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子里的骄傲和桀骜,不该被人驯服。他那一身傲骨,也不会对任何人低头,甘愿为谁服软。
占行之这样的人,只有自愿臣服。
而不是被驯服。
“不弄这些,”占行之盯着她性感的细颈,黑眸幽深且深邃,“你就不会开心。”
宁喻手一顿,抬眼看他。
心头那块冰冷的地方,也逐渐暖化。
弄完这些,已经很晚了。宁喻困的要死,正要回房间睡觉,就被占行之强行要送他回房间。
宁喻一脸无语“你没脚?”
“刚断。”
宁喻的哈欠被他无语没了“……”
您是怎么做到睁眼说瞎话,还这么脸不红心不跳的?!
身心疲倦,宁喻也懒得跟他计较,他要送就送。
宁喻送他上二楼,才停下脚步“到了,进去吧。”
占行之纹丝不动,话里话外都带着不甘心“今晚,真的就这样了?”
“不这样,你还想怎样?”
“……”
占行之冷哼一声,抬步走了。
“??”
诶,这突如其来的“火气”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他即将推门进去,宁喻终于出声“等等!”
占行之停下脚步,扭过身看向她。
“有事?”语气还颇有怨气。
宁喻咬了咬下唇瓣,而后下定决心一般,大步朝他走过去。
“跟你说件事。”
“嗯?”
宁喻来到他的跟前,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
而后右手伸出,攀上他的后颈,踮脚。
柔软的唇贴上男人薄唇——
“今晚的奖励。”
占行之愣住,反应过来刚扣住她的腰,想加深这个吻,却被她率先松开手,转身走了。
“……”
——
第二天,宁喻正在吃早餐,可一道视线却炽热直白的落在她的身上,久久不移。
直到石越和谷曜一起进来,看到这两人,石越没忍住道“兄弟,节制一点,不然我都以为你要把宁喻吃了。”
占行之收回视线,幽幽地转向他“你来做什么?”
“呵!我来做什么?”石越一屁股坐下,“我是过来接宁喻回去拍戏的!”
“她还需要你接?”
“难道你接?”
“不行?”
“你要猴年马月才让她出去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