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见楚觅掌心上的血迹，龙无月眉头不悦的紧皱，薄唇危险的抿成了一道直线。
“兔飞玉，你到底在做什么？”
冰冷的话语传进了还想要动手的兔飞玉耳中，其中的森凉，让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转头，正对上散发着冷芒的金眸。
其中冰冷的沉寂，如同一张黑网，将她笼罩在其中，快要喘不过气了。
“舅……舅舅。”
兔飞玉惊恐的低下头，没有了刚才的嚣张跋扈。
“回答本王，你到底在做什么？”
龙无月起身，长腿一迈，朝着她走近。
随着他的靠近，兔飞玉觉得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无形的威压如千斤重石，让她快要直不起身子了。
“舅舅，对……对不起，是玉儿错了。”
说着话的同时，兔飞玉的脚步一步步的后退着，似是想要离开这让她窒息的一切。
她现在后悔了。
不应该看到楚觅没死就这么冲动，要知道，舅舅最讨厌无理取闹的人了。
“你该道歉的，不是本王。”
一句话，让兔飞玉震惊抬头。
舅舅的意思是……
依旧坐在地上的楚觅也诧异的看向龙无月，眼中带着不可思议。
他的意思，是让这只死兔子跟她道歉吗？
龙无月接下来的话，证实了她的想法。
“突然闯进来就动手，你该道歉的，是她。”
龙无月侧过身子，金眸看向楚觅。
真的是这样。
兔飞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舅舅他，居然让她跟一个侍女
道歉。
她是尊贵的公主，凭什么跟一个侍女道歉。
“我不要。”
心里的不甘和愤怒让兔飞玉拒绝了，“舅舅，她不过是一个侍女，我为何要跟她道歉。”
龙无月没有说话，一双夹杂着冰天雪地的金眸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让兔飞玉快要窒息了。
藏在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细长的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她却一点痛意也感觉不到。
她知道，若是她在不照做，只会让舅舅更加讨厌她。
思及此，眼眶浮现了屈辱的红色，朝着楚觅走去。
“对不起。”
艰难，僵硬的吐出了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