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过幸好我们抢救及时,宁宁虽然还有一些后遗症,但至少命算是保住了。”想起当年的艰难和危急,廖莺又忍不住落泪,“所以宁金成必须付出代价!如果不是他招惹芮湘和冯毅,我女儿和宁宁也不会变成这样!”
宁喻抱着聿宝进来,聿宝看到太姥姥哭了,急忙从宁喻的怀里挣脱下来,小跑过去安慰太姥姥。
在聿宝的安慰下,廖莺终于破涕为笑。
看到聿宝很想念太姥姥,占行之便让廖莺留下来住几天,也顺便解决宁金成的事。
聿宝担心太姥姥心情不好,晚上洗完澡后又马不停蹄地跑去廖莺房间内陪她玩,还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给廖莺讲睡前故事。
当然这些故事都是宁喻意识清醒后,每晚哄他睡时讲的,现在反倒是让他用来哄太姥姥了。
看着一老一小一起睡着,宁喻悄悄地关上门,才回到卧室。
占行之正坐在椅子上办公,宁喻洗完澡刚出来,占行之就朝她勾手“过来。”
宁喻走过去,直接坐进他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脖颈,安静地享受着此时的温馨和静谧。
想到之前谷曜说的话,宁喻满脸心疼地轻抚他的脸“占行之,这五年来,你是不是过得很不好?”
占行之低眉看了她一眼,随即放下手中的工作,双手把她搂紧“还行,只是有时候挺想你的。”
这五年来,对很多来人,不算太长,可对于占行之来说,宛如五个世纪之久。
他在这五年里,死了又活,活了又死,在痛苦和思念中苦苦挣扎,不眠不休。
如今,只有紧紧地抱着她,把自己深埋入她的体内,感受她的生命的活力和温度,他一直悬浮不安的心,才能慢慢地落回实处,找回安全感。
“撒谎。”宁喻小脸深埋进他的颈间,双手捧着他的手,手指轻抚着他手腕上的那根红绳,声音闷闷的,“谷曜已经跟我说了,这些年你过得很苦。”
她意识彻底清醒后,她以为占行之早就把她忘了,至少已经重新爱上其他人,跟其他女人结婚,可当她查看国内有关他的新闻,才知道,他一直都是一个人。
他身边没有别的女人,也没有娶妻生子,一直孤零零的一个人。
那一刻,她才决定带着聿宝回国找他。
可亲眼看着他当着自己的面,吃下那些治疗臆想症的药物时,那一刻,她无法想象这些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占行之,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宁喻亲他的下颌线,“我们永远也不会再分开了。”
占行之低眉不断亲她的唇,灼热的气息萦绕在她的脸上,酥的她心尖一阵麻意。
“疼吗?”
“什么?”
“你中毒的时候,”占行之指腹轻抚她的眼角,望着她那双熟悉的狐狸眼,低声问“疼吗?”
宁喻摇头“不疼。”
比起他被saI-23o折磨的痛苦,她那点痛算什么?
“那就好。”占行之薄唇含住她的唇,继续加深这个吻。
宁喻主动迎合他的热情,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气息在彼此耳边回响,清晰又令人心动。
“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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