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应该是“生”不由己吧。”林惊蛰叹了一口气,背起酒葫芦,拿起“侍剑”,抬脚迈步沿着溪流南边而去。
青云山许多弟子现他走远了,也没人管他,毕竟他们都只知道他是用金子买上了这个青云山弟子的位置。
但是有几个外门弟子却注意到了他,他们低头嘀咕了几声,装成漫不经心走在溪流边,然后尾随着他。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但大概与队伍相差了数百丈远时吧,那几个人中忽然有人叫住了他。
“小子,交下钱财,放你活路。”
“打劫的?”林惊蛰回头望了一眼,继续赶路,这些练气两三层的弟子,他随随便便一挥手,便能倒下一大片。
“聋了吗?喊你呢。”有人吼道。
林惊蛰站定了步子,缓缓招手,两只蛊虫飞了出去。
或许是蛊虫太小的缘故,他们几人似乎还没现,继续趾高气扬时,林惊蛰操控着蛊虫放下了雷电。
霹雳啪啦!
霎时间,数道惨叫声充斥在溪流岸边。
林惊蛰没有管身后的惨叫声是否引起青云山弟子的在乎,他只管一路向南,毕竟南望之海在南边。
但还没走多远时,他现自己似乎被人跟踪了,不管是被谁跟踪,这个人本事似乎并不低,因为他隐藏在溪流里。
他停下步伐子,望着溪流,从纳物戒子里拿出了一把宝剑,直指溪水,说道:“出来吧,我现你了。”
“哈哈,小子,好眼力。”
话音刚落,紧接着,一道白影破水而出,落在了前头。
“你是谁?”林惊蛰持着宝剑,谨慎望着他。
“青云山,掌门人。”白衣男子说道。
“哦,你跟踪我干嘛?”林惊蛰疑惑道:“你要替他们报仇么?”
“并没有,那群不争气的弟子,我并没放在心上。”
“喔,那你是不是想说你现在是路过的?”
“嗯?”白衣男子愣了一下,笑道:“这个理由其实也可以哈。”
“呵呵。”林惊蛰并不觉得好笑,他谨慎的望着这个大概四十多岁的白衣男子,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个青云山门主跟踪自己的真实目的。
“你是蛊修?”白衣男子突然一问。
“算是吧。”
“还是剑修?”
“你到底想问什么?”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混入我们青云山里面?”
“谈不上混入吧,毕竟我给了金子的。”
“尸宗的人是你带来的?”
“你觉得可能吗?”林惊蛰反问道。
白衣男子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沉思片刻,“你昨晚与那背棺材的尸宗弟子聊了什么?”
“好奇?”
“对,我确实好奇。”
“一些私事,无关紧要。”
“既然是私事,那说给我听也无关紧要吧。”
“你都说是私事了,私事岂有说给外人听的道理。”林惊蛰笑道。
“哈哈,有道理。”白衣男子话锋突然一转,“如果我要听呢?”
“要听?”林惊蛰笑道:“既然你要听,为什么昨晚不过来听啊,我好像还现,你们青云山的弟子都躲得我远远的。”
“我昨晚并不在。”
“既然不在,你又是如何知道我与尸宗的弟子在聊私事?”
“我猜的。”
“猜得真准!”
“不是,我昨晚还有事,来不及听你们说话。”白衣男子开始给自己辩解。
“哦,那今有空了?”
“是的。”
“既然有空,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尸宗弟子呢。”林惊蛰笑道:“你是不是害怕自己打不过尸宗的弟子,又或者你并没有找他们的勇气呢。”
“谁说没有,想当年,我脚踏流光,纵横江湖时,你还在抓泥巴造人呢。”
“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便去啊找他啊,找我干嘛?”
“你是不是还没听明我说什么呢?”白衣男子声音渐渐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