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神木抱着浑身都散架了的小丫头,她的大腿上,胸口,脖子上,肩膀上,到处都是他疯狂之中弄出来的乌青,当然,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全身都是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她缩在他湿淋淋的怀里,埋着脑袋,而他……还在她身体里……“别动……”小丫头软糯糯的声音,咬着他的耳朵,王神木要出来,她夹着他,不让。“别这样。”王神木喘息,“是我失去理智了,对不起,我……我会负责的……”徐今:“理智是神马?能吃吗?”王神木:“……”徐今:“比起什么负责的,我宁愿你说你喜欢我。”王神木:“我……”徐今拍他脸:“不要用嘴说啊,用你的身体说,老湿你太持久了啊,she了三次还能硬着,嘤嘤嘤嘤。”王神木无奈啊,这些台词谁教她的啊,他要被吃死了啊!他一世清明,居然沦落到这个地步!王神木抱着她,怀中的身体是那么柔软那么小,车祸的伤刚刚好了些,他居然一失去理智又伤害她了,床单上是被水化开的淡红色血迹,他明明比她大许多,他怎么可以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可是他控制不住的身体居然又在她软糯糯的声音中使劲地动了几下,换来她几声痛哼,做了这么久,她早就不行了,王神木看着她失神扭曲的小脸,心里痛的不行,他真的是个渣啊他想,他告诉自己再这么下去他还不如把自己剁了呢,使劲扳开她的手,王神木一咬牙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她的下面早就肿了,两人跪坐在床单上,互相打量狼狈不堪的对方,谁都不能想象这一个下午发生了什么事。王神木给她披上一件衣服,然后试着说:“我抱你去洗澡?”徐今甩开他:“不要!”王神木低下头,喉结滚动:“是我不对,那杯蜂蜜水……”徐今:“哦,周蔚蓝给我泡的,有问题吗?”王神木:“里面下了药。”徐今:“这么说并不是你喜欢我,而只是药物控制?所以你得找个人发泄?矮油,老湿啊,如果是我喝了,我一样会推倒你的。”显然是她勾引他在先,可王神木在这方面是个老实人,无论谁的错,他都认了:“是我错了,你杀了我吧。”徐今瞪眼睛:“于是你宁愿死也不愿喜欢我?”王神木:“不是的,我……”小姑娘甩了衣服,站起来,居高临下:“王神木,我杀了你。”王神木闭上眼睛,一米八五的个子,半跪着,没有任何反抗,徐今用没有受伤的右腿一脚把他踢翻,王神木依旧不曾反抗,任杀任剐,随便她了,反正他狗命一条,他已经堕落了,他不再是他自己了。王神木紧紧闭着双眼和嘴唇,直到他的双手双脚被捆上。徐今好笑地看着他一副颓败的样子,纤细的手指拈起他的下巴,“老湿……”她重新坐在他躺平的大腿上,又怒又恨,“你不用跟我装死,就算你嘴上说不喜欢我,你的身体已经认了我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跟我硬到什么时候。”王神木一声闷哼,她居然又握着他羞耻的地方一沉身坐下去了,可是他全身被绑着,动也动不了,只剩下被她玩弄的份了。“你别这样……”王神木后来几乎是哀求着说的,“你的身体吃不消,你别动了……”徐今挑眉:“那你来啊?”王神木:“……”徐今:“你来不来?”王神木:“……来。”徐今:“喜欢我吗?”王神木:“……喜欢。”徐今:“还说对不起吗?”王神木:“求你……别动了……”小丫头冷笑一声,解开他手上的领带和脚上的皮带,“快抱我!”她掐他脖子。又过半个多小时,药效终于褪去,可怜的主策划师大人最后在她身体里释放了一次,他们面对面抱坐着,溢出来的液体一直顺着她的脚流到地上,做完后,把神志不清的她抱进浴室去洗澡,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仔细又慌乱地擦洗她的身体,手忙脚乱地洗完后,又给她的脚上和腰上重新抹上厚厚的药膏,用纱布缠好,衣服穿好。这个时候王神木很想去楼顶抽烟,可是他为了照顾她已经戒烟三个月了,没有办法,他只能在这个被黄昏涂满的病房里,默然坐在窗口,一言不发。小丫头的脸圆圆的,依旧带着高x时的潮红,她裹着被子,已经沉沉地睡去,王神木看着她,脑中一片空白。他这种人,真的是个渣吧?什么未来,什么婚姻,他没有任何规划,甚至从来没有想过,他的一半生命在虚拟的二次元世界里,一半生命在千百年前的历史古迹中,岁月那么长,他却什么都不能给她,他那么无趣又沉闷的人,他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就认定他了。当鼻青脸肿的顾朝颜和冷幕按响病房门铃时,王神木心里正在翻江倒海,这一翻,他素来平静的心情就很不好,一不好,他就习惯性咬人。于是,昏暗的光线中,当王神木开门后发现来的不是护工阿姨而是两个满脸乌青的男人时,一句“给我滚”就从他充满毒液的口中轰了出去。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实在是太亲妈了嘤嘤嘤嘤,谁再说我胸前是峡谷谁没肉吃!p。s。对顾朝颜和王神木的恩怨(?)感兴趣的同学可以去翻翻《玛丽在隔壁》……p。p。s。和老婆从昨天晚上11点开始拼文,拼到现在,我更新了,她睡着了,太可耻了,我真忍不住想给顾思陌和白筱来个he啊☆、34身为一个多年江湖骗子经验的家伙,察言观色是顾朝颜的基础技能,他一看王神木的脸色不善,就连忙拿下书包,把包里一堆营养品摆到门口,然后打了个招呼,就摸摸鼻子,很识相地走了。冷幕同样也是个很识相的人,不过他的识相是在官场上,对于王神木这种不知哪路子冒出来的野男人,他是显然不会给面子的,高傲地把手往门框上一拄,冷幕鼻孔朝天:“我来看望我的未婚妻,你也敢拦着吗?你是什么东西?”王神木自觉自己本来就不是个东西,所以下一秒,他把门一踢,门板摔在了冷幕鼻青脸肿的老脸上,冷幕那个痛啊,他整个人和手上提的东西,都被扔出来了,刚要冲上去抗议,他就听到咯嚓一声,病房门从里面反锁住了。冷幕:……顾朝颜坐在住院部外面公园的横椅上玩psp时,看到的就是冷幕肿着个猪头一样的脸,手上提着大包小包原封不动的东西,灰溜溜地被赶出来了。冷幕大概也累了,看到有椅子,就坐到顾朝颜旁边,顾朝颜忍不住嘲笑他:“怎么,你又被打了?”冷幕的眼神能把人吃下去。顾朝颜长长地“哎”了一声,然后拍拍冷幕的肩膀:“哥们啊,想开点吧,不属于你的人呢,永远都轮不到你的,失恋很正常,你不如学我啊,打打游戏,看看小说,人生一下子就治愈了。”冷幕看着顾朝颜那张明显是强颜欢笑的脸,不知怎么的他心里忽然平衡了,哼了一声,拆开两瓶自己带来的精品跌打酒,一瓶扔给顾朝颜,一瓶自己喝了,咕噜咕噜,瓶底很快见空。酒一下肚,话就也多了起来,顾朝颜开始聊他从前的骗子生涯,冷幕开始演讲他的光辉从政历史,虽然两人聊的话题完全不在一个位面上,但这丝毫不妨碍鼻青脸肿的疼痛在酒精里麻木,最后顾朝颜把psp塞过去:“你这人实在太无趣了,哥哥教你玩游戏吧,二次元的世界才是最美好的!”原本极度不齿精神鸦片的冷幕居然本着酒意和好奇心,就接过来了,这是他活了二十七年生平第一次摸到游戏机,顾朝颜从最简单最经典的“吃豆人”开始教他玩起,冷幕也没想过,自己的一生就从这一刻开始改变。时间过得灰常快~徐今是半夜的时候醒来的,月光被窗棂分割成一块块,映在病房的地上,除了窗外夜风吹过树梢轻微的沙沙声,这夜里万籁俱寂。徐今赤脚穿了拖鞋,套着宽大的病号服,轻手轻脚摸下床去,她的某个部位还在疼,她至今不能相信白天的时候王神木居然能把她折腾成那样,好吧,是她勾引他在先,用陈雨笙的话来说,这叫自作自受。临时陪护人的床就在隔壁,三个月来王神木晚上都睡在那里,徐今摸过去,他一米八五的个子盖着薄被,侧躺着睡在床上,徐今以为他一定睡得很熟,就大胆地爬了上去,可是她没想到王神木根本没睡着。“你干什么?”王神木沙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没有开灯,借着月光徐今能看清他的脸,说实话,他一点也不时尚,不潮流,他身上一年四季是最简单的衣服和颜色,从来连个发型都懒得做的脑袋上,是微长的额发遮盖着深邃的眉眼,他整张脸的轮廓线条清晰而成熟,他很帅气,可他没有同龄人那种轻浮、市侩以及作秀,他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成年男人独有的沉稳而内敛的味道,甚至因此变得严厉不讨喜,可徐今知道,只要自己一撒娇,他依旧会百依百顺。也许世上,也只有她一个人享此殊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