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这么想着,但比起自己被压,他更希望抱萧泽一点,除了男人的自尊心外,还出于习惯。玉秋离皱紧眉头,等着萧泽进入,无奈萧泽的欲望抬了头,顶在玉秋离穴口,却是怎么也进不去。玉秋离不由又好气又好笑:「你是不是不够硬?」「你才不够硬。」「不行就让我来吧。」玉秋离起身将他抱住,一个侧身就将他压到身下。船身晃了一下,另一侧高高翘起。这小船只是便于在五座岛屿之间航行,只能乘坐五、六人而已。萧泽吓了一跳:「你做甚么,船都要翻了。」感觉玉秋离十分麻利地寻到他下体的密穴处,稍稍扩张就挺身而入,他只能勉强容纳对方的巨大,抽着凉气时,感到玉秋离的性器摩擦到了自己的敏感处,下体的欲望更是肿胀得难受。这种程度还说不够硬,自然是毫无可能,萧泽郁闷之下捶了玉秋离一拳:「说!你刚才是不是想着不许我进?」玉秋离被他捶得肩窝生疼,于是将他那只揍人的手压在了他的脸侧:「我没想过。」「你身体都绷紧了,显然就……嗯……是在排斥。」感到玉秋离的抽动,刺激得他内穴收缩,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连带得他的指责都显得没那么理直气壮。他皱紧了眉头。想再揍他一拳,可惜左手被压住,右手还是僵硬得难以做出大的动作。「这是直觉的反应,除非等我睡熟了,要不然岂能不想?」玉秋离只是不喜多言,其实词锋甚锐。萧泽一时气结:「习武之人哪有熟睡的?何况强迫这种事,只有你才做得出来!」「我不是没做到最后么?难道我以前做过?」玉秋离听他话都说得不平稳了,却还能和自己理论,也不由佩服他精力旺盛。不过没精力的人,也不能天天跳到寒潭去帮人找东西吧。萧泽被他猛烈地顶了几下,几乎瘫软在床上,口中大声喘着粗气,避开他直视的目光,自然是想到当年玉秋离听说他要和惜真私奔时,暴怒之下将自己掳到白沙地上的情形。看到他神色尴尬,露出又气又恼的表情,却是没有再指责他,玉秋离自然是猜得出当年发生了许多不好的事。他默默地抱紧萧泽的腰,让他贴近自己:「当初发生什么,告诉我。」「陈谷子烂芝麻的事,说来作甚?忘记了就罢了。」「告诉我。」他看着萧泽没有想说的样子,便慢慢加快了身下的动作。萧泽咬牙不答,但口中忍不住想说,身下又被他进攻,实是左支右绌,早知道一颗忘情丹自己解脱了算了,气道:「有什么可说?无非是你强迫我,又逼我杀你这种破事!」玉秋离无言地抱紧了他,他能感受到萧泽说这些话时的无奈,没想到自己当初会这么疯狂。就连他现在也会忍不住用到白龙珠的力量,又何况当年?他自以为性情冷漠平淡,没想到也能把萧泽逼到这个地步。其实现在已是极好了,他又何必多问以前的事,来证明萧泽爱上他是多么艰难?到最后,也只会造成彼此之间更深刻的裂痕而已。玉秋离将他的腰抬到一个适当的角度,抽插的动作快了不少。萧泽听他没继续问,心下一松,他可不想再和玉秋离再剖析一遍自己宁可自划一剑也不肯伤他时,究竟那时心底想的是什么。心中混乱时,口中的呻吟更是没遮没拦,也不知过了多久,玉秋离射到他身体里,又用柔软的手掌包住他的欲望,为他排泄。萧泽闷哼一声,攀到了欲望的顶峰。随即身上软绵绵地没了力气,玉秋离便将他抱在了怀里。他自认堂堂男儿,从不肯雌伏,若是像墨寒那样的人,他自然会温言抚慰,但玉秋离此时无欲则刚,所有的一切都是从萧泽口中知道的,要萧泽怜悯他,根本就是休想。他正要推开玉秋离的拥抱,却见玉秋离低下头去,轻啜他手臂那处还在渗着乌血的伤口。他心里微微一颤,不由怔怔看着玉秋离发丝如乌檀,垂在自己手臂上,麻木冰冷的右臂竟感到微痒,却是强忍住了。以他龙主之尊,要接受一个忽然冒出来的师兄就已不容易,更何况是一个缠上来让他用身体救命的师兄。他低声道:「你不必如此尽力。」玉秋离顿了一顿,才道:「我不知会伤得这般重,不然当时不会对你动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