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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不禁皱紧了眉头,懊恼和自责一股脑涌上心头。而注意到他正盯着自己左手手背的茜拉见状,抬手就用食指的关节狠狠戳他的眉心,让他疼得倒抽一口冷气:“看什么看,小鬼。一个疤换一条命,中乐透了都没这么幸运——我不多想,你倒是介意了?”“女孩子身上怎么能留疤……而且你明明这几天总是看着它发呆。”捂住眉心躲开她的手指,桑恩被她轻松的语气激得憋红了脸,死死瞪着她。“那是在想成人世界的事儿,小鬼可不清楚。”一把将剩下的面包塞进他的嘴,茜拉恶劣地冲他扮了个鬼脸,又捞起牛奶瓶递给他:“快吃完它,我带你去斯科广场。我打听到昨天那儿有不像是切尔涅家族的黑手党出现过,我们去溜达一圈或许还能碰到同伙。”桑恩低下头来没有说话,他深信茜拉这么说只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而在他吃完这些面包后,她却的确带着他潜进一幢屋子里偷了衣服,换上干净的衣衫后便前往斯科广场。一个星期以来他们基本都是同乞丐一样在街边游荡,还得防着被满街狼虎给一枪崩了脑袋,茜拉对找到同伴的渺茫希望早已提不起兴致——然而这回她看起来竟十分热忱,一双无精打采了好几天的碧眸晶亮得像是要和夜间野猫的眼睛一样放出光来,积极的态度令桑恩对她打听到的这一消息将信将疑。然而等茜拉将他带到斯科广场附近人烟稀少的一条暗巷中,蹲在一滩干涸的血迹前用石块敲着墙角时,桑恩简直怀疑她疯了:“嘿,你在做什么?!难道要用这石头敲破墙角,让同伴从地底下钻出来吗?还是说这儿有什么密道,得喊句‘芝麻开门’?!”“安静点,桑恩。”没理会他的讽刺,茜拉继续试探性地用石块这儿敲敲那儿砸砸,头也不抬。桑恩受不了地咬牙跺了跺脚,刚想要说点什么来制止她可笑的行为,背后就忽然迎上一股冲击力,瞬间将他掀倒在地!茜拉只听见身后的桑恩一声惊呼,转过头时已有一个黑影闪到面前,把她反身摁在墙边,凶狠的力道让她的胸口撞得生疼,险些一口热血咳出来——不等她开始反抗,对方就揪住她的头发,将一把长剑的锋利刀刃架在她的脖子跟前,一个陌生的低沉男声从背后响起:“切尔涅的杂碎?”“切尔涅的杂碎可没有这么漂亮的脸蛋——请对女士尊重一点,我的胸快被压烂了,这位先生!”挣扎着蹬腿,为了防止对方发现自己惊人的力气,她克制着要把这个男人扔出去砸垮一面墙的冲动,好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一样尖叫。只可惜这个持刀的男人并没有轻信她,反而更加用力地将她摁住,语气变得颇为不耐烦:“暗号。说不出暗号的话,就砍了你。”暗号?去他的暗号!尽管能判断出这个男人并非切尔涅的人,但茜拉仍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同伴,面对刀口也只能一咬牙,伸手就握住了脖子前的刀刃,稍加用力便在“咔嚓”一声脆响中将它折断,接着猛地甩开了男人的禁锢,试图将他扔出去——而他的反应极快,赶在她这么做以前迅速与她拉开了距离,而后忽地一闪身,握着剑的左手上燃起蓝色的火焰,覆盖在断剑的残刃上直刺向茜拉的脸!来不及躲闪,她本能地退后一步,却不想那断刃竟在距她鼻尖极近的地方停了下来,面前这个行动敏捷的男人则是同时开口:“啧,你就是那个阿诺德的女人?”仍未从他忽然停止的攻击中缓过神来,茜拉甚至没有听清楚他的话,一脸惊魂甫定的模样:“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有着一头惊艳的银白色长发,西方人标志性的深邃五官和分明的面部线条令他看上去还算英俊,没有因长发而显出任何女人的妖媚——他身着一袭黑色高领风衣,这让他的身型看上去精壮而修长,也让茜拉不自主地想起了阿诺德。“跟过来。”银发男人紧皱着眉头丢开了手里的剑,看起来十分不耐烦地弯下腰捞起已昏迷过去的桑恩,将他扛到肩上后朝巷外踱出两步,转过头来示意她跟上。从刚刚的交手中认识到了他们的实力悬殊,就算无法相信这个男人可能是同伴,茜拉也只能小跑着跟上前,忍着痛揉了揉自己被墙压得仍隐隐作痛的胸部,尝试性地问道:“你是什么人?”“彭格列暗杀部队的成员,路西法。”出乎她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对她的问题置若罔闻,甚至转眸瞥了她一眼,脸上的表情愈加没有耐性:“喂,你这女人在做什么——在大街上也一点羞耻都没有吗?”彭格列暗杀部队?“得了吧,你对待女士的粗鲁方式差点让我的胸部废掉——没有请你来替我揉已经相当淑女了,你还希望我收敛一些?先生,你该不会在床上也是这样对待你的女人吧……”嘲讽地回应他,茜拉的注意力却全专注在观察四周上,确认了斯科广场在此刻还未聚集阜盛的人烟才压低了声音道:“嘿,你打算带我们去哪儿?”她听说过彭格列的暗杀部队巴利安,如果说在巴勒莫完全被切尔涅控制的局势下彭格列想要探查这里的情况,派遣巴利安潜伏于此也是最为合理的。哪怕姑且不论他们出现在斯科广场的意图,至少她算是找到了同伴,并且是个实力不容小觑的同伴。可这回路西法没有回答她的疑问,他疾步走在前方,领着她从小路离开了巴勒莫城区,来到郊外一片葡萄园边的小酒庄。卡夫瑞踏出酒庄时,远远看到的便是金发女人跟在银发男人身后走向这里的场景——而那个隶属彭格列暗杀部队巴利安的银发男人肩上所扛着的,正是卡夫瑞生死不明的儿子桑恩。在瞧清他们的那一刻,卡夫瑞几乎是僵在了原地,一向没有多少表情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震惊神色。一个星期前,临时驻扎到巴勒莫外山岭里的彭格列那儿传来消息:雕金师塔尔波与艾科?瑞德已安全同他们会合,但中途遭遇切尔涅的拦截,茜拉?维多与接头人桑恩生死不明。卡夫瑞依旧记得那天他最后一次见到桑恩时,郑重地交代他一定要将雕金师他们送到山顶与彭格列会合,而他也清楚他机敏的儿子从来都能顺利完成任务——可卡夫瑞没想到,正是因为他的这句嘱咐,他可能永远地失去了他唯一的孩子。一周的杳无音讯本已经让卡夫瑞感到绝望,他没有想到他还能在这天的早晨见到他的孩子。“卡夫瑞先生!”茜拉抬起头就注意到了僵立在酒庄前的卡夫瑞,她喜出望外地朝他挥手,终于松了口气——既然卡夫瑞在这里,也就说明阿诺德在附近。卡夫瑞紧抿着唇向她点了点头,几步走上前从路西法手中接过了仍处在昏迷中的褐发男孩儿,双手克制不住地有些颤抖。银发男人自然是察觉到了他的情绪不稳,没有多言,丢下一句“人我带到了”便转身离开。茜拉偏首看了看他离开的背影,不由得为自己折断了他的剑而感到了歉意,只是一回想他粗暴的行为她便失去了道歉的念头,因而扁了扁嘴,目送他离开的同时放弃了这个想法。不待她收回视线,卡夫瑞的声音已然传来:“阿诺德先生。”微微一愣,她将目光挪回跟前,恰好对上铂金发男人的那双湖蓝色眼眸——阿诺德似乎是听到了外头的动静,不急不缓地从酒庄中踱出,在与她视线相撞时停下了脚步。他没有同往常一般穿着深色的风衣,身上仅仅是一件白色衬衫,甚至没有系上领带。他就站在那里,距离她不到五米,平静地凝视着她。茜拉不能猜测在收到自己生死不明的消息后阿诺德的反应,但她能想象此刻自己看上去一定非常狼狈,即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她在这几天里也因食物的不充足而瘦了一圈,糟糕的睡眠状况也让她的脸色很难看,好几天没有洗过澡的她开始好笑地想着自己恐怕已经浑身散发着恶心的酸臭味。可她毕竟还是活蹦乱跳地回来了——就像出发前她承诺过的一样。因此,她翘起嘴角冲他一笑,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从容不迫:“早上好,先生。”阿诺德没有给予她回应。他依然伫立在原地,面色平淡地与她对视,就好像没有听到她的问好——这波澜不惊的注视令茜拉莫名地有些焦躁,她不着痕迹地转了转手背,将左手上的烫伤埋进衣裙里,却不想这个小动作适得其反地让阿诺德略略偏转了目光,看向她的左手。一旁的卡夫瑞注意到两人之间奇怪的气氛,识趣地抱起桑恩,朝阿诺德微微鞠躬便回去了酒庄,留下两人继续僵持。“手是怎么回事。”见茜拉使劲儿眨眼就是不肯再先开口,阿诺德便在十余秒的沉默过后启唇道。“当时发生了爆炸,手背烧伤了……我用火焰治疗过,不过还是留下了一点疤痕。”低眉顺眼地老老实实交代,她眯起眼对他笑了笑,还是不肯把手露出来:“您不会介意吧?”并未给出回答,阿诺德面无表情的脸上神情却因她的话而有所缓和,他提步走向她,也能想象她的反应。他清楚,自己和这个女人都不会把这种疤痕当回事,只要她遵守承诺安全地回来,最多就是被他冷嘲热讽两句,尴尬而沮丧地吃一堑长一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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