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阳干咳了声。
“拓拔羽娴,你这冥思苦想了半天了,你可想到谁是凶手了?”
“我没有想啊,谁说我想到凶手了?”拓拔羽娴反问。
“那你立在了原地,还闭着个眼睛,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感到困,稍微休息下,不行吗?”
司马阳无语。
“要真是困的话,你就回家休息去。”
其实,司马阳也看出了拓拔羽娴内心所想。
“行了,拓拔羽娴,你不用耍小心思了,若你找到了线索,你直接说就是了,算你的,我绝对不抢你的功劳,而且会立即放了萧云心。”
拓拔羽娴上下打量着司马阳。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绝对不会贪你那点便宜,直说吧,你现什么了?”
“苑信是死在这个地方的,还是心脉都被震碎而死的,这说明,暗中出手的凶手是站在他面前出的手。先,他必须找一个躲藏的位置。”
拓拔羽娴看向了正前方,继续道:“最佳的躲藏位置,应该就是前方两丈多远的房顶之上。你们去房顶上查过吗?”
“还真没去过,难道凶手还会在房顶上留下什么线索不成?”司马阳问道。
“那可说不准。”拓拔羽娴纵身一跃,直接飞到了房顶之上。
“好轻功!”司马阳赞了句,也纵身上了房顶。
只见拓拔羽娴半蹲在房顶上,正在观察着房顶上的情况。
“可有什么现吗?”司马阳问道。
“当然有了,而且还是很重要的现,凶手就是蹲在这个位置的功。当时,他左脚踏前,右脚在后,留下两个脚印。”
司马阳顺着拓拔羽娴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房顶上看到了两个鞋印,而且那鞋印很清楚。
“哦,是有两个鞋印,这两个鞋印能说明什么,能找到凶手吗?”司马阳问道。
“可以缩小凶手的范围,这个鞋底的花纹是产自江南的棕麻鞋,而北方人多穿菱纹绮履,鞋底样式是完全不同的,这说明,这个凶手极有可能来自江南。”
随后,拓拔羽娴再次弯身,从屋檐的缝隙中找拿出一样东西来。
竟然是两根白。
“这屋顶上很多年不上来人了吧,怎么可能有白呢,应该是从凶手脑袋上掉下来的,这凶手,极有可能是一名老者。”
说罢,拓拔羽娴纵身一跃,从屋顶上跳下。
双脚刚刚落地,司马阳也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拓拔羽娴回头看了眼。
“轻功不错。”
“离你差远了,是不是已经锁定凶手是谁了?”司马阳问道。
“没有,目前还毫无头绪。这里好像再没有别的线索了,我们出宫吧。”
直觉告诉司马阳,拓拔羽娴已经锁定了凶手。
对她来说,那么简单吗我
……
新西昏王府,苏绣月有点焦灼,师父无玄子的回信,什么时候能到呢?
就在这时,空气中传来扑棱扑棱的声音,那只信鸽从天而降。
苏绣月满脸兴奋,急忙将信筒里的信拿了出来。
只见无玄子写的是:
“远距离功震碎人的心脉,在为师认识的人中,有一人可做到,那就是……”
看到无玄子所写的名字,苏绣月感到非常的震惊。
难道是他?
这麻烦可就大了。
“墨画,备马车,我要去见王爷。”苏绣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