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几句话他就不耐烦的挂了,顺手关了机,还交代正在全神贯注开车的司机。&ldo;一会儿有人给你打电话问我,你就说我累了已经睡了,其他的不要多嘴,你知道你的前任为什么走人的。&rdo;司机诚惶诚恐的回答,&ldo;是,左总。&rdo;进了门他就给我说了一句话。&ldo;快去洗澡,在外面淋了那么久的雪,别冻感冒了。&rdo;我突然想笑,好像每次来到这里,他跟我说的我受不了这种气氛,怕自己会越陷越深,插科打诨,笑嘻嘻的问,&ldo;什么味儿?人肉味儿吗?&rdo;他的脸果然黑了一半,低头埋在我的颈间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咬上我的脖子,用犬齿重重的摩擦,又痒又疼。我边躲边推开他的脸,&ldo;哎哟,你轻点……&rdo;我嘻嘻哈哈的笑,他身上陌生女人的香水味已经洗去,只有属于他的味道。我不知道他说的我身上的味儿是什么样的味道,我也能问到他身上的味儿,不是汗味,不是沐浴露的味道,是他独有的体味。双手捧上他的脸,眼前这张脸长得真是俊啊,脸型不错,眼睛又大又亮,鼻梁挺直,如果永远属于我那该多好啊。那么冷的天,他陪我在楼顶又是吹风又是淋雪的,听我罗嗦了那么长时间,我心里不是不感动。他是不是看出来我想跳下去?他叫我落落,他让我回来,所以,我回来了。夏落落,就堕落一回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我在心里轻声对自己说。&ldo;怎么了?&rdo;他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我摇摇头,慢慢闭上眼睛吻上他,舌尖轻轻描画着他的唇形,又软又滑,勾勒着上面的纹路。很快,他把我的舌吸入口内,纠缠辗转,然后慢慢向下,下巴,锁骨……他一只手抓起我的手腕拉到头顶,我的胸不由自主的挺起,他一口含住,另一只手不断在我身上游走,我的感官随着他那只带电的手不断放大,战栗不断,细碎的呻吟声渐渐响起。我的双手挣扎出来,揽上他的脖子,含住他的耳垂,轻咬突出的喉结,他浑身突然震了一下,火热急促的呼吸喷在我的身上,我慢慢向下,咬住胸前的凸起,向他刚才咬我那样用犬齿轻轻地磨。他突然顿住,急急的分开我的双腿,放低腰身,伴随着我的娇呼声慢慢挤进来,然后不急不慢的动起来。&ldo;你是想我这个吗?是不是?&rdo;边说边使劲往深处顶了几下。我受不住的大声叫出来。他摸到我的手,引导我的手摸上他的尾骨。过了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我的双腿紧紧缠上他的腰,找到那个穴位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他喘着粗气,&ldo;落落,落落……我好舒服……&rdo;我只记得最后我眼前层出不穷的冒出星星,他还像没吃饱一样不断地要,等他终于心满意足从我身上下来的时候,我感觉有点头昏脑胀的,很热,浑身酸痛。他躺了会儿平复着呼吸,忽然摸上我的脸,&ldo;怎么这么烫?不对劲啊。&rdo;说完用嘴唇轻轻触碰我的额头,&ldo;好像发烧了。&rdo;我费力的睁开眼睛,&ldo;没事儿,可能晚上冻着了,睡一觉就好了。&rdo;他没说话用被子把我裹好就下床了,我以为他去浴室冲洗就继续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听到脚步声,他推了推我,&ldo;起来把药吃了再睡。&rdo;我知道他没什么耐心,勉强坐起来把药吃了,又灌了一大杯热水。等折腾完之后,我的睡意都被折腾没了。他上了床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叹了口气,&ldo;别多想了,好好休息。你这哪是冻得啊,心里压了那么多事儿又说不出来,只能这么发泄。&rdo;我闭着眼睛,听到这些话眼泪顺着睫毛留下来,&ldo;我没事,我就是想不明白,我想了很久,怎么都想不明白,雪儿为什么非得这么做,或者就那么难吗?琴子为什么会吸毒啊,到底是不是飞燕下的毒……&rdo;他抱紧我,停顿了片刻才开口,&ldo;雪儿的事很复杂,可能在她身上发生了一些你不知道的事。尹嘉煦这个人有些特殊癖好,圈子里的人都多少听说过,我和他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就知道。他开荤开得比较早,而且男女通吃,时间久了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开始寻求新鲜刺激,他喜欢参加一些在私人会所开的聚会,惯出一身臭毛病。有些事情他可能觉得没什么,而别人却接受不了……&rdo;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挣扎出来看着他,&ldo;你是说,尹嘉煦带雪儿去那种地方?怎么会呢,他不是喜欢雪儿吗,怎么会让别的男人……&rdo;我实在说不出口。他好像在说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还带着惯有的淡漠和不耐烦,&ldo;他在这方面很放得开,有点放荡……不羁,参加这种聚会都是要带女伴的,他觉得这种事就是个游戏,大家一起玩玩儿而已,开心就好。可能雪儿接受不了。&rdo;雪儿接受不了?哪个女人能接受得了?我觉得左秉南是想说尹嘉煦很放荡,后来觉得不妥,才加了不羁两个字。我知道有些有钱人因为&ldo;性&rdo;趣相投而组成一个小圈子,定期在私人而隐蔽的地方开□派对,交换伴侣,群p,或者看两个女人做那种事,场面相当□,他们却乐此不疲。我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雪儿会一天比一天憔悴,为什么她会说一切都晚了,为什么她会说不管是谁的孩子,为什么她会说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原来是这样。我现在明白她为什么会死了,为什么会说自己脏,为什么会穿着白裙子跳下来,可是我心里却更难受了,尹嘉煦这个畜生!他看我半天没说话,敛了神色,口气有些硬,&ldo;我也是猜的,不管是不是真的,你都不要出去乱说。&rdo;我在心里冷笑,乱说?我能给谁说?我有胆说谁有胆敢听?再说了,说了有什么用?说了雪儿就能活过来吗?说了尹嘉煦就能恶有恶报吗?多可笑啊!可能我脸上的表情不怎么好看,他放柔声音,&ldo;我没别的意思,尹嘉煦这个人很阴,他虽然自己不觉得什么,但是不允许别人乱说,我是怕你得罪他。&rdo;我知道这位爷是关心我,以往他也不会特意好声好气的和我解释什么。我勉强一笑,&ldo;这是不是就是江湖上说的,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rdo;说完我转过身背对着他重新闭上眼睛。他从后面贴过来抱住我,&ldo;本来不想让你知道这么多,可是不告诉你你又老是钻牛角尖,与其看你这么纠结,不如让你知道。&rdo;我睁开眼睛,&ldo;是不是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rdo;我觉得现在我的生活已经坏的不能再坏了,没有什么是我不能接受的。&ldo;韩语琴的毒不是赵飞燕下的,而是你们场子里一个叫lda的小姐动的手脚,而且有一段时间了。&rdo;我猛地坐起来,转过身问仍躺着的左秉南,&ldo;你说谁?&rdo;他慢悠悠的坐起来,&ldo;就是和你们有过节的那个lda。&rdo;我忽然想起那次在休息室里lda慌张的神色和桌子上琴子那个快要掉下来的杯子,当时我没想这么多,现在前后一联想才明白。&ldo;在夜色发生的事陆槿枫为什么会不清楚?他为什么没发现?&rdo;&ldo;陆槿枫?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听说过没有?他也是关心则乱。&rdo;我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抓着皱成一团的床单。为什么会这样?会咬人的狗真的不叫,不声不响的就毁了一个人。我和琴子自诩见多识广,可还是着了lda这毒蛇的道了。她这事儿做的还真是漂亮啊!如果不是可以去查,没人会怀疑到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