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法宝?”
林惊蛰愣了一会,却不敢小视,连忙召出两记火球,轰了上去。
火球作用并不大,但却给他施展土遁符提供了锲机。
“轰!”
三叉法器轰散了火球,便朝着身下那人砸下,便听得一声巨响,泥土四溅,尘土飞扬。
“哼,这么不堪一击?”护国国师也是愣了一会儿,缓缓走了过来,望着地上。
地上被三叉法器轰出了一个巨坑,但却没有那个少年道长的身躯。
“跑了?”护国国师冷冷的盯着地上,那里还蕴存着一股细微的土灵气波动。
“是土遁符还是土遁术?”
护国国师缓缓的又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只笼子,笼子里面正好关着一只蹦蹦跳跳的蛐蛐。
他伸手打开了笼子,放出了里面的蛐蛐,蛐蛐落到了地上时,在泥土中嗅了几嗅,便猛然扎进了泥土,消失不见。
“跑的了和尚跑的了庙吗?”
护国国师收回了笼子,望了一眼缩在一角,早已死去的张守将,又回身提起身旁的死人脸,走出了这间早已化成废墟的房子…
林惊蛰施展土遁符,只往宫外遁去,大概遁出三四里地时,土遁符的灵气便消失殆尽,带着他遁到了一间木屋外。
这张土遁符是最后一张了,不过,他还有数张金遁符。
金遁符效果如何,他没有试过,但根据“金”字形容,在城内,大部分还是会遁到金库或是银库里面去。
他望着这间已经荒弃已久的木屋,眨了眨眼,收回身上全部的气息,推门进到了里面。
而当他刚踏入那间木屋时,身后他刚刚站立的地方,砖出了一只小生物。
那小生物睁着一对骨碌碌的双眼,盯着眼前那间木屋,那间木屋在它眼中看来甚是巨大,但它也只是看了一眼,便重新砖入了泥土里。
门外小生物的举动,林惊蛰自然无法注意到。
他此时坐在一片空地上,搓着鼻子,捋一捋今夜生的一切。
从张守将带人包围了御花园,又直接的朝自己房屋赶来,分明便是针对着自己而来。
在擒住张守将时,贪生怕死的张守将便把张宰相抖了出来,但好快便又被一群杀害了散修的杀手闯出,,想要杀他们灭口,然后全部嫁祸于自己。
这分明是很有目的性的针对。
但他们为何这般做?很明显,应该是自己伤害到了他们的利益。
对自己起偷袭的死人脸为何在国师出现之时,便舍下自己,冲国师冲去?
看似牛逼哄哄的死人脸在国师手上竟然一招也接不下来,便被控制住?这国师真的这般厉害?为何自己只感觉不到?
但不管多厉害也只是筑基期,与老太婆相差不了多少。
刚刚也不是自己怯战,而是刚刚那种场面对自己不利,背负罪名不说,反倒在自己灵气耗尽之时,逃也逃不得,还要沦为阶下囚。
莫不会他们本是一伙的吧?
林惊蛰忽然想起几个月前遭到死人脸的伏击,又想到几天前在矮屋子遇到那奇怪的女子,在加上矮房子突然出现的死人脸。
这其中,处处透着关联,他几乎可以断定,那向自己投降的女子,就是今晚一直没有出现的罪魁祸。
但她又与那国师有什么关联?
从国师口中得来,那死人(脸竟然是一具尸奴,如果按照这样来说,那死人脸便是那会施展白雾的女子所养的。
他们有三伙人,宰相,国师,神秘女子。
他们此举打压王氏,陷害我,为了什么?如果说张宰相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官位还能理解,但那神秘女子与国师,他们都是修士,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