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刺激令岑渊呼吸变得急促,却苦于不能勃起,看着商弈庭的目光也带着痛苦之色。两边乳首都被濡湿得带着闪亮的光泽,商弈庭的手十分轻巧,或许伤口微微愈合了一些,岑渊只觉得一疼,坠子便被一一穿过了。「果然不愧是我喜欢的人。」商弈庭毫不吝啬地赞美,「真是很好看。」岑渊只觉得羞耻难当,不管商弈庭怎么劝诱,他也不愿多看一眼,直到商弈庭的手隔着裤子,轻轻将他的分身握住时,他才惊觉自己竟然欲火加炽,硬了起来。这个身体不堪入目,令人绝望地难以面对。想必早在商弈庭的预料中,所以商弈庭才会平静地接受他的反应。看来这副坠子以后是很难摘下来了。即使摘下来,又岂知商弈庭没有第二、第三副坠子?「疼不疼?」商弈庭极尽温柔,甚至还用帕子轻轻拭去了擦破伤口的一粒血珠。岑渊喘息着,胸口的疼痛又如何比得上下体的刺激?自然是无法回答他的问话。却听商弈庭温言道:「若是疼的话,我洒些金创药上去?」岑渊摇了摇头,声音已在发颤:「庄主,你快些进来罢!」商弈庭的脸上亦是带着西汗,面对这个最令他动心的肉体完全展露在他面前,等对方起了反应再有所动作,已耗尽了他所有的忍耐力。他解下自己的发带,系在岑渊昂扬的欲望上,这才倒了些香脂,抹在岑渊的后庭。岑渊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他这么能折腾,就不该答允他缚住双手绑在床上。还不如忍着疼痛让他捅上一个时辰,至少片刻疼痛比起长久的羞耻和无助要容易忍受得多。「渊儿,你耐心一点,我很快就进去了。」岑渊被他叫得一阵头皮发麻,张了张口,却是没说话。虽然他身体的欲望被一条发呆制止了,但这种感觉比起受了刺激却不能人道,还是要好一些。「怎么了,渊儿?」商弈庭将前段顶了进去后,后面要进入便容易得多,抱着他时自然看到他欲言又止的表情。岑渊只好苦笑:「太肉麻了,有些不惯。庄主还是直呼我的名字吧。」商弈庭颇有些不满,托起他的腰身,慢慢将自己的全部一寸寸地进了他的身体。温暖的甬穴紧紧缠着他的分身,令他生出无限的柔情和愉悦,连被驳斥的不快也一扫而空。「都说一夜夫妻白日恩,我们都是这种关系了,你还这么叫我,是不是过于无情?」商弈庭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他的表情,等他快要开后时,便狠心地往他敏感点上一顶。「庄……庄主……」岑渊一开口便有一阵酥麻传来,令他颤栗地仿佛声音都变了调,自然发觉了他的不怀好意,只好闭上嘴巴,看着商弈庭的目光不免包含了无奈和祈求。「乖啦,叫我名字。」商弈庭最怕的就是他这种表情,只好换了种方式。岑渊闭口不答,当身下不断传来的刺激,却让他细碎地发出呻吟。空气中弥漫的甜香令他不断地怀想起方才的那碗糖水,往日禁受的种种,真如噩梦一般。又怎知今日发生的不是一场梦?岑渊从始至终都不肯叫商弈庭的名讳,令商弈庭十分失望,到最后关头时他只得解开了岑渊的束缚,迅速地抽动了下体的分身,彼此几乎是同时到了高潮。情事后的疲倦和兴奋令两人都沉默了下来。房中寂静无声,却流动着一种温暖的甜香。商弈庭仍然不想从他身体里出来,抱了他片刻,用帕子给他擦了汗,柔声道:「晚上睡这里了好吗?我让他们不用进来伺候了。」「这次待得已是太久了,怕是会露出行迹,对庄主名声有损。」岑渊劝他道,「七爷还有不少心腹在庄中,他们想必知道一些事了。」他嗓音嘶哑,却是比平日的冷漠迷人了不知多少倍。商弈庭只想不断地听下去,最好还能叫一叫自己的名字,这才是真正的令人欢喜无限。顿了一顿,商弈庭才回道:「这么晚了,你回去也很不便,我放心不下。今晚就睡这罢。」他竟没有从他身体里退出的意思,岑渊只得点了点头。商弈庭喜不自胜:「我让他们准备晚饭,你想吃什么?」「庄主还是先出来再说,好么?」他声音压得极低,神色虽然镇定,但面颊却一直红着,相比是情事后的红晕。商弈庭虽然不愿,却也只好退了出来,用帕子给他擦了身上的污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