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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捉住他的手说出“我和您一起去”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不再排斥这个女人的触碰,在她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时并没有考虑到她会不会给自己添麻烦,而是纯粹地感到恼火,就算是应了她的挑衅打断她的腿也不让她跟过去。一切的思考都不足第一感觉强烈,冷静下来后钻入脑内的想法都成了借口,构不成拒绝的理由。阿诺德并不觉得在收回手铐的那一刻他输给了面前这个女人,他自始至终都只是输给了自己的第一反应。不得不承认自己输了的感觉令他很不满,但做出的这个决定带给他的感觉却并不坏。那么……就随她好了。“不要添麻烦。”良久,阿诺德才阖了阖眼睑,不咸不淡地开口。紧张地等待他的反应的茜拉闻言终于松了口气,紧绷的双肩放松下来,甚至没有精力向他保证她不会拖后腿——她不确定在这之后会发生什么,但既然她赌上了自己的命,就一定会想尽办法得到最好的结果。松开紧拽着他袖管的左手,茜拉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低下头把手伸进衣裙的口袋里翻找,等她欣喜地发现自己要找的东西幸运地被她带在身上时,面前出乎意料地多了把黑漆漆的手枪。“噢,非常感谢,先生……”愣了愣,她才接下阿诺德递过来的手枪——虽说她的枪法糟糕透了,近距离的射击也是没有大问题的,手枪在战斗中十分必要:“我也有一样东西得给您——这可真是幸运,没想到我刚好是把它塞在了这件衣服的兜里。”边说着边自顾自地把什么东西塞在了他手里,茜拉抬起头冲他笑了笑,“刚刚那个术士拥有一枚雾属性的地狱指环——地狱之眼。对付这种魔鬼您一定需要这个……我有留意过,您体内除了云属性波动以外还存在雾属性波动,所以也能够使用雾属性指环。”阿诺德稍稍眯起了双眼,摊开掌心,目光落在那枚躺在掌心的指环上——在这之前他也曾试着使用过其他属性的指环,而能够正常使用的的确只有雾属性。如果是对付刚才那种和戴蒙?斯佩多相似的术士,这枚指环对他来说无疑是有决定性的帮助。不过她随身带着雾属性指环,也就说明她同样能够使用。这的确像是她会做的事,为了以防万一而将可供使用的指环储备——那么,这个女人现在是把保命的筹码给了他吗?刚想要开口,温热的触感就毫无征兆地覆上了双唇——茜拉踮起脚趁他不备匆匆地吻了吻他,短暂而小心翼翼:“我们走吧,阿诺德先生。”到了嘴边的话因此没有问出,阿诺德湖蓝色的双眸将视线转向她,果不其然地看到她已熟练地给手中的枪上了膛。刚才那一吻显然是对他所质疑的问题的回答,茜拉相信阿诺德能够顺利解决那个术士和他的其他同伙,因此她把指环给阿诺德,同时也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了他。两人顺着这条阴晦的巷子疾步前行,不久便到达了巷子尽头——和茜拉印象中的一样,这里有一条泥泞的小路通往镇子外不远处的小村庄。而一道仍粘浊的血迹赫然残留在这条小路上,就像在刻意暗示他们不久前曾有人从这条路走向那个村庄。阿诺德瞥了眼身边的茜拉,她看上去似乎已经从适才因情势紧迫而造成的紧张感中缓冲过来,难看的脸色恢复了一点血色,那双干涩得有些发直的碧眸也有了精神,紧紧皱着眉头像是在思考接下来遇到突发变故时该采取的对策。确认了她的状态不错,他便径自迈开脚步踱向那个在厚重的夜幕中没有透出一线灯光的村庄。他们在刚刚浪费了不少时间,阿诺德的步速自然是和往常一样需要茜拉小跑才能跟上。沿途中有不少被踩碎的南瓜灯静默地躺在草丛边,黑洞洞的破碎笑脸愈发显得灿烂而诡谲,在黑夜的衬托下让人毛骨悚然。直到走近了村庄茜拉才发现并不是这里没有灯光,而是整个村庄都被浓厚的靛青色雾气笼罩,光亮甚至无法透出——在瞧清那些雾气的时候她停下了脚步,一种强烈的不安爬上心头,而像是无声的魔爪一般弥漫开来的雾气已缭绕在她的身遭,冰冷而可怕的熟悉感让她开始焦躁。深吸了一口气好令自己冷静下来,她将手伸进衣裙的兜里握紧了里边的手枪,耳边却忽然响起了一个气若游丝的声音——那声音与其说是从津台雾锁的深处传来,倒更像是在脑海中无端出现的喃语,让她最熟悉的字眼像是针扎一般刺进双耳:——“斐洛莎……”而阿诺德像是没有注意到她的驻足,瘦高的身影很快就被浓雾湮没,消失在她的视野里。他很清楚这里被设下了幻术,踱入村庄的同时他们就已经进入了环境——但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想要速战速决。在敌人的幻境中对他和茜拉来说都相当不利,他知道茜拉在这种情势下的谨慎能够让她暂时没有太大的危险,因此在这段时间内他必须速战速决,找到镇子里被绑来这里的孩子,然后……让这个斗胆在自己的地盘上动手脚的术士付出代价。村庄里几乎每一间农舍都亮着煤油灯,门口布置了许多为万圣节前夜而准备的装饰,可不论是屋内还是屋外都没有任何人影。阿诺德注意到一间既没有节日装饰也没有灯光从门缝中渗出的农舍,敏锐地捕捉到了从屋内传来的一丝异样的空气波动。并未犹豫,他走近这间农舍,伸出手将大门轻而易举地推开——落入眼中的是与这种小村庄的格调截然相反的室内装潢,而屋子的空间也比从屋外看起来要宽阔太多,无疑是经过了幻术的精心布置。术士制造的环境无非就是两种:被施术者所恐惧的,或是他们的软肋。可阿诺德眯起眼环视了一番屋内,却没有找到任何他熟悉的地方——看起来是一条清冷的走廊,光线昏暗,大理石地砖和墙壁都选择了深沉的棕色色调,墙壁上挂着的油画和脚下地毯的材质看上去都价值不菲。而拐角处似乎是通向什么房间,半敞的门后隐隐亮着昏黄的灯光。那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好像是有什么人在小心翼翼地翻箱倒柜。他走进屋内,身后的门不出所料地自动阖上,瞬间融入背景当中,成了这条走廊的一部分,尽头是无止尽的黑暗。冷静地看了眼背后空荡的走廊,阿诺德没有试图再找到那扇进来时的门,而是脚步无声地向拐角走去。这是一间书房,书桌上摆放的一台形似盒子的机器以及亮着的电灯都让阿诺德意识到这并不是他所处的时代的幻境——这让他想起茜拉,不难判断这很可能是根据她的记忆制造出的虚假场景。房间内的很多物品都被打翻,像是有什么人在这里发生争执后打斗挣扎的痕迹。向发出声响的地方望过去,阿诺德见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手里正握着枪警惕地盯着门口,却像没有看到他似的并未有任何动作;另一个看起来个子矮小的男人则是蹲在书架下的保险柜前专注地试图用工具将它打开。两人都戴着将除了眼睛外的整个脸都遮挡住的黑色头套,一眼就能看出是入室抢劫的罪犯。而他们却看不见阿诺德。也就是说……这并不单纯是幻境,而是将某部分记忆重现的戏码吗。阿诺德又打量了一眼房间,很快注意到书桌后边的地毯上躺着的一个人影——这是个衣不蔽体的女人,身上昂贵精致的衣物被粗暴地撕扯得破破烂烂,□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匀称修长的双腿呈现一种不协调的岔开姿势,脑袋外向书桌下边,凌乱的金色发丝因汗水而黏在侧脸,清秀的脸上神情麻木而呆滞。入室抢劫,强暴。做下了这样的判断,他的目光扫过这个女人的脸,突然皱了皱眉。这张脸——和茜拉?维多居然有几分相似。“该死,这女人没有把钥匙放在保险箱里——空的!”好容易撬开了保险箱的矮个子男人低声咒骂。“不要急,她不是在地窖里还藏了个保险箱吗?钥匙肯定在那里,我们先下去。”站在他身边的高个子男人这么说着,视线掠过书桌后瘫着的女人:“不过这婆娘该怎么处理?现在就杀了她?”“她腿都断了还能做什么?别管她,我们下去。”两个男人手里紧抄着枪匆忙离开了书房,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屋内彻底听不到任何动静时,书桌上翻倒的时钟秒针跳动的声响才清晰起来,而这个女人在良久的纹丝不动后终于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沙哑而虚弱——“斐洛莎……”熟悉的名字让阿诺德不禁蹙眉,书桌边庞大的书架底层像是在回应她这声轻唤,竟像个滑动门一样被缓缓推开——一个看上去不过七岁的小女孩连滚带爬地从里头不大的暗门中出来,颤抖地走上前,在来到女人身边时双膝一软跪在她面前,颤抖着伸出手捉住她冰凉的掌心,低哑的嗓音发出了几个破碎的音节:“妈、妈妈……”他一眼就认出这个女孩是茜拉。她看上去相当恐慌,一双澄澈的碧眸中充盈着恐惧,身体止不住地颤栗。她倏地站起身,趴在书桌边试图寻找什么——可紧接着她的身体就猛地一颤,发抖的右手缓慢地伸向被烧断的电话线,将它紧紧攥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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