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云雀恭弥式的扭曲他人意思法——所以说你究竟是怎么做到总把别人的话当成是挑衅的啊云雀:“不是,我只是想表示关心而已,委员长。”云雀没有应声,沉默了十秒左右,才突然跳转了话题:“你已经见过她了?”“……抱歉,您在指谁?”“你还不知道这个基地的走廊也装有监视器吗,草食动物。”他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我的脸,“那次山本武重伤的时候,基地里没有其他人,你是在跟谁说话。”我脆弱的心肝顿时凉了半截,无言以对。请不要跟这个时代的我一样语出惊人地挑战我的承受能力上限好吗,云雀。既然你已经猜到我是在跟她交谈了,就不需要跟我确认了吧。难道听我亲口承认也是你的恶趣味吗。见我不敢开口回答,云雀居然也没有不耐烦,抱肘坐在原地不再说话,阖上眼不知道是在休息还是在进行他中二回路的诡异思考。他没允许我走,我也只好继续待着。好在后来狱寺隼人的那只匣兽跑过来捣乱,云雀脸色不佳地把它拎回盆锅裂那边的时候也就顺口叫我离开了。突袭并没有按照我知道的计划进行,到接近黎明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我匆忙起来做早饭时云雀他们已经出发,草壁副委员长也在忙,到中午的时候突然说要带盆锅裂雾守和雷守一起去敌方基地,二话不说地就全副武装出动。他们出发前,我见到了那个叫做库洛姆的女生,没想到她竟然是上次我从黑曜跑出来出了车祸后把我送去医院的那个漂亮少女——只不过由于六道骸的原因,她那头漂亮的长发剪成了标志性的凤梨头。据说她是因为车祸而失去了一只眼睛和内脏,从而遇到了六道骸、结下一系列孽缘,还能够活下来都是六道骸的功劳。……这种剧情很狗血,也让我庆幸好在我虽然是车祸帝,也没有严重到被撞得内脏都不见。心不在焉地过了一整天,晚上翻来覆去我也没睡着,,标志性的飞机头让并中学生见到都绕道走,从年纪上来看有后辈也有前辈。“……”究竟是他们穿越了还是我乱入了?一开始在云雀那边的基地只有草壁副委员长一个人,我还以为风纪组的家伙都全军覆没只剩副委员长孤军奋战了,没想到还有被分配到继续留守并中的幸存者,而且为数不少?……果然云雀是想让“风纪”这两个字永远留在并中学生生活的阴暗面吗。在应接室找不到云雀,我就果断地跑去了天台,一路上听到一些并中学生在胆颤地讨论着“风纪委员长回来了”一类的话题。看了眼我身上的并中制服和袖管上的袖章,为了找回一点优越感,我三两次停下脚步对那群学生点头:“再群聚的话,会被委员长咬杀的哦。”于是人作鸟兽散。这让我心情大好,来到天台门口的时候已经对暂时不能回去十年前的事消气了,推开天台的门就看到了那个既熟悉又让我胃痛的背影。“……”老实说,我心情很复杂。主要原因在于,我不觉得自己是抖或者傻x,也不能否认我居然喜欢上云雀的事实——再者,眼下的问题在于,我很可能被咬杀。在我开口之前,那个穿着并中制服、肩上披着永远不会掉下来的神奇外套的并盛无冕之王已经转过头来,看向了这里。他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稍微多了点惊讶,接着又突然散发出了具象化的低气压:“哇哦,是你。”“……委员长日安。”虽然知道他现在想的大概是“怎样咬杀这只翘课还不来风纪组报到的草食动物”,但我看到他的脸时还是相当感动,正常地九十度鞠躬道好:“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委员长。”相比起莫名感动的我,云雀显然要冷静得多,抽出了浮萍拐就不满地挑了挑他那双漂亮的凤眼:“翘课、不来风纪组报到……你已经做好被咬杀的准备了吗,小野枝。”果然。听到他把我的罪名记得这么清楚,我莫名地更加感动了,淡定地对他点点头:“您能一如既往地中二真是太好了。不过听说您刚经历过一场恶战,要不要先考虑暂时放我一马休息一下——看来不行。”快速拿出藏在袖子里的手臂上绑着的匕首,我摁下开关让它变成长刀,反手握刀抵挡住了狠狠挥过来的浮萍拐——好险,差点就被咬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