雪糕围观斗殴的时候已经听得很清楚了,这位肃清委员长企图取替云雀接管并盛的风纪,说白了就是要踹云雀下台。而这些长期受到风纪委员长压迫的风纪组成员当然不会轻易同意,因此在没有了解清楚对方底细的情况下贸然挑衅,造成了现在这种躺在大马路边生死不明的惨状。至于那份同意书,在把他们打趴下之后,肃清委员长已经用各种手段让他们画押了。“我说不同意的话,也会变成他们那样吧。”指指脚边躺着的一个风纪组成员,我向她确认。“没错。我会用暴力让你屈服的。”她回答得毫不犹豫。……真是抱歉啊,我已经屈服在另一个人的暴力之下十二年了。“事实上我的立场和他们一样,”认命地拿出袖子里的利钝棍,我已经做好挨打的准备了——刚才的围观让我看得很清楚,这位肃清委员长的实力初步估计不会比云雀差:“如果签了这种同意书,是会被我们的委员长咬杀的——所以很抱歉,即使你使用暴力我也不会按手印的。”“那就没办法了。”她也同样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居然是两把奇怪的扇子,“我会肃清你的。”……啧,怎么有种我是在挑衅云雀的错觉。你跟凶兽的高仿率究竟是有多高啊,肃清委员长。“先确认一下,你会对女性手下留情么?”她的杀气让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利钝棍调整到了利器模式。“不会。”她的回答相当的理所当然,不禁又让我有了痛经的错觉——噢不,这次是胃痛。于是我握紧了利钝棍,脸色估计不大好看:“那真是太糟糕了。”醒过来的时候,我不出意料地躺在并盛医院。最后誓死不签同意书,所以在被狠狠肃清了之后,肃清委员长大概是直接拖着晕厥的我按了手印。躺在病床上伸展了一下四肢,果然全身都在痛。左手似乎是骨裂了,右腿好像是骨折。我疼得咬牙切齿地往床边摸索,好在很快就找到了搁在枕头边上的手机。草壁多半也被肃清了,不管怎么说要尽快告诉云雀才行。腰似乎也受了蛮重的伤,我稍微动了一下就痛得头皮发麻:“嘶——”“你在干什么。”结果就在我好不容易抓到手机的时候,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云雀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的行为,那表情像是随时要咬杀我。“……想跟你联系来着。”我老实交代,总觉得这种感觉好像又回到了黑曜事件的时候,只不过凶兽的开场白不是“看清楚是谁了么”这种话:“那个铃木爱迪尔海德——就是至门中的肃清委员长,似乎是在用暴力让风纪委员组的成员签同意书——让她接管并盛风纪的同意书。”“我知道。”他把手里拎着的云猫丢到了我身上——不巧刚好砸到我肚子上的伤,疼得我又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次最好不要轻敌,她很强。”为了防止他像上次一样没听我说完就掉头走人,我赶紧简短地说道,“你有没有调查过这几个转校生的身份?铃木爱迪尔海德的实力根本就不可能是普通的国中生,我觉得其他几个人恐怕也不简单。”“只要违反了风纪,我就会统统咬杀。”云雀完全忽视了我话里的重点,最后以一种“真是弱小的草食动物”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后,就自顾自地离开病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