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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茜拉眼神黯淡的眸子里顿时有了精神,抄起刚刚扔在脚边的水下呼吸器和氧气罐就急急忙忙跟上了他的脚步。稍稍偏头瞟了她一眼,阿诺德回想起第一次在列支敦士登的小酒馆里逮捕她的场面。看来她那夸张的力气也并非凭空而来的,运用这怪力而消耗的能量简直和她的力气成正比——这可以轻易从她惊人的食量推断出来。在离开这座山重新来到那片淡水湖边的时候,茜拉已经迫不及待地扎起裙角踩进湖里捉鱼了。一路上暖和的太阳让她摆脱了潜水后长时间的寒冷,而饥饿感也已经战胜了生理痛带来的疲劳,她早就顾不上没过小腿的冰凉湖水,迅速地捉了十几条鱼来烤。等她填饱了肚子才终于清楚地感受到劫后余生的愉悦,搓了搓仍有些凉意的手,便干脆站起来捏着裙角蹦蹦跳跳了一阵,好让手脚暖和一些。一直沉默地坐在一边的阿诺德原本已视她为无物,在她兴奋地开始蹦跳时还是没办法忽略那不正常的举动,冷冷瞅了她一眼却无法找到足以表达他恼火的言辞,因此思考了几秒,最后语气平淡无奇地出声:“停下来。太碍眼了。”“阿诺德先生,我们居然活着出来了!”而她就像是等待这个时机已久,抑制不住激动地跑到他面前,“您真是太出乎我意料了——我真没想到您会在一个晚上的时间里拿到这么多情报,还去那个岩洞溜达过一圈!我以为您会在单独行动过的过程中被岛上凶悍的女人们奸杀——啊好吧我是开玩笑的,别拿出手铐……噢不,枪也不行!”“看来你已经精力旺盛了。”阿诺德好整以暇地对上她的视线,气定神闲地用食指晃动着那副手铐:“那么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不要考验我的耐性。”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高估了茜拉的自知之明,逃出岩洞的第一时间她多半是还在震惊中缓不过神才会道歉,并不是因为她明白自己的冲动带来了什么麻烦——而且这个女人的反射弧让他不想再浪费时间嘲讽她的愚蠢。“……您请问吧,先生。”茜拉立刻耷拉下双肩,一反刚才活蹦乱跳的模样,顺从地坐下来,摆出任人宰割的古怪申请。漫不经心地将视线转向手中的手铐,阿诺德湖蓝色的双眼里映出指尖闪瞬即逝的紫色火焰,那副晃动的手铐就忽然成了两副:“你是怎样来到这个时代的。”“我想在假期完成我的周游亚洲计划,结果在中国拍到了一些有意思的相片——其实就是那些浑身包着绷带还戴着礼帽的复仇者……您也知道,这种见鬼的打扮别说是在我们那个时代,即使是放在这个时代也相当引人注目。我还以为是spy,正打算把相片上传到微博,那些复仇者就发现我了。事实上我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一眨眼的时间我就成了襁褓里的婴儿,身处不知名的地方,和其他婴儿一起被那些复仇者运送到这个岛上。”像是在痛苦地回忆着什么糟糕的事情,她烦躁地扯掉了束着自己乱糟糟的金发的发带,揪了揪垂在胸前的几缕发丝:“莫名其妙地就来到了这个时代,还因为这里的复仇者而被卷进什么该死的婴儿失踪案。如果不是在这个岛上生活了十年,我敢打赌我会喜欢这里的生活——可不论是这个岛还是岛上的人都太让人蛋疼了!我真是受够了他们的野生三观!搅基和野战就算了,这迟早会成为时代的潮流……可随手杀人是怎么回事?凭什么二十一世纪不管在哪里都有法律的约束,他们却可以任意妄为!”“不要用那些奇怪的词汇。”被她接连脱口而出的不明词汇捣糟了心情,阿诺德微微皱眉,抬了抬眼睑,目光扫向她:“我不觉得法律对你有任何约束。”“……太过分了,阿诺德先生!”茜拉故作受挫地伸手捧住双颊,“您怎么能质疑一个二十一世纪优秀公民的法律观!”“哇哦。”语调讥诮地短叹一声,他没有多少表情的脸却面不改色,视线不咸不淡地落在她脸上,“那么第二个问题。你在这个时代有没有抢过劫。”“……”短暂的无言以对后,茜拉绷紧了身体,刚刚才被抛到脑后的生理痛似乎再次出现:“有。”指环上掠过一簇紫色火焰,阿诺德手中的手铐不动声色地成了三副:“纵火?”“……有。”她心虚地转动视线,四下里瞟。“杀人?”食指上晃动的手铐眨眼间增值成四副。茜拉蜷缩起身体,捂住肚子以掩饰自己的心虚,迟疑两秒,还是微不可闻地回答:“有……”语罢,她的眼神突然变了变,紧接着启唇——“不过我不后悔。反正我迟早是要下地狱的……在那种时候如果不杀人,被杀的就会是我。我不会甘心死在这种扯淡的时代,不论是用什么方法,活下去就对了。”把玩着手铐的动作停下来,阿诺德不着痕迹地瞥向她,恰好看到她抬起造作地埋进抱着膝盖的双臂后的脸,一双澄澈的碧眸里泛着狡黠却顽固的光芒,翘起嘴角露出了无所谓的笑容:“您试过被逼入绝境吗?不管做出什么选择,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双手是要沾上血的。区别只在于那是别人的血还是自己的罢了。”活下来的即是强者。即便一开始只能弱小地苟活,最终也只有强者能踩着他人的尸骸站在顶端。阿诺德轻哼一声,竟没有对她的话作出冷嘲热讽的驳论:“noblood,nowar”或许这个女人还是有不同于其他弱小生物的本质。至少在选择上……他们都义无反顾地走上了同一条道路。茜拉眼底含笑地眨了眨眼,像是察觉到了他从某方面来说表达出的赞同。不过,她可不想将来在地狱还能碰见他就对了——如果真有地狱这见鬼的玩意儿。作者有话要说:看出来了吗,两个人终于都看对方顺眼一点了。1212、给奖励吧先生一茜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还是和几年前一样在西西里瑞德家的庄园工作,深冬里去酒馆喝完酒后一身暖和地回到庄园,恰好看到艾科房间窗前的g和giotto。金发少年还是和以往一样笑容温和地说着什么;一旁的红发少年则是倚在墙边沉默地听着,偶尔会做出想要拿烟的习惯性小动作,最后却还是不自觉地瞥了眼窗口,放弃了要抽烟的想法。而棕发紫眸的少女则是手托腮伏在窗边,几缕微鬈的棕色发丝温柔地垂在肩前,浓长的眼睫轻颤着张合,漂亮的紫色瞳仁中酝酿开无声的睡意。她逐渐垂下脑袋,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这是常发生的情况,giotto见状也只是无可奈何地笑了笑,熟稔地抱起她,想要将她送回房间。茜拉提着碍事的裙摆飞快地跑过去,嫌弃地拍开他的手,将食指竖在唇边示意他们不要出声,又挥了挥手赶苍蝇似的打发他们离开,才折回来小心翼翼地把艾科抱回了房间。替已然熟睡的艾科掖好被子后,茜拉总会站在床畔一手叉腰好好地看看她,再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但这次在梦中,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棕发少女安逸的睡颜,眼前的场景就忽然一转,成了瑞德庄园倒闭后她离开西西里的情景。那时是在码头,茜拉甚至还能够清晰地想起码头上空幻化的火烧云和耳际呼啸而过的风声,却已经记不起艾科脸上的表情。——“一个人真的可以吗?”——“嗯。我等他们俩回来就可以了,你不用担心的。”印象里还有个和她相似的身影,同样是逞强地说着类似的话,像是不愿牵绊住对方的脚步似的,语气认真而平静。茜拉眯起了双眼,心情复杂地抿了抿唇,想要辨清艾科的神情。——“其实你喜欢的是g吧,艾科。”当时那个棕发女孩儿是怎么回答的呢?她似乎是点了点头,告诉她,嗯,是的。某一刻,即便是瞧不清她的神色,茜拉也顿时觉得她和记忆更深处一个几乎要重叠的身影分离开了。那是艾科?瑞德,而不是茜拉印象里的某个熟悉的少女。昏昏沉沉地醒过来之后,茜拉迷糊地揉着眼睛坐起身,感觉到披在肩上的风衣滑了下来,顿时有了些凉意——她动作缓慢地捡起风衣重新披回肩上,腾地一下就从灌木丛里站了起来。这突然的动作似乎惊扰了什么东西,她只觉眼前一道寒光掠过,手腕就被冰凉的东西给铐住猛地一拽,额头抵上了枪口——紧接着响起的是某个人不满的声音:“啧。你在做什么。”“……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吧,阿诺德先生。”茜拉惊讶地瞪大眼睛,迅速用手推开枪口:“我只是睡醒了要去湖边上洗漱……您这种要杀了我的架势是怎么回事?”阿诺德没有开口回答,手腕微动就将紧铐住她手的手铐解开,和枪一起收起。她松了口气,把身上的风衣递给他,匆匆说了句“谢谢”就歪歪趔趔地跑去湖边洗漱。拎着风衣皱眉沉思了两秒,他才熟练地将其穿回身上——如果不是茜拉得寸进尺地以“绅士怎么能让女士挨冻”的理由硬抢过去,他也没必要犹豫。她蹲在湖边用凉水洗了好几次脸,才顺了顺自己披散在肩头的金发,用难得呆愣的表情凝视着逐渐吞噬黑夜的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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