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他们的女儿,虽然长得一般,但因为青春洋溢的关系,看起来也蛮赏心悦目的。
女人最怕老,一老地心引力就作怪,脸上的肉,胸部的肉都跟着往下垂。
而我,或者不一定能活到老的那一天,所以我从不担心这个问题。
“她大我三岁。”张其勋淡淡地说。
“这女人老了,所以,你就果断和她离了?”我将手机扔回储物格里。
“性格不合,闹了好多年,现在女儿高中毕业了。所以,我们就办了手续。”他仍旧淡淡的语气。
鬼才信呢,性格不合?女儿都高中毕业了才扯性格不合,早干嘛去了。不负责任就是不负责任,偏偏男人都爱为自己的不负责任找个不象样的借口。
“张其勋,你跟你前妻说一声。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让她以后没事别跑到我上班的地方来得瑟恶心人。话说,你们真的离婚了么?真离了,你这前妻醋劲还真大。”我收起了笑容,“麻烦开一下车门。”
“她跑去找你了?怎么回事?青青,她说什么了?骂你了?”张其勋激动起来。
“麻烦你开车门。”我冷冷的又重复了一遍。
“青青!”他有些无奈的喊我。
我打开车门下了车,关车门时我俯身看他,“我莫郁青最讨厌屁股擦不干净的男人,滚!”
现那个恶心我的女人就是张其勋的前妻后,我就决定和他断绝来往,反正在我的男友名单里,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对我来说,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我根本犯不着为了一个老男人和老女人坏了自己的心情。
第二天,我上晚班。睡到上午十点多我才从梦中醒过来,摸索过床头被我关了静音的手机。现张其勋给我了不少的短信,有道歉的,有关心的,还有几条笑话。我一一看完,然后将手机扔回床头柜上。
魏薇一大早就去上班了,床上地上到处丢着她没来得及收好的衣服,我厌恶的看着那一片凌乱。倾身拉开了床头柜上的抽屉,拿出烟和打火机,点了一支烟。熟悉的尼古丁香味在鼻尖萦绕开来,我心头的烦燥才慢慢的隐去。
靠着床头抽了两支烟,我才翻身下床进了厕所。
洗漱过后,我又给主管打了个电话,跟他说了要请三天假的事情。主管没多问什么,就批了我的假,末了时还问我三天够不够?
我其实觉得一天都多了,我爸那张脸,我一分钟都不想多看。
换了衣服下楼找地方吃午饭,拐过弯时,张其勋的车又停在那里。
“青青。”他迅的下车走到我面前。
“你来干什么?”我抱着胸站定,缠定我了?
“我问了魏薇,说你今天上晚班。我猜你上午肯定在睡觉,饿了吧,我们去吃饭。”他笑得很温和。
“张其勋,我们有关系吗?”我有些吊儿郎当的偏头瞪他。
“当然,我说过我会一直爱护你,照顾你!我从来没有开玩笑。”他很认真的表情。
“真是好笑,你别忘了你今年都39岁了,我才25岁。听我一句劝,别在我这浪费时间了。有那闲情,外面大把的小姑娘等着你照顾,凭你这土财主的行头肯定有好多人愿意。走啦,没事别来这等我了。”我擦过他,向着路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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