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睿云浑身一震,不由得伸手抓住何与飞的衣角,手上的血污沾染到了何与飞的身上:&ldo;……别说了……&rdo;明知爱人的羞辱会是最深的伤痛,自己却仍然要说出这样令人难以置信的奇闻,苏睿云第一次如此厌恶自己。&ldo;怎麽?你怕了?你怕我说出其实你一直渴望男人的爱抚,渴望被一个男人捅你那里的事实,是不是?&rdo;何与飞露出了恶毒的微笑。看到苏睿云镇定平稳的精神力在他的言语下打击得溃不成军,对自己而言,实在是一件畅快之极的事。&ldo;求你……不要再说了……与飞……不要再说了……&rdo;苏睿云平静的神色终於露出了难堪羞辱的表情,他竭力伸手抓住何与飞的腿,何与飞却避开了他满是血污的手,让他无力地摔在地上,唇角扬起冷冷地一笑:&ldo;你求我?你现在是在求我麽?&rdo;苏睿云紧紧咬住了嘴唇,浑身不由得发颤。他知道,即使他真的哀求何与飞,何与飞也不会放过他,仇恨已经占据了何与飞的心,即使用他所有的血都不能洗清这一切。&ldo;只要你求我,我就放过你。&rdo;何与飞露出甜美的笑颜。他的面孔生得十分秀丽,这一笑却有些阴森的冷硬。苏睿云的唇颤抖著,却倔强地咬著下唇,终究没发出一个字。&ldo;想不到你倒是骄傲得紧。&rdo;何与飞微微笑了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他缓缓解开自己早已敞开的外袍,任其落到地上。外袍的质地极为轻软,落在地上,一点声息也没有。他脚步缓缓走到苏睿云面前,缓缓蹲下身,缓缓伸出手去扯苏睿云已经尽是血污的衣裳。&ldo;与飞,你不能这样……&rdo;苏睿云又惊又惧,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裳,不让何与飞撕扯。但双肩琵琶骨已经被洞穿的手根本不能抵抗何与飞闲适却有力的撕裂,几乎不用多少时间,浑身的衣裳就已经被撕成碎片。&ldo;与飞,原来……你会武功。&rdo;说这句话时,苏睿云心里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初知道自己被骗时的吃惊,只有一种莫名的自嘲。其实自己武功高强,何与飞身负武功之事岂能瞒得过他?只是他被所谓的爱情蒙骗,始终不肯相信何与飞是骗他的罢了。何与飞一张绝美的容颜微微抽动了一下。为了报仇,他的确是用了卑鄙手段,但是苏睿云武功炉火纯青,他除了用计,再也没有别的方法报仇雪恨。&ldo;何人与飞……苏睿云,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了复仇,早已决定不惜一切代价,即使注定此生孤独终老。&rdo;苏睿云看著何与飞满脸仇恨之心,终於无言。何与飞哼了一声,道:&ldo;不过,既然你心里爱慕与我,我也不会不成全你。&rdo;唇角扬起邪魅的笑容,何与飞将苏睿云早已破碎得不成样子的衣裳扯下,露出他赤裸的身体,蜜色的肌理露出健康的肤色,仍然稍稍嫌黑了一些。苏睿云感到空气中的凉意,下身已经完全曝露在何与飞的面前。即使是面对深爱的恋人,但面对强迫凌辱般的错感,苏睿云仍然徒然地试图阻止何与飞的掠夺。就在苏睿云急促的喘息和悲惨的挣扎间,一声清脆的声响,像是什麽掉落,惊破了两人之间这层淫靡气息。苏睿云低下头看去,正是自己用来号令教众的那紫玉浮龙令。他吃了一惊,正要拾起,却已经被何与飞抢先一步。素手如玉,拾起这枚号令群雄的令牌,何与飞唇角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ldo;上次我问你这是什麽,你骗我说是一枚普通令牌,其实这是天一教教主之令吧?&rdo;苏睿云哑口无言。他不擅说谎,唯一说的一次,仍然被人发现。何与飞手中握著令牌,微笑说道:&ldo;你没有想到吧?我就是从这枚令牌知道你的身份,故意接近你,跟你交往,可笑的是,你一点都没看出来,还傻里傻气地认为我喜欢你。你也不照照镜子,以你这麽黑的容貌,我就是喜欢男人,也不会看上你。&rdo;他笑了一笑,又道:&ldo;你一点都没看出来,居然还心甘情愿地给我抱,是不是你那里天生就喜欢被人捅?我们相好一场,我一定会在你死之前,做得你舒舒服服。&rdo;他声音十分温柔,但动作却十分冷硬,几乎是大力地撕扯般将苏睿云的双腿分开,将他的一条腿抬起,用力压在胸前。苏睿云面色死灰,身体仿佛被对折成两半,几乎浑身都在颤抖,却只能痛苦地喘息。他宁可承受何与飞对他肉体的折磨,也不愿忍受何与飞语言的羞辱。他不敢相信,倾心相爱的恋人竟然一直在骗他,对他还有如此深刻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