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秋离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让他侧过身,解了他手上的束缚。他趁着玉秋离的态度有软化的迹象,便道:「师弟索性连我身上的毒一起解了吧。这药如此灵效,不知是春药还是麻药?」玉秋离冷冷回道:「解不了了。」萧泽心一寒,勉强笑道:「师弟你别开玩笑。」「我从不开玩笑。」萧泽神色瞬间变得惨白。事到如今,玉秋离已不想隐瞒下去,低声道:「师兄,你中的是……白龙珠的毒。如果你喜欢我一点点,就不会那么难受了,我们在一起,不好么?」他极为艰难地说完这句话,唯恐萧泽露出一丝拒绝,萧泽却全然没注意他濒临绝境的心情,只将玉秋离的话想了一想,脸上登时毫无血色:「难道你给我吃的那枚大还丹就是白龙珠!?」看到玉秋离默然,便知所猜测的已是事实,不由怒从心起,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让他抓住了玉秋离的衣襟:「你竟然和师父合计害我,枉我当你是兄弟,对你深信不疑!」「师兄,不管怎样,你都不会爱上我的,是不是?」玉秋离惨然一笑。「你疯了吗,就为了一己情爱,就害我到如此地步,我只会更恨你,怎么可能还会和你在一起?别作你的春秋大梦了!滚!你给我滚出去!」听到他这句话,玉秋离目光尽是森冷寒意,慢慢逼近了他。萧泽还想再说,气息被压制住,竟是无法出声,便知他用白龙珠让自己无法说话,便只冷冷看他,目光中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玉秋离抓住他的衣裳便即扯碎,转眼间衣屑纷飞,飘散各处。「你是我的,我的……」他紧紧抱着萧泽,和他肌肤相贴,却是无法忽视他宛如刀锋般的目光,「我不许你和别人在一起,不许这么看我,不许……」他低沉而疯狂的嗓音让萧泽耳边不断轰鸣作响,随之则是天地之间的一静。静寂得仿沸没有任何人,就连他自己也是虚无。他张口想要大叫,却发现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到,眼前也渐渐黑暗,无论怎么睁大眼睛也看不到,就连鼻端一直闻到的带着咸味的海风,也忽然变得没了味道。全身像是瞬间没了知觉,只除了被冰冷的手指碰到的触感。他从没有像现在感觉这么惊惶,像是魂魄被封在这具躯体里,只能感觉到被人摸索,被拥抱,然后那个还渗着血液的地方被人强行贯入,痛楚随之而来。汹涌的撞击让他感觉对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很是陌生,即使这个人颤抖着抱着他,他也觉得可笑和悲凉。即使内心极力抗拒,但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他被玉秋离摸索时身体会发热,连欲望也慢慢硬了。下体的甬穴被玉秋离强行贯穿时,他丧失了所有的反抗,陷入绝望之中。他竟然被他视为兄弟的玉秋离强暴了……难道是之前自己自渎的行为被他看到,所以被他看轻?不,不是的,就连那些自渎的行为也是玉秋离操纵他所为,而不是什么白龙血脉的淫欲之念。他十九年都忍过来了,很快就能和惜真两情相悦,又岂会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他心里说不出的厌恶,并不想回应玉秋离,可是身体的每一寸地方都不再属于自己,被玉秋离进入的甬穴一寸寸舒张,随后紧紧包裹着,合为一体时,竟然连润滑也不需要,契合得天衣无缝。他感到自己的胸膛在一起一伏,却是完全听不到自己喘息的声音。内穴被玉秋离的强势进攻变得麻木,快感顺着脊椎传来,令他双腿痉挛似的收缩着,脚趾都在慢慢绷紧。玉秋离拉着他的大腿,让他夹紧了玉秋离的腰,他还没反应过来,双腿便自动勾住了玉秋离的背脊,让他紧紧贴住自己。他几乎不敢想象现在自己该是怎样淫荡的模样,男人可耻的反应让他忽略了一切不适,随着玉秋离在欲海中沉浮着。越是平时冷静仿佛凡事漠不关心的人,疯狂起来就越是扭曲。他双眼无神地睁着,脸上的表情仿佛狂乱而又迷茫,双腿却是夹紧了身上男子的腰,不断发出嘶哑的呻吟,令玉秋离更为疯狂。「师兄……」他低声在萧泽的耳边呼唤,明知对方在自己操纵白龙珠下暂时失聪,但他却只有这个时候敢对他说出藏在心底已久的话,如同面对自己真实的内心。