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钱安国能躲,众禽躲不了啊!
四合院儿这么多人家,能有厨房的就那几家,其余人家都是拿炉子在外面做饭。
贾张氏把那堆东西往水池里一放,气味顿时弥散开来。
这回不但有味儿,还有可以实景观看贾东旭的产物,这特么让人怎么做饭?
如果贾张氏就手洗了,别人倒也说不出什么来,毕竟人家有瘫痪在家的病人,这种事避免不了。
可贾张氏却把盆往那儿一扔,自己回家去了。
嘴里还嘀咕道“小王八羔子丧门星,我让你吃,你吃屎吧!”
众禽见贾张氏把盆一扔就回家了,一个离水池最近的大妈喊道“老贾家的,你那盆东西要洗就快点儿洗,不洗就拿屋里去,放院儿里算怎么回事儿?”
贾张氏虎着脸瞪了那人一眼,咬着牙骂道“老赵家的,哪个爷们儿裤裆没夹住,把你给露出来了?老娘爱洗不洗,关你屁事儿?”
那赵大妈虽然不愿意招惹贾张氏,可贾张氏既然已经开骂了,如果就任由她这么骂,实在太没面子。
只见赵大妈,将锅铲往锅里一扔,怒道“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明明是你恶心大伙儿,怎么还跟你有理一样?”
贾张氏本来就憋着一肚子气,这回可算找到出气筒了,一个箭步蹿过去,指着赵大妈骂道“呸!你个缺德带冒烟儿的货,你说谁恶心呢?
那水池子本来就是给人洗衣服、洗脸用的,你们能洗我怎么就不能洗了?
我告诉你,老娘爱什么时候洗就什么时候洗,老娘不洗你们就受着。”
要论吵架,四合院儿的大妈哪有庸手?
赵大妈一看贾张氏这是欺负上门了,顿时把腰一叉,骂道“贾张氏,人家钱安国说你克死男人,克残废儿子,我看真是一点儿没错。
就你这个缺德样儿,指不定还给你们老贾家招来什么呢?”
贾张氏现在最怕有人提这事儿,一听被人揭了短,立时化身猪突暴妇(像野猪一样突进的暴躁妇人)向着赵大妈冲去,嘴里还喊着“老娘让你胡说八道,今天老娘非撕了你的嘴!”
赵大妈倒也不是善与之辈,开骂之时便已经做好事态升级的准备,见贾张氏冲来,身形一闪躲过了贾张氏的突进。
贾张氏一招扑空,心中怒气更盛,眼看面前就是赵大妈的炉子,锅里还炒着白菜,顿时来了主意,紧赶几步到了炉子前,一脚踹在了炉子上。
咣当——
顿时连炉子带锅全都翻在地上。
赵大妈一看自家的炉子都被贾张氏踹倒了,嗷唠一嗓子冲上去就跟贾张氏扭打在了一起。
妇女同志打架,无非就是薅、抓、挠、咬这几招。
只见贾张氏和赵大妈一手薅着对方的头,一手不断往对方脸上招呼,嘴里输出更是没有停过,场面比大毛打二毛还要惨烈。
这边一打起来,整个四合院儿都热闹了,最近没人敢招惹钱安国,搞得四合院儿的娱乐活动都匮乏了许多。
好不容易弄出点儿事儿来,岂有不看之理?
老赵家的男人也出来了,不过本着娘们儿干架爷们儿不掺和的原则,人家只是把炉子扶起来,根本没管战场上的形势。
此时贾张氏和赵大妈的战况已经进行到了躺地互挠间或上脚的阶段。
这说明经过最开始激烈的战斗,她们的体力已经消耗太大,所以采用这种能保存体力的战斗方式。
而战斗进行到了这个阶段,主事大爷们就该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