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弈庭怔了怔,苦笑道:「明知你说这种绝情的话,是故意逼我走,但我心里还是感觉到难过得快要死去一般。」「别在老夫面前打情骂俏,两个大男人你情我浓的,你们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商隽很是不耐烦,对自己的侄儿也直呼其名,「商弈庭,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吧,我只要赤舄璧,你将赤舄璧交与我,我便将你的情郎还给你。」「七叔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只是赤舄璧在山庄中,恐怕要回去拿……」「那你就快点回去拿!」商隽看着商弈庭十分镇定,莫名地暴躁起来,「从此处回庄,以你的轻功来回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你若多拖延一刻,我就断他一处筋脉!你若叫了下属前来,就别想看到他活着了!」岑渊没想到会拖了商弈庭的后腿,神色惨然:「庄主就算救我,我也不会承庄主的情。」商弈庭苦笑道:「即使你永远不原谅我,就凭你叫我一声庄主,我就该护着你。七叔老谋深算,小侄也只有听你的了,但你千万不可伤他一根毫发,就当小侄求你。」商隽冷笑一声:「商如禹何等英雄,没想到生下你这小白脸,为一个男人苦苦哀求,哪里还有半点庄主气势。他泉下有知,恐怕要被你这小兔崽子再气死一次。快去罢,只要你准时回来,我必不会伤他。」商弈庭也不多言,转身就走。岑渊大声道:「你若回来,我永不原谅你!」商弈庭脚步顿了一顿,却未停下。心知商弈庭对岑渊爱逾生命,必然不会不回,商隽用剑身在岑渊的面颊上拍了拍,正要嘲弄几句,却见岑渊面色不眨,冷冷地道:「你就是习得赤舄璧上的武功又能怎样?庄主何等聪慧之人,尚且不知赤舄璧上另有武功,你自比庄主,却又如何?」商隽洋洋自得:「他不知赤舄璧用法,也怪不得他,我却从一个残本处得知,真玉应该如何用法,商弈庭若是用假玉骗我,小心你的小命。」岑渊冷笑道:「以你的天分,习练商家的武功尚且平平,纵是一本绝世的武功秘岌放在你面前,恐怕你也不会练。」商隽一生钻营,在武功一道的确没有太大天分,但当今武林以武为尊,纵是他用阴谋夺得了商弈庭的权势,也很快会被下属叛变,无人听从他号令,他也只好千方百计地寻找胜过商氏的武学。岑渊这一句正好在他伤口上撤盐,他脸色一变,却是冷笑道:「你故意激怒我,是想我杀了你么?老夫没这么蠢。你给老夫仔细听着,若是想咬舌自尽,我便割了你的舌头,商弈庭不但不会怪我,恐怕还要感激我救你一条小命!」岑渊心知此人极难骗过,目光中不由有些黯然之色。他相貌过于俊朗,完全不似商弈庭以往的口味,商隽不以为然,也不知商弈庭为何对这人如此上心,不但金屋藏娇,还假装在人前对他十分漠视,让人完全注意不到他。等待总是让人焦躁,商隽只觉这一盏茶时分过得如此漫长,但和岑渊也不过说了几句话而已,想也知道时间没到,此时看到岑渊的表情,恶念一起,忍不住说道:「那小子竟然这么爱你,难不成你竟是个内媚不成?」岑渊还没来得及答话,商隽便已扯了他的衣裳。「住手!」被点了穴道,他完全不能阻止商隽将他的衣裳剥光,顿时露出身体上还没愈合的鞭痕。这鞭痕如此均匀,一看就知并非是受了惩罚。商隽的目光顿时变得炽热而犀利,上下看了他好几眼,忍不住问道:「原来你们好的是这一口?」这种无可辩驳的问话令岑渊羞耻至极,只恨不能撞死在石头上。他的表情无疑承认了这一点,商隽的目光古怪至极,看了他半晌,忽地用指甲猛地掐住岑渊右边胸口上的茱萸。赤红色的乳首被毫不怜惜地蹂躏,岑渊不由得低呼了一声,却是无力阻止商隽的动作。商隽看他皮肤竟像是泛起一层淡粉色,妖艳异常,不由得动了几分心思,只叹了一句:「难怪!」便从周围的一棵松树上摘了两枚翠绿松针,慢慢逼近岑渊。「不!」他奋力冲开穴道,只求在商弈庭来之前能自救,只可惜越是惊慌失措,真气就越是杂乱无章,反而将内息搞得一团糟,几乎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商隽捏着松针,要刺穿那一粒红蕊。武林高手将真气灌入时,摘花飞叶皆可伤人,更何况商隽刻意将内力注入这一枚松针中,此时的松针怕是比普通银针更要锋利,岑渊只觉得胸口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楚,那枚松针便已穿了过去,正是极痛之时,左边的也被穿了一枚松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