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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那么你是异类吗。”自始至终都没有打断她的阿诺德讥诮地一笑。她立刻皱眉,露出古怪的表情:“得了吧先生,我可跟他们不一样。在十二年前我就逃出那个见鬼的岛了。”阿诺德没有继续对她冷嘲热讽,反倒是因为她的话微微眯起了眼,再次陷入沉默。茜拉猜想他也许是在衡量自己的口述有多少价值——毕竟十二年的时间足以让那个岛发生巨大的改变。“那些戴礼帽包着绷带的家伙也一直待在岛上?”他最终却只是这么问道。“他们似乎是一个庞大的组织,拥有目前的科技无法探测的力量。”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她点头回答,碧眸里有一瞬间的闪烁,但很快就被掩盖过去:“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先生。您还打算把我送去瓦杜兹的监狱吗?”阿诺德没什么表情地跟她对视,可以看到她的眼神因为自己的迟迟不应而愈来愈沮丧,不过接着又忽而双眼明亮起来,甚至有些跃跃欲试。稍微动点脑筋就可以想到她在谋划些什么。他知道,假设自己把她送进了监狱,以她那点小聪明和诡异的力气绝对能在半个月内逃之夭夭——也就是说,他把她关进监狱就等同于放她落跑。天真的女人。阿诺德想着,更加气定神闲地观察她丰富的眼神变化。事实上他的工作应该到此结束了。把岛屿的情报上交,余下的处理工作就不在阿诺德负责的范围内——只不过这宗二十二年前的案件竟然牵扯到火焰和指环,这挑起了他的兴致。自从无意间通过指环使用了火焰,阿诺德就一直在调查这种力量的来源。拥有不同于他人的强大力量无疑令他满意,只不过他不会轻易使用来路不明的力量。“把你送进监狱吗。”他不紧不慢地重复,果真看到她刻意摆出失落痛苦的神情,眼里的期待却暴露了内心的真实想法。于是阿诺德在适度的停顿过后,从容地开口:“愚蠢的做法。你留下来还有利用价值。”茜拉闻言,眼里的希冀立马消失,但并没有他料想中的沮丧——她眼神一变,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重新振作起来:“那么先生您是想给我一份工作?”“你这是在和我谈条件么,”平静地看着她,阿诺德的回答语气平缓,完全不将她的话当成一回事,“以一个罪犯的身份。”她泄了气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只好又一次妥协:“好吧先生……任您处置。”“明天早上之前你可以在公寓里自由行动,但不要出现在我眼前。”随手拿起她摊开在桌面上的图册,他把注意力转向了地图,不待商榷地说道:“晚上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他就不担心她逃跑?茜拉无可奈何地想着:“也就是说您打算在这里过夜?”阿诺德没有抬眼看她,给出的回应直接无视了她的问题:“太吵了,你。”“那我可以睡在外面的办公室里吗?那儿有地毯,先生。”她也没有在意他冷淡的态度,捉住了自己现在最关心的问题——她这些天不仅饥肠辘辘,还没有充足的睡眠。现在她很累,只希望好好睡上一会儿。“你要睡地毯?”出乎她意料的是,阿诺德对她的问题竟反问了一句,抬头重新看向她,微微挑眉。“没错——不会感冒的,我壮得就像十头公牛。”茜拉点了点头。而阿诺德皱了皱眉,像是对她的回答无法理解,语调却依旧平淡:“你会弄脏我的地毯。”“……”作者有话要说:你会弄脏我的地毯噗所以说思维方向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根本交流不能啊33、给份活吧先生二茜拉觉得这真是糟糕的一天。最终她还是果断地睡在了地毯上,把身上那件脏兮兮的衣裙脱了下来,用地毯将只穿着内衣的身体裹了起来——她态度坚决地告诉阿诺德她一定要睡地毯的时候,他虽然没有再直接地表示不乐意,但那种好像看待不能交流的公牛一样的眼神已经表现了他的不悦和博大胸襟,茜拉不怀疑他已经将自己划在人类级别以下的物种内了。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黄昏。这间看上去像是办公室的屋子里依旧空无一人,暗门早就阖上,阿诺德似乎没有踏出过那间特别的密室。茜拉爬起来想要拾起自己搁在一边的衣裙,却惊讶地发现她那件衣服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竖直放置在桌脚的小提箱。那是她的行李箱!短暂的诧异过后,茜拉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五天前她听说那个卖报男孩能替她带路找到阿诺德先生时,为了以防万一,就提前将自己没什么值钱物件的行李箱藏在了镇子外的农舍附近——她自以为这件事只有她知道,可阿诺德居然能神通广大到将她的小提箱找到!迅速打开小提箱,茜拉从里头找出了一件干净的衣裙穿上,又检查了一下自己放在箱子里的三套换洗衣服都没少,才松了口气地坐下——先不说她现在被阿诺德逮捕的情况,她全副身家可就只剩下这三套不值钱的衣服了。按了按自己的肚子,她忍不住翻起了白眼。早上在酒馆的确是填饱了肚子,但她现在却再次感到饥饿。她整理了一下让自己看上去很狼狈的长发,随意用手指梳理了一番便将它们竖成高高的马尾,接着轻手轻脚地站起来,想去暗门附近观察一下阿诺德此刻在做什么。可她刚来到暗门边上,那张看起来像是普通墙壁的门就忽然打开了——一个面庞瘦削的男人站在门口,干净的衬衫外穿着深灰色的外套,高挺的鼻梁两旁那双视线锐利的灰色瞳仁平静地审视着她,紧抿着嘴唇,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这个男人的气势分明不如阿诺德,却让茜拉不由自主地退后了半步——她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瞅着他,然后又忽然短吁一声,收起了自己震惊的表情:“您好,先生。”正坐在办公桌后面低头看着什么书的阿诺德闻声抬起头来,在瞥见茜拉时皱了皱眉:“不是叫你明天早上之前不要出现在我眼前吗。”“可是我饿了,阿诺德先生。”把视线转向他,茜拉故作沮丧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卡夫瑞。”他没有多看她,自顾自地垂首继续阅览手里的书籍,莫名其妙地就这么开口——而伫立在门口的男人随即就给出了反应,恭敬地对他点头:“好的,阿诺德先生。”茜拉转过头看向这个叫做卡夫瑞的男人,刚好见他对她撇了撇头,示意她跟他过来:“请到这里来,茜拉小姐。”卡夫瑞带她来到了公寓的三楼,这里不像二楼一样打通成一个大房间,而是普通的公寓隔间——其中一个房间特地被腾出来做厨房。他给了她一些现成的面包,又做好两块奶酪递给她,最后还替她准备了一杯牛奶。在她饱餐一顿的过程中,卡夫瑞一直安静地站在一边,就像一尊雕塑似的没有任何动作。茜拉丝毫不介意地填饱了肚子,喝下最后一口牛奶时才扭头看了看他,感激地笑了:“谢谢您的晚餐,卡夫瑞先生。不管怎么说,也谢谢您替我把我的行李带到了这里。”他有些吃惊,可还是镇定地点了点头,维持着冷淡的态度:“不谢。”卡夫瑞猜测多半是自己身上的气味让她察觉到是他将她的行李带来的——不得不承认这是个狡猾而敏锐的女人,她把行李藏在了农舍的牛圈里,也能够从他身上的气味判断出他去过牛圈。“您是桑恩的父亲吗?”她眯起眼笑得相当愉快,“那男孩儿很像您,他真是个能干的小伙子。我想我需要洗个澡……能劳驾您带我去浴室吧?”他当然没有拒绝。总算是舒服地洗了个澡后,茜拉又再次把阿诺德说过的话抛在了脑后,来到了他隐蔽的办公室里——已经到了黑夜彻底来临的时间,卡夫瑞不知何时离开了,只剩下阿诺德依旧坐在椅子上,微微垂首,在敏锐地察觉到她进来时不动声色地合上了手里的书。阿诺德抬眼望向她,挑了挑眉,显然是对她的出现表示不满,但并没有率先开口问什么。“阿诺德先生。”茜拉捋了捋自己肩头还带着湿气的金发,一双透彻的碧眼紧紧盯着面前的铂金发男人,“关于早上和您说的事,其实我隐瞒了一部分关键。作为交换,我可以向您确认一个问题吗?”未直接回答,他把手里的书随手搁在了桌上,沉默地与她对视,像是在等待下文。“这只是猜测。我想您应该是列支敦士登秘密情报局的什么重要人物吧?”问出这话的时候,她小心地观察着他的神色,却见他依然是面不改色地看着她,就好像她提出了他预料中的问题似的,从容地回答:“秘密情报局首席。”这种镇定的态度令茜拉松了口气,却又有些头疼:“就这样让我知道真相,您大概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我有好下场了对吗?”阿诺德闻言冷哼了一声,眼神里的鄙夷和嘲讽显而易见——“哇哦,身为诈骗犯,你还希望自己能有好下场?”“不,我知道我迟早会下地狱。”她耸了耸肩,稍微思考了一下,便做出妥协的模样来,“我想想……不论是对于列支敦士登还是对于您来说,我所知道的那部分关键一定都很重要。您听说过创造世界的基石吧,那见鬼的玩意儿如果用来打造指环,肯定会成为神秘的终极武器——这份力量不管是白道还是黑道,都在趋之若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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