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青感到一瓢冷水从头到脚,连忙道:&ldo;不、不,江公子,这只是误会,他那天晚上将我当成是…&rdo;赵长青说了这个,自然是自动暴露了那天晚上江寒烟走後又被人蹂躏了的事情,脸上通红,再也说不下去。江寒烟冷冷道:&ldo;你懂什麽,他放了东西我取不下来,就是我没用,我当然要放个东西让他也取不下。&rdo;赵长青心中登时了然。江寒烟对此耿耿於怀,当然是心中对洛云飞暗存好感,所以才会十分别扭,自己插在当中,真是平白做了炮灰。如果促成了他们,想必自己也少了点折磨。赵长青想著,说道:&ldo;江公子,其实庄主为人很好,少年俊美…&rdo;其实赵长青在天风山庄中做事两年,见到庄主的时间也少得可怜,他绞尽脑汁地想著洛云飞的优点,但是除了江湖的传闻,别的优点一时也想不起来。江寒烟听他称赞洛云飞,心中更是大为光火,将赵长青身上的软被掀开,一手便抓住了赵长青的要害。赵长青&ldo;啊&rdo;的一声,不由得轻喘出声,便要阻拦江寒烟:&ldo;你、你干什麽?&rdo;江寒烟抓住赵长青双手手腕上的银链,铰在一起,打成一个结,赵长青的手立刻便不能动了。他仰面躺在床上,双手束在头顶,眼睁睁地看著江寒烟的手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游移,渐渐往下…江寒烟柔软修长的手指再次握住赵长青的前端时,他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他难堪地转过头不去看,仍是感到江寒烟白皙的手指灵巧地让自己的欲望节节攀升。他难耐地喘息出声,立刻忍住,却被江寒烟听到,轻轻笑了一声。这一声中除了戏谑之外,却是有些不悦:&ldo;长青,你的水变淡了喔,可是人不能太色,不然会对身体不好的。&rdo;如果不是江寒烟摸来摸去,赵长青也不会到了这麽悲惨的境地。其实在那天晚上之前,他基本上算是一个本朝的大好青年,如果不是有庄主太过优秀的对比,或许他早就娶了庄里的某一个丫环为妻,生几个大胖小子。此时遭到江寒烟的语言猥亵,赵长青也十分羞惭,江寒烟对他自己也很少去关注的地方像是十分了解,几乎不用片刻,就能让他的欲火炽热到连自己也难以忍耐的地步。赵长青再也顾不得羞耻,忍不住轻声喘息起来。正在此时,江寒烟又一次放开了自己的手。看到江寒烟如此促狭,他吃惊地叫了起来:&ldo;你…你…&rdo;江寒烟十分无辜地道:&ldo;长青,我不是说了吗?不能太色,不然会亏了身体。&rdo;他偏著头想了一下,道:&ldo;看见你这麽痛苦,我还是帮帮你好了。&rdo;他自身上的衣衫上撕下一幅白色丝绸,在赵长青的坚挺上慢慢缠绕起来。这幅丝绸极薄极软,缠了一层,仍是能看见火热的欲望透出娇豔欲滴的颜色,但江寒烟缠得极紧,丝绸几乎嵌入肉里,缠到末端时,江寒烟在玉茎的顶端打了一个结。赵长青感到自己几乎快泄出的滚烫体液却被紧紧勒住,像是波涛汹涌的长河奔流,却被一道坝堰堵住,激流洄漩,形成了巨大的狂情漩涡,他整个人再也忍受不住,无意识地在白色的被单上呻吟扭转。赵长青蜜色的肌肤显出一种奇特的色彩。江寒烟笑嘻嘻地,揽住了他柔韧的腰身,抱住了他。赵长青感到下体忽然一阵痛楚,脑子登时一片空白,疼痛中,感到江寒烟的坚硬摩擦著他崩溃的顶端,赵长青已经浑身泛出微微的红色,漩流瞬间冲散了阻隔,洁白的丝绸已被濡湿。赵长青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到了什麽地方,睁著眼睛看了很久,才发现江寒烟正在关切地看著自己。他心中不禁有些感动,此时他腕上的银链已经取下,但困倦之极,全身上下动一寸都觉得酸痛难当。便沙哑地道:&ldo;江公子,能劳驾帮我倒杯水麽?&rdo;江寒烟倒了一杯茶,喂他喝了一点,竟是十分温柔。赵长青看见眼前这个绝色少年露出十分温柔的表情,心中不禁一动。江寒烟说道:&ldo;长青,我有事出去一些日子,你好好等著我。&rdo;赵长青正想问些什麽,江寒烟已经出门走了。从这次之後,江寒烟来得少了,却让一个哑仆来服侍他,十分尽心尽力。但是他要离开画舫,那个哑仆却是不许,直接在他左手手腕上套了一条长长的铁链,这铁链虽长,比银链要粗大许多,让他可以自由在船上移动,却不能离开船上。这个哑仆武功也十分高强,赵长青也认认真真练过几年,但连这个仆人也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