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青忍不住头皮发麻。洛云飞如果要取悦别人,很难有人不被取悦,何况又是一俊美的佳公子软语相求。但是如果洛云飞发现他不是江公子,而是&ldo;赵总管&rdo;,只怕不是普通的&ldo;好玩&rdo;。赵长青心中恐惧,浑身发抖。洛云飞看见锦被轻颤,还以为是江寒烟高兴得了不得,更是欢喜,说道:&ldo;你既然喜欢,我便帮你戴上了。&rdo;赵长青感到足踝有些冰冷之感,只听得一声轻响,想必是那锁已扣上,只觉死期也已降临,心如死灰,只愿立时挨了一刀,也少受些零碎折磨。洛云飞摸了一阵他的足踝,钻入被中,往他腰间一揽,只觉得皮肤滑而不腻,更有些柔韧修长之感,忍不住叹息道:&ldo;寒烟,想不到你比之女子,另有一番好处,我还道你便如女子一般,经不起颠簸欢好。&rdo;赵长青正自发抖,不知洛云飞什麽时候发现太子变成了狸猫,雷霆大怒之下一掌将他打死,只觉得洛云飞摸来摸去,竟是往他後庭探入。他今夜已饱受摧残,再受云雨怕是吃不消。何况这样的凌辱,还不如一刀爽快。此时洛云飞像是在他後庭中抹些什麽药膏,初时冰凉,後来竟有些麻木,连刚才情事所受的伤痛也减缓了些,到更後来,竟是麻痒难当,恨不得塞些什麽东西进去。赵长青此时便知道这是春药了,人生倒霉之事莫过於此。洛云飞将他身子翻了过来,自然更是瞧不见他容貌。赵长青感到洛云飞抹了一下药,也没怎样,自己便已经受不了了,炽热的欲望仿佛热浪一般,喧嚣不退。但洛云飞那巨物还是清清楚楚,江寒烟先前弄了他一次,他後庭穴口还未收缩,进入得也十分容易,一插到底,赵长青内脏一阵收缩,不由得全身痉挛,洛云飞却毫无所觉。江寒烟迅速而急促,洛云飞却是猛烈强硬,赵长青的後庭还在庆幸的时候,迎面就碰上了准备服侍庄主起床的茗玉,茗玉看见这个时候应该在清风阁好眠的赵总管,很是奇怪,问道:&ldo;赵总管,怎麽在听风小筑?&rdo;赵长青脸色发白,但是在朦胧的黎明光辉下,也没看出来什麽。他咳嗽一声,说:&ldo;我来看看庄主是不是有什麽要吩咐…&rdo;他觉得这个理由更惹人疑窦,便没说下去,又道,&ldo;茗玉,你好好服侍庄主,可别偷懒,知道没?&rdo;茗玉很奇怪,但是又不敢多问,望见赵长青一瘸一拐地背影,衣服有些凌乱,像被人暴打过了一顿。心想可能是赵总管跟山庄里的武师们比武,多半是打败了,没好意思说。山庄里是有一群护院的武师,停云公子也要他们寻常时候随武师们练些武艺,强身健体。但是肯认真去做的好像也只有一些仆役,奴婢们多半是嘻嘻哈哈地站在旁边观看。茗玉端著水盆,往听风小筑的主卧房走去,一会儿就把这件事情忘了,她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江公子,有点生气,却又无可奈何。像江公子那样的美貌,的确是世上少有的,与庄主真是如同神仙一般,一对璧人。但是还是忍不住去想,自己当个侍妾也好。茗玉敲了敲房门,便推门进去,说道:&ldo;庄主,热水已经打好了,放在桌上,庄主还有什麽吩咐麽?&rdo;她没敢多看,就垂手侍立在一旁。只听到庄主冷漠的声音说道:&ldo;江公子呢?他去哪了?&rdo;茗玉呆了一呆,抬起头,看见床上只有庄主一个人,而庄主已经起身穿好了衣服。茗玉惊惶失措,说道:&ldo;江、江公子?奴婢没、没看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