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刚端起碗的易中海把碗重重顿在桌上。
刚才棒梗在院儿里大喊大叫的时候他就想出去,不过被一大妈一个眼神儿给制住了。
这时候,贾张氏那边儿喊的跟杀猪一样,易中海实在有些坐不住了。
一大妈看都没看易中海,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棒子面糊糊,说道“你好歹也是院儿里的一大爷,不出去不好,还是去看看吧!”
易中海心里顿时一松,点了点头便走出了家门。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的背影,嗤笑一声,继续吃自己的饭。
易中海到钱安国家小院儿的时候,刘海中、阎埠贵已经都来了。
贾张氏那老虔婆虽然哭着喊着要跟钱安国拼命,可这也就是停留在口头上,实际上她只是坐在地上干嚎,把撒泼打滚那一套玩儿了个通透。
但动手是不能动手滴!
棒梗那小子倒是机灵,见贾张氏挨打,就直接拉着小当跑了,根本没管他奶奶,可见年纪虽然小,但白眼儿狼的本质已经开始显现了。
易中海沉着脸看了看贾张氏,又看了看已经穿上鞋的钱安国,虎着脸道“钱安国这回是你动手打的人吧?”
钱安国一仰头,满不在乎地道“没错,这回是我打的。”
贾张氏听了这话,立即嚎叫道“你们大伙儿都听见了吧?这小王八犊子承认他打我了,我要报派出所,把这个小王八犊子抓起来吃牢饭。”
钱安国唰地又把片儿鞋抄起来,照着贾张氏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抽。
一边抽,一边骂道“你个老虔婆,别人张嘴吃的是饭,说的是话,你特么这张嘴,吃的是屎,喷的是粪,不打你我都对不起自己。”
贾张氏万万没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钱安国还敢揍他,被抽的满地乱滚,鬼哭狼嚎,惹得看热闹的众禽笑的都很开心。
易中海气的脸色涨红,瞪了众禽一眼,这才喊道“钱安国你要干什么?我们三个大爷在这儿你还敢打人,我就不信今天没人治得了你了,那个谁,赶紧去派出所,今天我就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祸害。”
钱安国见易中海喊的那么欢实,反手一鞋底子抽在了他脸上。
这下子全院儿禽兽无不倒吸口凉气,易中海更是彻底懵逼地看着钱安国,似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生了什么?
要知道这个年代,人还是讲老理儿的,不说易中海是院儿里的一大爷,单说易中海是钱安国师父这层关系,钱安国这一鞋底子就已经算得上欺师灭祖了。
所以很多时候,即便是师徒反目,顶多老死不相往来就是了,徒弟打师父那可是太稀奇了。
不过钱安国可没那种伦理负担,他只知道易中海这老狗逼死了原主老娘,还唆使四合院儿众禽欺负原主,更是压的原主好几年都翻不了身,这鞋底子只算是收取点儿利息罢了。
易中海遭受如此羞辱,气的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出来了,不过满级的积分倒是接连的往外冒,让钱安国再次刷新了对于愤怒等级的认知。
“反了!反了!钱安国你这是要造反啊!
傻柱,把这小子给我绑起来,我要亲自送他去派出所!”
易中海缓了半天才声嘶力竭地喊出这么一句,那声音破的都飞出天际了。
原本还在外面看热闹的傻柱听见易中海叫他,脸色顿时一黑,他要是能绑住钱安国,还至于让他这么闹腾?
可易中海已经喊他了,傻柱也只能磨磨蹭蹭地进了钱安国的小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