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心惊胆战之时,后山坟场那里突然爆一团火光。
那团火光起初耀眼无比,但很快被一团乌光包围,慢慢的那团火光支撑不住,消失于黑暗之中。
突这一幕之时,林惊蛰早就没了胆量一探究竟,撒开脚丫子往原路退回。
退回之时,他忽然想起一事,连忙蹲在地上,学着蛤蟆每跳一步,把自己原来的脚印遮盖起来。
蛤蟆蹲步比原先的脚步印还要大,但能不能遮住,那就只能顺其自然了。
回到寮房之时,他早已气喘呼呼,丹田内的灵气,几乎耗尽。
“这蛤蟆蹲步,竟然如此消耗灵气。”
林惊蛰内视了一遍丹田,也是一阵无语。
从身上拿出灵石,便盘腿坐在寮床上,默念心法,吸取灵气。
一夜无话。
第二日,他悄悄从各个弟子口中探知,大师兄今早便下山还俗去了。
得到这个结果,林惊蛰感觉脑袋一片沉重,因为他不知道后山坟场里那个大火球是不是大师兄放的。
大师兄还俗了,自然由排名第二那个弟子上位,主持大局。
回到寮房内,紧闭寮门,天黑之后,他也不敢在开启寮门,因为他担心有心之人会推敲到自己身上。
如此兢兢战战的度过了一个月后,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因为现任大师兄还没更换。
时光穿梭,几个月时间,从指缝中匆匆流逝。
半年一小比,他也并未放在心里,只是略胜一局,获取一枚灵石修炼。
现任大师兄又还俗了,在由第二名弟子顶替了。
冬至在这半年小比上也出尽风头,连斩数名,排在了拾壹。
小武没有出关,不知道是不是与伴侣有关。
这半年小比,师傅回来了,带回了三个新入门的弟子。
林惊蛰隐隐约约现,每隔半年,师傅便会下山收徒,而这半年期间,由大师兄主持观内一切运行。
而师傅呆在这山中半年,便会每隔三个月还俗一个大师兄。
现在,师门中,已经还俗了2拾捌名大师兄。
林惊蛰悄悄的把这些规则记在脑海里,不表外露。
时光穿梭,眨眼之间,又是半年过去。
四年时光,在指缝中溜走,恍惚还在昨日一般。
饥黄瘦小的少年以褪去青涩与稚嫩,清秀的脸上,五官端的立体,唇红齿白,眸若清泉,气度清新俊逸,一幕翩翩少年郎。
林惊蛰也想不到自己长开了竟然落的这一般模样,心中有丝丝得意,但烦恼也开始不断。
今日参加了半年一小比,便让人嘲笑弱冠无力,但他还是让实力证实自己,获得了一枚灵石。
返回寮房内,他的寮门被人敲响了,开门出来便见是一位身穿紫色青袍的女弟子。
山门上,并不强烈要求大家穿道袍,但进入摘星观内必须身穿道袍。
“师姐,你找哪位?”
望着这个不之客,林惊蛰心脏一阵扑通。
“找你呀,小师弟,方便我进来坐坐吗?”师姐声音软柔软柔的,极其好听。
“啊,不方便,我里面很乱的。”林惊蛰还是头一次如此近距离面对貌美的师姐,声音中透着紧张与忐忑。
“是不是不方便,还是怕师姐吃了你呢。”青袍师姐面带桃花,挑逗道。
“师姐,找我有什么事?”林惊蛰故作镇定,但心底上已经松懈败阵了。
“难道没有事也不能找师弟谈谈人生吗?”
“啊!谈人生?”林惊蛰瞪着无辜双眼道:“我还小呢,人生经验历程不足,恐怕师姐找错人了呀。”
“不是那个人生呀。”师姐红着脸道。
“那是那个人生?”林惊蛰疑惑不解。
“是那个呀,人家想找你一探水帘洞深浅呢,你这呆瓜木疙瘩。”青袍师姐低声嘀咕。
“这大山封山,哪来的水帘洞?呆瓜木疙瘩能吃吗?”林惊蛰越听脑筋就多了一根葱,越听越犯迷糊。
青衣师姐被问的差点吐了一口浓血,摸着额头,说道:“师弟,是师姐找错人了,我这就走了。”
青袍师姐回头,扭身便离去,走之时还不忘自言自语:“这翩翩少年郎模样,还真俊俏,但不是富家郎,从小灌输房事的知识呀。”
“房事”两字林惊蛰倒是听懂了,他不由叹息一声:“师姐呀,你若能坚持一下,就能把我推倒了,我也能趁机瞧瞧我现在修的功法是不是双休之术,会不会助我突破练气三层了。”
送走师姐,关上寮门,便开始研究起五颗灵石换来的“水箭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