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主台推出了她,在这么危机,分秒必争的关头,他们不会提问否定。
而是选择相信。
相信主台所在科研所的判断。
安云收到各台回复的正常后,一目十台数据的扫视完全台,“磁阵自调,改变形式未知。在现有时间内,我们要尽可能的判断出磁阵污染种类、可能降临的范围。”
“我们应该怎么做?”一分台问。
安云回答,“我们以大致判断磁阵源的所在方向,依次感染星球位置,可以提前几小时知道污染种类。”
分台们纷纷听愣了,她锁定了源头方向?!
哇。
怎么做到的?!
就像饥饿的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突然被人塞了口香喷喷的牛肉。
一下太给力了。
安云直接把自己分析图,分享给同屋的六人,然后传输给各台。
他们连忙打开,还真有可能,不由得心里真的信服了那稚嫩的声音,她有做主台的能耐。
安云微仰头看磁阵监控器的画面。
它们是在几光年路径上埋下的勘测点,传回来的数据。
“我需要你们分别去各站转输台,分析出当站面临的磁阵变化。”
“什么?!”
几十分台下意识地异口同声。
她这指令太难办到了!
转输台是几十年前那次严重污染后,科学家们做出的跟勘测点实时共振的模拟室,可以通过精神体,直接身陷勘测点所
在空间,面对细致真实磁场。
相当于给出一个人体分析磁场的条件。
可危险性极大,不说精神体感应的时候发生紊乱,单说现在磁场就是个未知老虎口,还提前靠近等于自找死路。
“不会直面这波磁场波的到来,只会提前是提前余波。”
安云道,“我们不能对它一无所知。”
同屋的一个教授也震惊地看她,“因为危险,那个空间几十年来只有初建时使用过,现在都说不定打不开了。”
“现在有这个权限。”
那个唯一活过那次污染的老教授,并不认同安云,“我们只需要像几十年前那样,确保所有屏障打开,并扛过这次辐射,就可以了,不要横加枝节。”
“这次比那年还要严重,那年死了那么多人,这次又会死多少人。”安云解释道,“既然知道了方向,路径,我们可以推算出来波段,能够提前几小时知道衍变方向,提前进一步优化隔离。”
“这是除了守株待兔,我们唯一能做的。”安云镇定道。
相比于主控室的讨论,耳机的那头是一片安静,没有质问,大家好像都在飞速的头脑风暴。
安云握紧麦克风,“我需要你们,一起试一试。”
一秒安静。
两秒安静。
“我去。”沈明启款款而站,安云转头看他,他也带着耳机和麦克风,微笑着看安云,“交给我。”
安云信任地点头。
同屋又两个人站起来,“那太危险,一个人不行
,我们也去。不就是分析磁阵么,不难。”
安云深吸一口气,郑重地看他们,能不能发现转机,都靠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